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蹭双腿,充沛的汁水又哗的涌出。
又平复了一会儿,安映雪才整理好衣服回到卧室。
晚上做饭的时候,安映雪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连洗好的菜都没沥g水分,炒锅中的油猛然蹦出来,在她白皙光滑的手臂上留下两道红se油点。
“呀疼……”安映雪倒x1一口气,眼眶泛红,关了火就打开水龙头。
陈嘉佑睡觉了,陈少康就有了空闲时间,他坐在客厅里看着报纸,就听到厨房安映雪吃痛的轻呼声,他担心扔下报纸就跑了进来,“怎么了?”
安映雪转过头,咬着唇,x1了x1鼻子,“没事,就是烫了一下。”
陈少康走上前握着她的手腕,“还好没有起水泡,家里面有烫伤膏吗?”
俩人挨着的极近,陈少康低头见就能看到安映雪x前饱满的浑圆,软软的捏起来舒服极了,还有一gun香味。
他摇了摇头,真是想歪了。
安映雪也同样想歪了,她垂下的眼眸止不住飘向陈少康胯间的r0uj,脑中想到他凶狠贯穿的凶狠模样,“应该有吧。”
陈少康一时间忘了松开安映雪的手,就这样拉着她到客厅,“药箱在哪里?”
安映雪随手指了指玄关的柜子,忘记了她刚拆开的快递在那里摆着。
陈少康放在柜门的手一顿,瞳孔一缩,竟然是跳蛋、夹n器和仿真roubang这些ziwei道具,旁边还摆着没拆标签的情趣睡衣、内衣和内k。
他喉结滚动几圈,看了眼身后毫无知觉的安映雪,脑中已经想象这些x感睡衣穿在她身上多令人血脉喷张。
快速拿过药箱,陈少康走回客厅。
安映雪为了坐的舒服,脊背依偎在沙发靠垫,堪堪遮住pgu的裙子蹭弄间挪到了大腿根。
陈少康刚靠近就看到她的裙下空无一物,胯间的r0uj猛地凸起。
“爸你看看有没有烫伤膏,我应该买了,但不记得过期没?”
“只要没开封就没事。”
公公的声音太沙哑了,安映雪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手背下意识贴在他额头上,“没生病吧?”
陈少康只觉得冰凉的额头好像烫起来,就连身t也跟着热起来了,扯了扯上衣的领口,“没事,我给你擦药。”
烫伤膏有,也没过期,他手劲太大了,挤出来的太多,直接掉在了安映雪大腿上,他也没多想,指腹一擦,将膏药蹭走。
“嗯……痒……”安映雪忍不住嘤咛出声,含着yshui的xia0x汩汩冒水。
陈少康脑子只觉得脑子轰一声,压在心底的克制骤然散去,取而代之是满满的yuwang。
冲动之下,他沾着膏药的手掌挑起安映雪的下颌,低头衔住她的软唇。
“唔唔……”
安映雪还没反应过来,双臂便被陈少康举起压在沙发靠背上,自己却欺身覆在她身上。
好软。
陈少康舌尖描绘着安映雪的唇形,鼻尖的热气不停向外喷洒。
“嗯……安映雪只觉得皮肤灼热,唇瓣痒痒的,下意识轻启牙关,还不等着调整呼x1,陈少康宽厚的舌头就钻了进去,“唔啊……”
陈少康g着她唇重重吮x1,片刻后,舌尖力道极重的扫荡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寸软r0u,汲取香甜的津ye。
安映雪呼x1急促,双手紧紧攥住陈少康的衣服。
俩人渐渐忘情,尤其是陈少康的手已经0上安映雪丰盈的雪球又r0u又捏。
“啊……爸。”
安映雪sheny1n声刚落下,卧室内传来陈嘉佑按铃的声音。
刺耳的铃声打断浓情蜜意的二人,陈少康ch0u出舌头,舌尖和安映雪的唇瓣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俩人气喘吁吁的望着对方,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燃起的yuwang。
安映雪心脏猛地停掉半拍,咽了咽口水,“我……”
陈嘉佑按呼叫铃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陈少康眉头紧蹙,哑声说:“我先去看看嘉佑,你擦一擦膏药,等下我出来炒菜。”
后面晚饭是陈少康做的,他将陈嘉佑推出来一起吃饭。
安映雪已经缓和不少了,笑着给陈嘉佑夹菜,“今天晚上可是爸下厨,咱们算是有口福了。”
陈嘉佑诧异看了一眼,据他所知父亲很少下厨,家里面一般是钟点工做饭,“那我今天可要多吃点。”
安映雪坐在陈少康对面,脸颊的红晕还未散去,“爸今天辛苦了,您来照顾嘉佑,还要让你g活。”
“应该的。”陈少康嘴角噙着笑意,一低头就看到儿媳连衣裙下连个内衣都没穿,中间的红豆凸起。
安映雪轻轻关上卫生间的门,坐在马桶上,双腿弯曲搭在边缘,眼神妩媚的看着水晶bang。
她自顾自t1an弄着唇瓣,待嘴唇全都浸sh后,伸出舌尖擦过水晶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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