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差距还挺大的,可能是面部骨骼还没有发育,看起来很清秀,还有点婴儿肥。据我妈说,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想去捏人家的脸,要不是家长在场差点被打。后面关系好了他对我宽容多了,很少生气,但是真生气的时候动手的次数也不少。
要不是我嘴里还含着他的薄弱之处,说不定他早就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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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会给傅廷钧揍我的机会,至少现在不会。
而且经过两周的学习,我已经熟练掌握了这种时候的“不要”就是“再来一下”这一重要知识点。
我压紧傅廷钧的腿根,有些粗暴地吮吸着穴口周围柔滑的软肉。
他喘得很厉害,浑身都在抖,汗水蜿蜒地顺着他的脖子流进还扣得严严实实的衬衫领口里。
“啊哈贺、贺承你松、松开呜!”
傅廷钧的声音很低,带着气音的呻吟时候简直像直接响在我耳膜边上,钩得我脑子嗡嗡的。
他搭在我脑袋上的手突然使劲,拽了我一下,没拽动,腿心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透明的水液倏地从他的穴口喷涌而出,猝不及防地溅了我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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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虚地裸着上半身躲在傅廷钧办公室的休息室里,等着他靠谱的助理给我送一套新的衣服。
刚刚身上穿的那件领子被他喷湿了。
我肩膀上红了一大块,是傅二刚刚爽完恼羞成怒,给了我一巴掌。
我当时还硬着,他甚至不愿意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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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保持着低声下气地状态直到我和傅廷钧坐进他停在地下停车场的suv里。
一路上跟做贼一样躲着人,因为我下边还直愣着。
幸好他们公司有高层专用的电梯,不然比起硬着在电梯里遇到其他人,我宁愿这个电梯当场坠毁让我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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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二,你能不能理理我?”
我打开后座的门把傅廷钧推进去,蹭了蹭他的腿。
他瞟了我一眼,抵着我的胸口,脸上看不出半点刚刚被我舔到高潮的样子,凉凉地开口:“能不能别老在外面发情?”
这个死要面子的还在闹脾气。
换以前我可能会选择滑跪撒娇求原谅,但是现在的我已经掌握在这种时刻对付傅廷钧的诀窍。
我很有行动力地再次扒了他的西装裤,隔着内裤摸了一把他的下面。
他刚想抬腿踹我,被我摸得动作一顿,偏过头胸口起伏了一下。
“怎么新换的内裤这就湿了?”我忧愁地说,“你也在发情嘛,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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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傅廷钧也不是没打过架,打架的结果无一例外——我从来没赢过。
我记得初中某个暑假,我和傅廷钧一起去海边度假,我晒黑了一截,原本白皙的皮肤晒成了小麦色,傅二却没晒黑,他是天生的白皮,接了他妈妈。回来之后我在班上跟他开玩笑说他是白雪公主,被他按在座位上狠狠削了一通。
长大了我学会了撒娇滑跪,傅二对我容忍度也高了许多,很少再跟我动手。
现在我终于有机会能一雪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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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傅廷钧按在车后座上。
suv的后座很宽敞,但是要躺下一个成年男人还是稍显逼仄,傅廷钧有一部分肩膀悬在了座位外面,让他很没安全感地抬手撑着前座的靠背后面。
另一只手松松地握在我插在他穴里的那只手手腕上。
我妈妈是个才华横溢的画家,因此我家里从小就注重艺术天赋的培养,各种兴趣班都没少上,当然也练过钢琴。
不知道跟从小练琴有没有关系,我的身高和傅廷钧只差两厘米,但是手比他大,手指也比他长。上学的时候参加艺术节上台做过钢琴表演,之后就有人在校园表白墙上夸我手好看,我当时还跟傅二得意地炫耀了好一阵子。
现在我平时用来弹琴敲键盘的手插在傅廷钧的女穴里,手指的长度让我很轻松的摸到了他的敏感点,稍稍蹭一下周围的软肉就很热情地包围上来。
我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傅廷钧。
车里的空间还是不够,我没法完全支起身子,只好大半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这样搞得我们凑得很近,让我能很清楚地看到他鼻梁上细密的汗珠随着他急促的喘息声颤颤巍巍地滑动。
傅廷钧长得很帅,五官线条锋利,仰躺着偏着头侧脸的线条也清晰而英俊,身材也很雄性,跟我刻板印象里的双性人截然不同,但是他的女穴又软又湿,乳头也很敏感。我的视线落在他的侧脸上,手插在他的穴里,被这种强烈的反差带来的性感击中了,心脏在胸腔里激烈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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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去留学的时候我很忙,不同的时差,生活习惯,不熟悉的语言、环境和人,这些东西几乎占满了我的注意力,让我几乎没有时间去思念国内的亲朋好友。
等一切都走上正轨,我终于有空去找人聊闲了,傅廷钧却对我的消息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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