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疯狂的猜想,若潇洒真是鬼,难不成有人偷了他的尸体练降头?
就像他们在澳门酒店见过的青皮铁尸,虽然查尼坤全然没有半点僵硬冷怪。
游艇巡在最后一抹粉色霞光前,港岛这一侧多是别墅豪宅,焚城般的灯火隐在太平山另一边,像现在流行的室内光线设计,晕晕淡淡散在天际,迷蒙梦幻。
不见其他厨师水手,那个来送过请帖的中年仆从似乎身兼侍应,上完几道菜后便彻底消失,不再出现。
对于一个近乎陌生的男人,王亚芝是该感到些许紧张,游艇浮荡在深水湾外,若他真有什么旁的念头自己极难反抗,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没有什么不安,也许是太急于弄清关于潇洒的一切,又仿佛,心底有种从未出现过的奇异直觉,好似根本不怕他,不怕任何人。
她没空深究这种莫名其妙的自信来自何处。
餐毕,他优雅地整理仪容复又端起红酒,甲板边潮风清凉荡着浮浪,王亚芝微眯起眼看他,浓密的眉踞在棱上,那双眼如晴空洗碧,一闪,云丝朗日,佛前禅烟,没有丝毫邪佞。
与梦里那初时少年而后长成的青年重合,篝火边,是他明明暗暗的侧脸,就像此刻霓虹里的男人。
“........也许今晚我们不聊宗教。”
王亚芝微微挑眉,等他说透,灯火在男人背后,“王小姐是否相信一见钟情?”
“不信。”,她没有迟疑, “查尼坤先生准备体验红尘?真正的尘土里,不会有这种东西。”,半真诚半玩笑。
“喔?”,他仰头喝干水晶心底最后一小口酒液,夜波随喉结轻轻滚动,摇摇晃晃,突出而诱惑,“爱或许如露如电,但也许是这世间唯一永恒的东西。”
淡淡古龙笼罩王亚芝,他的动作既唐突莽撞又真诚,像个初恋的绅士,“我对王小姐一见倾心。”
宽阔胸膛困着她,玻璃边海音撩动月色,她忽然想起第一次带他去游艇上拍广告,那家伙将自己抵在墙边说她的气味好闻,当时心脏似乎狠狠震荡了一下,只不过当时的王亚芝选择刻意忽略。
此刻鼻尖的味道陌生,潇洒从不懂得香皂以外的东西,“查尼坤先生似乎不了解女人。”
“王小姐确实不是一般女人。”,那张脸凑近她发梢,双臂却仍撑在玻璃上,尚未逾矩。
“金钱我也有不少,若能搏妳一笑,愿双手奉上,我布衣粗食伴左右便可。”
“查尼坤先生真是少见的大方,视金钱如粪土没有几人能做到,起码我没有见过,”,王亚芝扫了他一眼,身子却微微避开,正正经经又带着钩缠,恰到好处的引诱,“除却金钱,生命里你还看重什么呢?”
立体性格的唇微微扯起些许意外的弧度,一双黑眸如夜空星圖,坦然而神秘。
“永恒。”
“若王小姐愿意给我个机会,我会令妳好满意。”,他突然凑近,原还有些距离的大手,大胆地覆上她后腰,迫得柔软小腹顶上男人硬硬的皮带扣,“我不是玩笑,桌上有份文件,小小见面礼,王小姐现居的平安大厦产权已是妳的名字。”
称不上慌乱,只是有些意外,任由这份既熟悉实际陌生的温度包裹自己,手指大胆地点上男人小臂,一步一步,细纹西服衬衫精致像个棋盘,如入无人之境,溜上富有温度的皮肤。
“地产可一点都不永恒。”
她佯媚地笑,心底却在此时此刻掀起惊涛骇浪,男人腕上有一块凹凸不平的疤痕,存在她的梦里,属于那个黑发青年,苍白的潇洒身上没有。
摩挲不过两秒,环开海风的怀抱猛然带上压力,她被迫紧紧贴上他,西裤底下硬挺的东西毫不隐晦那份挑逗和攻击性,
“王小姐以前见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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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科生純胡謅,理科專業請當作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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