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猪肝色,低下了头,“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对不起,妈妈。”
我妈伸手朝我的脑袋上打了一巴掌,“小暮你糊涂的呀,妈妈之前说让你欺负他的那些话都是气话,你以前不是从来不听的吗,怎么这次就听了。”
“我知道。”我小声说,“不关妈妈你的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做出了这种事。”
妈妈叹了一口气,“都怪我,那孩子伤得严重吗,你技术学到家了吗,还是把他送医院去吧,哎对了,他打你了没有?!”
“没有打,他伤得不是很重,只有额头上一个伤口,他说他原谅我了。”
“他原谅你了?”
“嗯,”我解释说,“我觉得他挺想融入我们家庭的……也一直叫我哥,妈要不然你以后别赶他走了,他很好,说不定以后还能代替我给你们养老。”
“胡说什么!”我妈瞪了我一眼,随后垂下眼眸,帮我理了理有些发皱的衣角,“他是个好孩子,你爸会对他好的,妈只有你一个儿子,要养老也只能你来养我。”
……
一场母子温情之后,我和妈出去在饭桌上简单吃了点,吃完后,要上楼前我妈让我等一会儿,说她给江蓼点了蒸云记的鸡汤,让我带上去给他。
妈妈说:“保姆这几天都不在家,妈的手艺你凑合凑合就算了,那孩子受伤了就别受这份罪了。”
敢情我妈知道她做饭是真得很难吃啊,我在心中嘀咕,心情因为妈妈对他的接受而愉悦起来。
“笃笃。”我拎着鸡汤站在江蓼门口敲了敲门。
等了半分钟门都没有打开,我又敲了一次,没听到动静于是便拧动把手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心里开始有些担忧起来——不知道江蓼受了伤会不会在床上昏睡,如果夜里发烧的话这可是很严重的事情!
况且我还敲了门,他都没醒过来……
没有多想,我便跑回我房间拿出自己的钥匙,对准他的门锁插进去将门打开,他卧室里的灯没关,我走进去发现床是空的,被子仍然整齐地叠着,之前他穿的那件带血的校服随意地扔在了床沿边。
水流落地沉闷的声音隔着卫生间的门传进我的耳朵,我急忙将鸡汤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走到卫生间门口想要叫住江蓼注意不要让头部碰到水,却意外听到了明显地沉闷的喘息声,水雾将喘息包裹着,如同遭受到疼痛极力忍耐却忍不住发出声音一般!
我咚咚咚就是拍了好几下卫生间的门,焦急地朝里面喊道,“江蓼你没事吧?伤口是不是碰到水了?不要再洗了会发炎的!”
水声停止,过了一两分钟,我听到了拖鞋走在地板上的声音,紧接着浴室的门被打开,随着大片的湿润的水雾还有沐浴乳的香气朝我扑面而来的同时,我被江蓼直接用力拽得踉跄一下随后就被他按在了满是水雾的墙上。
江蓼下半身只围了条浴巾站在我面前,整个人快比我高了一个头,他面无表情低头看着我,眼角有些发红,下方的小痣格外显眼,声音很低,“在叫什么?”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结结巴巴,“对,对不起,我听到你的声音了,有些担心你,害怕你的伤会加重。”他额头上的纱布没有取掉,但是有几簇被打湿的头发落在上面,肩膀上布满了水珠,顺着锁骨缓缓流下。我想他可能只是单纯冲洗了身体但没有洗头,心便放下了些许。
我:“妈妈让我上来给你带了鸡汤,我敲门你没听到……”
但是我们的距离太近了,江蓼的呼吸我都能听到,他胸膛上的乳首是淡淡的褐色,我不可避免地移开目光,本能使然我微低下头,映入眼帘却是他下半身不容忽略的某处阴影——真的很大……几乎快要碰到我的下半身,我的脸一下就烫了起来,又害怕自己的缺陷会被发现。
“我们是不是有点太近了……”
正欲挣脱,眼前一片阴影压来,随后是肩膀上微沉的重量,我意识到是江蓼将额头压在我颈窝上,他的声音顺着耳骨传来,麻麻的,“哥,很疼。”
“……”
我的心脏突然像被细线勒了一下,尽管他比我高了很多比我完美很多,可在他在我面前示弱呈现出脆弱这一刻,我却觉得他是我弟弟本来就是应该的。
我侧过脸伸手触碰了一下他额头的纱布,低声问,“这里吗?”
江蓼说:“不是,应该是心里。”
我缓缓呼吸着,心想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江蓼刚失去至亲,进入一个除了爸爸其他人都不接纳他的家庭,然后再被同父异母的哥哥欺负……
下意识地我轻轻拿胳膊环住了他,朝他背部拍了两下,小声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江蓼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从我身上起开,走到卧室坐在床边,我跟着走过去弯腰把放在小桌上的鸡汤外卖拆开,塑料袋的声音尤其明显。
“这是我给你带上来的鸡汤,你趁热喝。”
“谢谢。”江蓼接过了勺子。
我看着江蓼的床,犹豫着说,“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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