海宁山庄是许岩妈妈送给他的18岁生日礼物,每年暑假他都会叫上一群狐朋狗友到这玩乐,窝上十天半个月。明年寒假他就要进入许氏实习,这个暑假便是他最后一个放纵假期,为此他赶在暑假尾声特意办了场生日party,也算给自己的纨绔人生画下一个endg。
结果他前脚刚被肥猪倒了胃口,后脚就被人下了药!party彻底毁了!
许岩呼出一口热气,挥拳砸向面前的灰色大理石瓷砖,拳头传来一阵刺痛,下身却在痛感的刺激下越发昂扬嚣张。
“妈的!等我找出是谁干的,我一定揍死他!”
许岩无能怒骂,嘶哑的声音被欲火燎过,显出危险的魅惑。他闭上眼睛,脑海里竟浮现出黎宁含泪拘谨微笑的模样,还有那捧软乎乎白嫩嫩的奶子,随着呼吸起伏晃动,像小时候最爱却被保姆限制不得多吃的牛奶布丁。
靠!我才不是操肥猪的变态!
许岩用力将开关往最右拨去,冷水从头顶哗啦啦流下,可惜夏季冰凉的水温始终无法平复体内奔走的血液岩浆,冲洗了二十分钟后亢奋的症状有增无减,许岩敏锐地感知到自己正处于一个暴走的临界点,他的自制力正在溃散,也许再过二十分钟他就会出现在楼下的舞池中,随机逮住一个女人压倒做爱。
许岩关掉淋浴头,赤裸着身体走出浴室。
并非所有勤于运动的人都能有好看的肌肉线条,肌肉分布的决定因素是基因,而许岩是父母优势基因的完美结合,继承了爸爸高大的身材和妈妈精致的面部轮廓,外表俊美,身材颀长有力,浑身上下散发着美丽与年轻的荷尔蒙。
然而这具优美的肉体此刻却显得不那么美丽,欲望蒸腾下许岩变得极富有攻击性,春药的刺激让他全身血管暴起,全身滚烫,胯下傲人长剑从森森黑毛中狰狞挺立,昂着猩红的巨大蛇头,湿润的马眼不住渗出腺液,空气中满是浓重麝香。
“咚咚咚!”他听到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大约是一个体重很重的人在快跑。
许岩突然想起自己匆忙回房时忘了锁门,可鬼使神差,他竟任由门缝打开,只扯过浴袍迅速躺倒在床上。
咚咚咚!他的心跳跟随脚步声重重落下,呼吸灼热近乎燃烧,接着脚步声放缓,而他的心跳却随之越发剧烈。
许岩心中升起一种矛盾又奇妙的感觉,既得意于自身魅力,又愤怒于对方下三滥的招数,即便他竭力否认,却始终不能欺骗自己相信他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没有期待。他居然对一只肥猪有了情欲,他的品位什么时候下降到如此水平?
我没病。我被下药了。
许岩为自己开脱,下身于是理直气壮地更加发硬发涨到疼痛,他开始对门外犹豫不决的人生起气来,以至于对方终于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时仍余怒未消。
他抓住对方肉乎乎的光滑手臂,刻意放冷的声调藏不住欲火燎原的嘶哑,“贱货,我就知道是你。”
在被黑影压到身下的那一刻黎宁终于反应过来拼命尖叫挣扎,但是许岩力气实在太大,一耳光扇得他七晕八素,倒在枕上半天缓不过来,舌头被牙齿磕破了口腔里满是血气。
春药的侵袭已让许岩彻底变身狂暴野兽,黎宁冰凉软滑的皮肤是他的解药,一旦触及便食髓知味,黎宁的一切挣扎于他而言即是不可原谅的反抗,他自然绝无可能让他逃脱。
滚烫坚硬的身体牢牢覆上来,一把拧住黎宁的手腕高举,没一会儿就扎成一个挣脱不开的死结。身上的小黑裙被暴力撕开,一路从胸口碎裂到腹部,白花花的肥奶和肚腩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黎宁觉得自己的尊严也随之被撕碎了,他像一头案板上待宰的肥猪,终究抵挡不住屠杀的命运。而面对死亡,即使是猪也会本能地祈求仁慈。
“我是来找宫亭的,对不起误入了你的房间……许岩,这是误会,哈啊……”
许岩哪里还听得下去,黎宁哼哼的哭叫就像烦人的蚊子,此刻他只想用心去品尝身下的肥美。滚烫的舌头沿着脖颈下滑,大掌覆在乳上,欲望的热度将大奶头灼烧得站立起来,硬硬地硌在手心。
“楼下有很多喜欢你的人,行行好放了我,许岩……呜呜呜……一定有很多人自愿跟你做这事……别!哈啊!别捏!”
肥奶在大掌中如乖巧的面团,任由人搓圆搓扁。奶头被有力的手指拧住,拉长、放松、碾磨,陌生的快感酥酥麻麻地积蓄在乳尖,再被用力一掐,仿佛过电,让黎宁全身发抖,他哭得更凶了。
“许岩……呜呜呜……许岩……求求你……求求你……”
许岩被哼哼唧唧的求饶声弄得心烦,三下五除二撕下黎宁的底裤,团成一团塞进他嘴里。
“闭嘴!都找上门来了还跟我叽叽歪歪地装!死肥猪!”
“呜!呜呜呜!!”
被剥下底裤堵住嘴的黎宁大受刺激,大概是意识到求饶也无可挽回,开始剧烈反抗起来,白嫩肥硕的身子疯狂扭动,像黑浪中翻腾的白嫩肥鱼,两腿乱蹬,竟一脚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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