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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二楼楼梯处,望向楼下。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倩闻,距离上次已过四年。她低着头安静地坐在母亲旁边,留着齐刘海,头发像花瓣般垂在肩上;穿白色连衣裙,白色平板鞋,身量纤长,短短几年,已有大人模样。
就像现在这样,垂眼隐藏自己的情绪。
许希仁点点头,"我看到一个勾着脑袋的小傻瓜,看了半天,才认出原来是你啊。"
他抱住倩闻,在她耳边轻声道:"当时突然就想起来这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