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
“别怕,他们不会进来的。”萧疏逸舔够瘾了,才按着传呼机说:“谢谢,不用进来了。”
门外的人立刻接话,“安全带在床头黑色,按下即可抽出,轻微颠簸是正常现象,希望您不要惊慌,有一切需求随时传呼我们。”
一切归于平静。
裴时泽气得两眼发昏,“那你怎么不早说?刚刚也是!你明知道这个床可以拼起来,你明知道别人不会进来检查,你!啊啊啊——”
“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啊!”
萧疏逸再也憋不住,头贴在他后颈上笑得浑身发颤,“谁知道宝宝这么笨,不想他们进来说一声就好了嘛。”
“我哪知道!啊啊啊啊!突然有人敲门就是很恐怖啊!”裴时泽真的生气了,将笑得停不下来的萧疏逸推倒,翻身坐上去,用肥屁股在男人腰上狂蹭,“你倒是穿得人模人样的,把我搞成这个样子还要故意吓我。”
萧疏逸笑着捏捏他的屁股蛋,粗粝的指尖顺势摸上开了个洞的逼口,将黑丝破开的洞越挖越大,再一点点往外扯,扯到大腿根的白肉全部露出来,又将刚刚套的松松垮垮的裤子全部褪下。
“宝宝躺下来,我帮你系安全带。”说着从床头扯出两条带子,在腰侧交叉,将本就挂满装饰的裴时泽牢牢固定在床上。
裴时泽身上光溜溜的,和冰凉的安全带紧紧贴合,坐立时被颇具分量的乳夹拉出弧度的奶肉,在平躺状态下滑向两边。
“宝宝真是一点胸都没有。”很惋惜的语气。
裴时泽听得白眼直翻,只是配上满脸潮红,睫毛还夹杂着刚刚因为羞耻溢出的泪水,倒显得像是一副高潮后的婊子样。
被牢牢绑在床上后,裴时泽有种说不上来的别扭。
银质的项圈锁在修长的脖子上,数根纤细的银链从项圈发出,在光洁的后背交叉,又缠上奶肉,在鸽乳上勒出条条红痕,乳尖上层层叠叠点缀着七八种不同的装饰,轻轻一动,就发出好听的铃铛声。
光滑纤细的腰侧绑着两根宽大的黑带子。
从腰身往下,是更加淫荡不堪的景色——
高高挺起、顶端还在吐水的鸡巴,湿透了缠着黑丝的逼口,被勒得鼓起的大腿根,修长笔直被黑丝包裹的欲盖弥彰的大长腿。
“宝宝你好美……”萧疏逸忍不住在他身上来回摩挲,只觉得哪处都勾人的很。
拿起床头醒好的红酒,顺着脖子慢慢倒下去。
“唔!”
冰凉的红酒浇在泛着清热的身体上,冰得他一激灵,本应该是灭火的,不知道是不是里面加了催情的药物,甫一浇上,就让他的欲望更加高涨。
深红色的液体顺着肚子留下来,溢得到处都是。
还有大量的液体汇聚在逼口。
男人手指伸进早已湿润的屄口,还糊着几根薄薄的黑丝线,来回一搅,红酒顺着指尖淋在两瓣可怜可爱的粉色花瓣上。
萧疏逸饶有兴致地盯着着欣赏了许久,俯下身用力一吸!
“啊——”裴时泽被嗦得浑身一颤,喘个不停。
萧疏逸掏出早已勃起的紫黑鸡巴,一点点捅向逼口,带着几缕打湿成结的黑丝,一起进入者极乐的销魂窟。
“唔——”
两人都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裴时泽被撩拨半天,下面早就湿的不成样子,痒得自己一抽一抽,早就偷偷扭动大腿在互相蹭。
粗大的肉棒一点点往里滑,快要将小逼撑破,裴时泽大张着腿被插得浑身战栗,分不清是痛还是爽。
噗叽一声直接顶到宫口,狰狞的龟头试探性地往子宫顶去,狠狠地连撞数十下!
“唔——不要!”裴时泽脚背绷直,脸色都白了几分。
突然身体一晃,飞机突然开始轻微的上下晃动。
裴时泽立马闭紧双眼,感觉耳朵嗡一下耳压飙升,胃开始不舒服,一阵恶心反胃的感觉涌上来,呼吸加速额头也开始冒冷汗,本就紧致的小逼因为紧张和害怕紧紧缠着鸡巴。
萧疏逸鸡巴都被夹疼了,层层软肉用力地缠上来讨好他,一阵狂缩,爽得他直咽口水,险些直接被夹射。
萧疏逸拍了拍因为紧张紧绷的后背,俯上来更用力地抱住他。
裴时泽只觉得自己快死了,那种无法呼吸无处借力无处着陆的感觉,突然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求生浮木,死死抱住他,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进他的怀里。
萧疏逸不过是像坐车经过小土坑时颠了下,再一看,老婆双目紧闭抖个不停冷汗直冒,没想到是真的有气流恐惧症。
萧疏逸结结实实地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低声哄他,“没事啊宝宝。”
裴时泽身上被浇满了红酒,腿上挂着破破烂烂的黑丝被绑在床上狂干。
男人压在他身上抽插的速度快到肉棒都快干出残影,裴时泽逼口浅肉棒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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