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性格,看着他每走一步就换上一副新的面具活着,满口的谎言却说的一本正经,他喜欢操纵着别人,看着别人的灵魂臣服在他的脚下,就像他知道自己的一切,仍是愉悦的在背后操纵着他的意志。
厄休恩努力压抑着撕裂这个男人的冲动。
那么既然你要加入我们,那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称呼我的名字,瑟兰因。
他那种柔和的目光看着自己,简直像在看一只听话无脑的蠢狗,厄休恩觉得自己快要吐了。
那么现在,我得带着她去休息一下了。他打横抱起塞尔斯,冒昧问一下,你住在哪?
厄休恩面无表情的指着泥土小道尽头的那家斑驳旅馆:就在那。
你还有金币吗?请给我们开一间房,出来太急没有带金币。他坦坦荡荡的说着,丝毫不为伸手要钱这种事觉得羞愧。
厄休恩沉默一会儿,把钥匙交到他手上:你可以住顶楼这间。
瑟兰因挑眉,轻轻问道:那你呢?
他没有搭话,朝着那家旅馆走去,恐怕他今晚真的要在牛棚和牛挤一晚上了。
塞尔斯觉得自己被温暖的双臂环抱着,鼻息见萦绕着淡淡的香味,她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白皙干净的下巴,连胡渣都没有,黑魆魆的屋子里点着暗淡的蜡烛,借着昏暗的烛光,她看见一个漂亮的男人正睁着眼睛默默的看着她。
发生了什么?她脑子晕晕乎乎,似乎不记得之前的事了。
你是王子吗?塞尔斯问他,她能感受到他肌肤下炙热流动的血液,男人的怀抱格外宽厚有力,像是他的充满活力的血液流进了她的身体里,幸福在体内扩散,她的嗓子突然就痒了起来。
我不是,但王子是我的堂弟。
他的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柔声说道:饿不饿?想不想喝点什么?我让人准备了橘子汁。
塞尔斯现在不想吃东西,也不想喝水,她想抱着这个漂亮的男人,她似乎认识他,可是她想不起来,却无比贪恋着他身上传来的感觉,单单是这么抱着他,就觉得通体舒畅,他有着和她一样的头发眼睛,跟她一样漂亮,看起来就很好吃,乌罗安以前常常说她看起来像美味的蛋糕,只不过是最小的那块。
我想吃你。她诚实的说道。
这可不行,你太虚弱了。他轻轻笑道,连嘴里露出来的牙齿都那么好看,跟她的一模一样。
你在怀疑我的能力吗?塞尔斯又开始胡扯,吃你这件事,就跟你脱衣服一样简单,只要你把衣服脱了,一切都水到渠成。
我当然不怀疑你,你一直都很棒。他对她说道,声音在耳边回响,竟有种说不出的熟悉。
那我可以摸摸你吗?她蹭了蹭他的下巴,随后仰着头讨好似的看着他,目光里闪闪发亮。
男人可口又美味,令人忍不住含住他的双唇用力的嘬着,手指想抚弄他宽阔有力的胸膛,哪怕只有短短一分钟也好。
她的手被男人紧紧握住,他明显的踌躇不决,最后他深吸一口气,半开玩笑的说道:不能摸我,除非你答应我明天就和我举行婚礼。
哦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随后欣喜的笑道,那我亲你吧。
她一下子就吻住了他的双唇,把他的惊慌失措给堵了回去。
结婚怎么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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