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去之前,俩人又调出监控画面看了一眼,原本坐着的oga已经蜷缩在床边呼呼大睡,被子都没盖。
刚陷入熟睡的陶乐对悄无声息逼近的危险毫不知情。
他是被鼓噪的情欲唤醒,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似乎听见一声沉重的‘噗通’声,像是重物落地的声响。
“什么东西……呃呜……老公?”
借着昏黄的小夜灯,陶乐瞅见面无表情的老公,听见他说话也不理他。
双手又被捆住了,床边多出来一把椅子,能调节高度,固定在最高处有男人腿那么长,当时买回来后顾烨松还往把手和座上包了几层软软的毛茸茸毯垫,靠背添了腰枕。
此时此刻,陶乐被捆上椅子时,终于明白了顾烨松的险恶用心。
狗男人一看就是筹谋已久!
他就说买这个椅子干嘛使,家里又不缺,陶乐当初还问,顾烨送说相中了它调节高度和固定功能,款式也适合。
陶乐不明所以。
适合啥?
今天他总!算!明!白!了!
看这把手跟座子之间的间隙,刚好让他的腿卡进去,座椅调到最高,被迫敞开的腿心正正好对准了男人的胯下!搭在把手上的一双小臂也被仔细捆结实,整个人就是个大写的任人宰割。
陶乐震惊到忘记挣扎,就这么木愣愣地被男人放置好,人都傻了。
“……老公?老公你冷静,冷静点啊,有话好商量呜呜。”
陶乐试图用假哭唤醒男人的良心,时间紧急一时半会挤不出眼泪。
但他其实知道希望渺茫。
今天这个架就不该吵,陶乐咽了咽唾沫,他今早就发现老公信息素不对劲,但蜜月期养成的习惯让他以为老公即便是犯病依然情绪稳定,顶多床上会狂野点肏的凶一点罢了。
嗅着屋里海风与薄荷交织的气息,陶乐内心汪的一声哭出来。
完犊子了,老公的病情明显加重了呜呜,信息素都劈叉了!
情况不对劲,识时务者为俊杰,陶·俊杰·乐瘪着嘴,男人掏出眼罩时他甚至主动探头方便他戴上,语调软的要命,“老公别生气,是我不好……”
顾烨松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覆着薄茧的指腹狠狠碾上肥嫩粉白花阜顶端的肉蒂:“飞机杯还会说话呢?”
接收到信号,被亲哥推下床掉到另一边床底下的顾烨林才爬起来。
入目就是漂亮oga门户大开任人采撷的美景。
陶乐哪知道屋里还藏着一个人,他低低呜叫一声,勉强算得上‘半自由’的脚尖费劲地够到男人的小腿,讨饶般轻蹭。
食髓知味的骚浪肉屄看不清情势,只知道发情,方才睡着的时候就被弟弟用唇舌好生伺候了一番,这会儿换成哥哥来玩弄,一样欢欣鼓舞,翕张不止的艳丽欲色穴口汩汩涌出甜美爱液。
这次前戏做的格外粗暴,勃起的狰狞的性器散发着热气,贴近香艳肉逼来来回回重磨狠蹭,柔嫩的肥蚌被碾得陷进肉里,硬如石榴籽的嫣红阴蒂也被磨得露不出头,敏感的外阴被挤压磨蹭的快感近乎尖锐,oga条件反射地瑟缩发抖,喉间溢出克制不住的呜咽呻吟。
刚才酝酿半天没挤出来的眼泪这会儿不要钱似的扑簌簌地落,浸湿了眼罩晕红了眼尾。
陶乐的腰跨本能地瑟缩,扭动的范围很有限,根本躲不开硬邦邦肉鞭的残忍鞭挞碾磨,外阴很快发烫泛肿,快感飞速累积,硬热龟头碾着穴口蹭上肉蒂,没两下,习惯享受快感的肉花抖索着花唇喷出淫水,逼水糊上儿臂粗的驴屌,狰狞柱身沾染一层晶亮。
肉逼活像是被狂风骤雨反复击打的海棠花,娇嫩、脆弱、又淫靡美丽。
最高点的浪潮已经过去,饱受磋磨的阴蒂花唇还溢着细细密密的酥麻热意,小幅度地可怜抽搐着,穴腔里头层层叠叠的媚肉也还没停下痉挛收缩,习惯了粗大性器贯穿穴道深入浅出的淫壶,内里逐渐滋生起不满的渴求。
想吃进熟悉的粗壮肉具,让龟头沟棱和嶙峋柱身碾磨每一寸发了骚泛起淫的媚肉,最深处的宫口嫩肉更是对龟头强硬顶着奸肏撞击的酥麻快感迷恋不已。
故而,龟头对准了窄小翕张的穴口蛮横的闯入时,这口淫壶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下贱又淫荡地含住闯入的肉蟒,穴腔被猝然撑开的饱胀不适全然转化成欲壑被填充的满足。
“呜哈……!老公、老公呃……好深嗯……”
腿心爽的直打哆嗦,被情欲熏红的细腻肉体轻微地发颤,陶乐倚在靠背上,白皙的脖颈仰起,微张的唇瓣探出艳红的一点舌尖,吟叫都饱含被肉屌喂满的餍足舒爽。
雌穴肉洞早就被肉棒驯服,层层叠叠的媚肉裹缠着柱身,不是阻拦而是诱惑,上一波高潮的余韵未过去,新一波的浪潮又掀起来,oga门户大开的姿势及其适合插入,顾烨松不用刻意找角度,随意挺腰动胯,肉棍就能轻轻松松贯穿绵软湿濡的穴腔,毫不费力地顶到娇娇怯怯冒出头来的柔嫩宫腔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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