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抚摸着。
塞尔斯捂着脸,绝望的用手指抓着头发,这孩子把她交给他的问法忘得一干二净,这么直接的切入正题,阿林斯肯定会察觉到有猫腻。
阿林斯微微惊讶的看着他,随后叹了口气:你为什么想知道那个呢?
我不想知道,是那个姐姐想知道,如果我帮她问,她就给我糖吃。小人鱼面露难色,拽着他的袖子,低低恳求道,我我实在不会哄骗人,而且也不想骗你,我喜欢你,只有跟你实话实说,如果姐姐要揍我,你要帮我啊。
塞尔斯冷着脸从大树后走出来,语气冰冷:我记住你了,你这只臭鱼,总有一天你落单的时候,我就把你抓回来做成咸鱼干。
小人鱼躲在阿林斯的身后,气鼓鼓的说道:你是个坏蛋!
她低笑一声,快步朝他逼近,小人鱼飞快的躲进了大海里,消失在层层叠叠的浪花之中。
塞尔斯大大的叹了口气,沮丧的踢着岸边的泥沙。
塞尔斯,如果你想知道可以当面问我的。阿林斯眉头紧皱。
她面色一喜,露出好奇的目光:那你为什么要上锁?
很久以前一个女人住在那里,她走了后,我就上了锁,再也没打开过。他低下头,刻意回避她的目光。
你喜欢她?
他抬起头来,以哀伤的眼神望着她:喜欢?或许吧,她本来是一个国家的公主,是我强行把她掳来这的,因为我不想让一个蠢货毁了她美好的人生。
那后来呢?
她想回去,发了疯想回到她父母身边,她觉着这里是个囚笼,而我是个失去理智的疯子,我虽然舍不得她,但还是愿意尊重她的想法,打算放她自由,让她从我的身边解脱,她可以就此摆脱我,我也会就此从她面前消失,可等我去找她的时候,她就从房间里失踪了,后来才知道她已经回到了城堡里。
我想象不出你还会囚禁别人。塞尔斯揉揉嘴角,迫使自己憋住了笑容。
他绿眸里闪过一丝羞怯和难堪,懊恼的说道:我没有囚禁她,她每天都有写信给她的奶妈,我也会按时把她的信件送到。
你还记得奶妈叫什么吗?
他沉思一会儿,说道:艾诺拉。
你把她抓过来的时候会不会送她宠物讨她的欢心呢?
没有过,我不太喜欢养宠物。
塞尔斯又问道:那又是谁帮助她逃跑的呢?
我不知道,也没有调查过,或许是她还认识某个魔法师,写信转告艾诺拉请求他的帮助。他哀伤的冷笑,多么像一个被巨龙囚禁的公主啊,等待着她命中注定的骑士。
塞尔斯欲言又止,最后定定的注视着他:你是不是对她又爱又恨?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情,她没留下只字片语离开后,我是恨着她,所以后来她写信向我寻求帮助的时候,我也没有理会.他深吸一口气,现在回想起来心脏仿佛仍然如蚂蚁啃咬着,如果我当初愿意倾听她的苦恼,哪怕是一分钟她也不会死掉。
塞尔斯默默的看着他,这副模样像极了爱神神庙里那些饱受情欲煎熬的人,而他似乎还遭受着良知的煎熬。
她到底发生什么了?
她在信上只是隐晦的提起有个人似乎在监视她,并控制着她周围所发生的一切,因为那人在暗处,她害怕信件是否会被人窥视,希望我能去城堡看望她,听她一五一十的说给我听,可我没有,我还在记恨着她,所以等错事酿成之时,我是如此的痛恨自己。
她是怎么死的?
对外宣称是因病离世,可我的直觉告诉我,有人谋杀了她,但我对她的死因没有一点头绪,我想去被世人遗忘的亡灵之殿,所有被冥神遗忘的灵魂都会在那聚集,我希望找到她的灵魂,告诉我她所知道的一切,但是那里被旧神下了禁制,我用尽了办法也进不去。
所以你才会晕倒在海边是吗?
是
神明生来就是无懈可击,无所不能的,任何挫折都无法摧毁他们,至少在她的认知里,旧神便是如此坚毅冷酷的存在。
她从未见过任何一位神明,甚至是她自己,像阿林斯这般哀伤过,苍白脆弱,任由懊悔折磨着自己,她不知道此时该做些什么,说出安慰的话,只能伸出手紧紧的拥抱着他,轻轻抚摸着他的红发,希望他渐渐平静下来。
阿林斯向她挤出一丝苦笑,脆弱的似乎只需要说上一句话便能令他碎裂。
塞尔斯轻声拍着他的背脊:事情已经过去了,如果我是你早就忘得干干净净。
他凝视着她的蓝眸,下一秒出乎意料的吻住了她的双唇,他全身仿佛燃烧的木头,嘴唇颤抖灼热,含着她的唇瓣激烈的吮吸。
塞尔斯被他吻的不知所措,但还是阻止了他:阿林斯,我觉得现在不是个好时候,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她了?
他幽幽的说道:对不起,塞尔斯,可我从来就不会认错人。
她微微一笑,不甚在意的说道:现在你好些了吗?
是吧。他低着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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