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唔——”裴时泽手背捂住嘴,跌跌撞撞地爬下床,萧疏逸把他抱起来,一到卫生间他就吐了个昏天黑地。
“额咳咳——唔呕——”伴随一阵剧烈的咳嗽,晚上吃的面全吐出来了,萧疏逸扶住他轻轻拍他的背,等他吐完一轮递了杯清水过来。
裴时泽漱完口仰头想把嗓子眼的秽物冲走,刺激到喉口又吐个不停,整个人虚脱地坐在马桶上。
萧疏逸接了杯热蜂蜜水,蹲下来环住他,“宝宝我打了车,去医院看看?”
裴时泽推开他,“啪”将递过来的玻璃杯摔碎。
萧疏逸有些恼火地扫过裴时泽悬着的光脚,弯腰将玻璃捡走,用湿毛巾擦过一遍,又把浴巾叠起垫在地上。
裴时泽脸色苍白眼神呆滞地坐在马桶上,浑身颤抖,冷汗淋漓。
“胃还痛吗?擦下身子,我挂了急诊等下抱你下去。”
“不去。”吐过的嗓子发出的声音干涩又疲惫。
萧疏逸掐住他的嘴,将重新接的蜂蜜水灌进去,又打开淋浴给他擦拭身体,整个过程裴时泽就像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
“很难受吗宝宝?”萧疏逸跪下来动作轻柔地擦洗他的逼口,又将干涸的各种体液冲走,“我们马上下去,几分钟就到了。”
“我说了不去!”裴时泽突然情绪激动地站起来,抢过淋浴头狠狠摔在角落,“去了能怎样?跟医生说我是被人操吐的?半夜三更,你不嫌丢人吗?”
他双眼通红,胸膛剧烈起伏,猛地推开萧疏逸,跌跌撞撞走向门口,腾一下被萧疏逸公主抱起来。
裴时泽恼火地在他怀里挣扎,气急了狠狠一口咬在男人锁骨上,萧疏逸步履平稳地把人放在卧室躺椅上,开始找衣服。
拿出一件被扔一件,拿出一件被扔一件。
萧疏逸眸色沉沉的盯着他,手机响了,他看也不看就挂断,平静地开口:“没事宝宝,不穿衣服也可以。”
裴时泽脸色变了下,生硬地开口,“吐出来好多了,不是很疼,不用去医院。”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你不要逼我!”
萧疏逸将手机在手上转了一圈,妥协道:“那我去买点药,宝宝我们出去住。”
“不去。”裴时泽想也不想地开口,“我明天还要上班。”
萧疏逸吸了口气,努力温和地哄他,“这得多难受啊,请个假我们去酒店住一天。”
“再请假我全勤就没了,我要在家里睡。”
“你把床单换掉,床垫也扔出去。”
他们这张双人床的床垫有整整五十公斤,重倒是其次,主要是太大了,一个人很难搬动,饶是萧疏逸把这个大块头翻起来拖到墙边,也出了一身汗,他将床垫侧着靠在墙边,找了床棉芯铺在床上准备铺床。
看到立起来的垫子上洇出的一大滩尿渍,裴时泽又被刺激得不行,哭着大喊着要把它扔出去。
“拖到客厅可以吗?”
摇摇头。
“放在楼道呢?”
头摇的更厉害了。
“我弄到楼下去。”
也不行,裴时泽甚至哭得更厉害了。
萧疏逸被气笑了,这意思是要他大半夜把这东西拖到垃圾站去吗。
“宝宝我明天喊人来处理。”
“不要!”裴时泽恶狠狠地瞪他,“你要是敢让别人碰,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刺啦——嘶——嘶——”萧疏逸沉着脸将床垫拖到客厅。
“你抬起来点,大半夜别扰民。”裴时泽扶着墙委屈巴巴地跟着后面监工。
萧疏逸动作顿了下,很想告诉老婆上下三层都被他买下来了,还是吃力地夹住侧面将床垫举起来点,“哇喔——”听到了老婆一声极轻的吸气声,如果不是因为还生着气裴时泽早兴奋地跳起来一顿夸了,这下萧疏逸自然不可能再将床垫放下去在地上拖了,直直身子,将床垫又举起来了点。
扛到楼道时,双手勒得通红,肩膀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额头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浑身是汗。
妈的,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
裴时泽慢慢坐回沙发上,抱住自己躺下来,无措地放空大脑,还在不停闪回着刚刚那副丑态,一遍遍回忆着那种可怖的失控的恶心的感觉。
之前从未使用过的小洞还在可笑的收缩着。在强烈的尿意和对膀胱的大力冲撞下,那层隔断的肉膜被生生冲开,剧烈的水柱蛮力扩张从未使用的小径,现在尿孔还在隐隐作痛。他一想到将自己摆成那样任人予取予求的姿势,却被如此过分的对待——哭成那样了还被死死按住马眼,爬都爬不动,最后只能难堪地在床上失禁,就委屈的要命,他也是一个有自尊的成年人啊。
现在更害怕的是自己以后会不会憋不住尿,会不会从两个孔里泄出,会不会要蹲着小解,甚至想象出了无数被人围观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的场景,越想心越慌,甚至拿出手机想问下老公该怎么办,又想到萧疏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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