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握住他的手。眼神坚定,示意虞幸他在听。
虞幸轻轻吸了一口气,他慢慢放松下来,依靠在赵一酒肩上。赵一酒握着他的手,几乎感受到皮肉下血液流经血管的脉搏,一跳一跳得顶着他的手指。
“……别离开我。”
虞幸喃喃着,他也说不清这是那杯鸡尾酒的效果还是他自己要说的,但总归是真话。
“如果一定会失去你,那我宁愿先死掉。因为我就是不够勇敢,我受不了失去……”他握紧了那只手,像是握住了从深渊之上垂下的蛛丝。
“别离开我。”
虞幸又重复了一遍,这倒是他自己想说的。赵一酒一边握着他的手,一边又笨拙地试图贴近他。
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让虞幸无奈地笑了笑。他真的不是多么脆弱的人,只是人的内心都是脆弱的,而他也一样罢了。
赵一酒却出奇地温和,明明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虞幸就是感觉他变得温和了许多。如果要做个比喻,大概是从有棱角的冰块化成了冰球。
“我不会离开的。”赵一酒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
虞幸笑了,眼睛笑得弯弯的。他和赵一酒贴得很近,这个距离特别适合接吻。于是他慢慢贴过去,赵一酒似乎有些紧张,但也没躲。
不过虞幸只是贴了一下酒哥的脸颊就分开了。没办法,他还是有点怂。
赵一酒耳朵红红的,但他还是握着虞幸的手,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虞幸笑着,他觉得自己此刻什么也不怕了,系统出的鸡尾酒似乎也没那么可恶。
于是他开口:“我想操你。”
……啊?
他试图控制住自己的嘴,但是那些话还是疯狂地冒出来:“我想把你藏起来然后操你。”
“我想把你藏起来,然后告诉所有人你失踪了,尤其是你哥哥。我会在他面前装作很着急的样子,然后晚上回到你身边操你。”
“我会告诉你一切都好,他们不来看你是因为很忙,我会假装赵谋给了我们祝福,办一场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婚礼。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的情况,因为我不希望别人找到你把你带走。”
“如果你想离开——”虞幸试图咬自己的舌头来阻止接下来的话,很遗憾失败了,“——也没有关系,毕竟我给你下了烙印,你跑到哪去都逃不开我。我会放你自由活动一段时间,然后再把你带走,接着我会好好的惩罚你,把你操到上瘾再也离不开我。但如果你铁了心不喜欢我,我就——”虞幸握紧了赵一酒的手,“——去死。”
他不是很敢去看赵一酒,见鬼的系统见鬼的鸡尾酒,除了挖掘每个人内心深处的脆弱还要把人见不得光的旖旎幻想明明白白摆出来。
虞幸又唾弃起几分钟前的自己,什么都不怕?把你的搜索记录当作呈堂证供你怕不怕?这世上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成千上万,虞幸此刻很不幸地直面了其中之一。
他现在拿枝条把自己穿成串能让酒哥忘了刚才的话吗?
赵一酒听了这话却没什么反应,不像虞幸想象的那样甩开身旁这个变态的手一蹦三尺高,只是依旧认真地看着虞幸,说:“这不是为了你的命。”
虞幸不太理解赵一酒的意思,刚发出来一个“什”的音节就被堵住了嘴。
赵一酒在亲他,温和但不容拒绝的亲他,而这个吻不是为了虞幸的小命。
菠萝的甜香充斥着口腔,他的舌头下意识地缠住赵一酒的。是的,酒哥竟然还伸了舌头。当然他可能只是下意识模仿虞幸,但这么做无异于羊入虎口。
虞幸按住赵一酒的后脑,不停吮吸着对方的唇舌。他从菠萝的甜香中尝到了一点椰子的味道,那瓶鸡尾酒的调味大概是蓝色夏威夷。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想那瓶鸡尾酒的调味,只是甜味的东西酒哥一般都很喜欢。不过,酒……酒!赵一酒的调味是什么?也是甜滋滋的椰子和菠萝味吗?
虞幸不知道,他只是不停地试图品尝那片唇舌,而品出的味道确实是椰香菠萝味。
等这个吻结束,赵一酒整个人都变粉了,他舔了一下唇,然后才发现这个动作有点像在回味,于是耳尖更红了。然后他问虞幸:“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虞幸没能在意识回笼前拉住自己的舌头:“我勃起了。”
两个人有点尴尬的对视着。“那么,”赵一酒轻咳一声,“你要把我操到上瘾吗?”
这很尴尬,虞幸想。但是尴尬显然不能让某个充血的器官变回原样,于是他又试图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但他的嘴依旧诚实:“要。”
于是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虞幸将赵一酒压在沙发上,对方的裤子被褪至脚踝,短衣也被撩到胸口之上。白皙漂亮的肉体被完全的展示出来,被虞幸的目光一扫,慢慢浮上一层粉色。
虞幸笑了笑,他伸手去揉那双胸乳,柔软得像一团任人揉搓的面团。他这样想,嘴也这样讲:“酒哥锻炼得好好,揉起来很软很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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