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陶乐才恍然意识到平常老公对他有多“温柔”。
畜牲就是畜牲,跟他妈八百年没吃过肉似的,撞得格外深重,恨不得把沉甸甸的精囊也一并塞进紧致娇小的穴口里,园硕硬热的龟头来回奸淫凌虐最深处敏感脆弱的宫口嫩肉,每撞一下好似五脏六腑都要被操得错位,陶乐被奸得喘不过气来,咬着枕头压住呜咽,腰臀不断颤抖,脚尖勾着床单挣扎,翻着眼潮吹喷水。
宫腔口的嫩肉被凶猛的龟头磨到发肿,肉嘟嘟的小嘴勉强合拢,极力阻挡性器的入侵,狰狞的淫棍丝毫不顾及还在痉挛抽搐的穴,反而顶着用力缠紧的穴肉越插越猛。
逼穴一腔嫩肉软烂如泥,快感如海上浪潮一波高过一波,永无止境,宫口被凿弄得又酸又麻,宫腔都被龟头挤压得变了形,温热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一股又一股地喷溢。
若是平常,陶乐早就哭着叫老公轻点慢点小受不了要被鸡巴操烂了之类的,十次里面有起码五六次,顾烨松会稍微听一听。
现在,耳边充斥着男人污言秽语,满嘴的骚逼浪穴肉套子,还说什么“叫声老公我就不内射”,可恶得很,只是操他的雌穴还不够,手指还插进后穴盯准了前列腺点摩挲摁压。
陶乐死死咬唇,还是会忍无可忍地泄出几分难耐的呜咽。
书上说,被标记过的oga会本能排斥其他alpha的信息素,微凉的薄荷包围了他的里里外外,身体却热的发烫,逼穴更是要被肉棒操出火来。
他不应该有快感的,可身体却被陌生的鸡巴一遍遍操上高潮,甚至……甚至又要潮喷了。
“哟,骚逼这就受不了了?受不了也不能乱尿床啊,尿我一身。这可不行不行,陶先生,你得赔我一套。”
陶乐的手没有挣脱开,绳子越缠越紧,但他至少把眼罩蹭掉大半,扭头怒瞪,眼圈红的要命,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操的,“滚你大爷的……呃——!”
湿淋淋的肉屌猛地干进后穴,没被干过几次的穴窍本就紧致,刚刚男人也没有正经扩张好,小臂粗的性器一下子闯进来,龟头狠狠碾过骚点,撞进肠腔深处。
“呜啊啊……!”
陶乐眼前一阵子晕眩,几乎被操的昏死过去,透过朦胧的泪眼看清男人的脸,又气又委屈,缓过酸涩饱胀的劲儿,哼哼唧唧:“老公你干嘛……呜、吓死我了……啊呃、解开、难受……呜!”
男人愣了一下,再出声时就是陶乐熟悉的声音,“让叫就叫?这么乖?万一你老公顾烨松知道了——”
陶乐蹬脚踹他,“别演了呃……出去、别……呜啊啊!太深、太……嗬呃呃——!”
肠穴不如雌穴经验丰富,但尝过几次肉棍顶操进深处的极致快感,也食髓知味,生涩又淫荡地裹住肉屌,像极了刚开苞不久的雏妓。
顾烨林心说他压根没演,傻乎乎的oga眼尾挂着泪,漂亮的眼眸湿润又清亮,色泽莹润粉嫩的唇瓣上还有整齐深刻的牙印,再咬重点就出血了。
解开只会让oga无意义地挣扎抓挠,万一弄出伤痕会很麻烦。
他只想接着欺负,想操得oga两口穴都肿胀起来,再也没法咬着肉棒发骚,最好像刚才一样把oga操到失禁,到时候oga再不承认,就指奸尿眼逼他认清现实。
实际上,男人把小oga抱起来,解了绳索,拢进怀里猛亲。
下腹的耻毛剃掉了,因为之前小oga嫌弃,说看着乱糟糟的,他哥剃掉了他也免不了,这会儿长出了点小短茬,面对面的姿势让硬茬正好蹭上水润软嫩的小逼,抱着没操几下,娇气的oga又呜呜哭起来,双手乱挥挠他,嘴也不闲着,隔着衣服都能在他肩头啃出牙印来。
水润湿软的小逼本就娇嫩,肉粉色的阴唇像极了一碰就碎的花瓣,手玩久了就很容易又肿又疼,嘴巴吸的用力了也会让阴蒂肿老高好半天消不下去,这会儿敞开的花瓣被整个摁在男人的下腹。
随着男人腰胯挺动,肠穴被迫将肉棍整根吞入,龟头没一会就找准了角度钻进结肠腔,漂亮oga满脸是泪,身躯被锁在男人怀里挣脱不开,两口肉壶淫贱地敞开,肠穴被磨操奸弄得发热发烫,严丝合缝地箍住肆意横行的性器,吃的口水直流。
屁穴格外喜欢深插,顾烨松知道这点,做的时候都是用入得极深的姿势,深入浅出,或是干脆抱在怀里,顶开结肠腔,晃着腰碾蹭陶乐最敏感的那圈软肉。
顾烨林还是章死人的书里轻举妄动,他本人也认可系统的安排,在剧情开始之前老老实实跟着主角,熟悉刑警的日常,顺便刷一下好感度和信任值。
岳沉被问得愣了一下,怎么,木头开窍了?
“我连店长是谁都不知道,就看见俩beta服务员,放心好了,哥准备先立业后成家,不会抛下你的。”
岳沉的话沈流书根本没过脑子,敷衍地嗯两声就当回应。
吃完芋泥小方,沈流书逐渐冷静下来,他倒霉不要紧,陶乐没事就行,他就算真要把陶乐写进书里,也会单开一本小甜文,给陶乐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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