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来,但如果能找出什么,冒点险是值得的。
事实上,她比它强大的多,出于这种理由,她打算走一遭。
这是位于地心深处的溶洞,大的出奇,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坑洞,还有许多坑洞藏在顶部,被黑暗掩盖住,不时可以听见水滴答滴答的声响,啪嗒一声顺流而下,在最低处交汇,融合成一条小溪,向不知名的深处流去。
就是这里了。它跳到一块岩石上,身上还绑着追踪丝,你可以把权杖的光芒调到最亮。
她依言而行,可没看见这洞里面有什么古怪,它抖了抖身子,从嘴里吐出一团黑雾,渐渐融入到这洞里,霎时之间,光亮所及之处,所有的墙上都铺满了大大小小的邪种,紧紧的挤靠在一起,光是这片区域足足有上千之多,更不用说那些更深的洞坑。
要知道,以前的大地上只有五个邪种。
意外的是,它们都很安静,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出现。
这个地方是我们邪种的发源地,我告诉他的,我对他无言不尽,他把试验品放在这里,掩盖了它们的存在,只有我和他能让它们显形,这个办法是他教我的,但它们在沉睡中,只有他能唤醒。
她紧紧握着权杖,一步步的沿着一个洞坑一个洞坑的走,黑压压的邪种压在她的头顶,她头发的光芒淡褪了,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
都是他搞出来的,他在我身上做实验,我有好几次差点被他折磨死,他创造数量庞大的邪种,我对他自然没有用处了。
那你还说他善良。
你不明白这种感受,他是一个伟大的炼金术士,但他的野心是个谜,我看不透他,他最初诱使我成为他的宠物,再一步步想尽办法改造我们,从我们身上吸取力量,迫使我们成为他的食物。
获得力量干什么?
它嘀咕着:谁知道呢,这些玩意是彻头彻底的怪物,没有思想,不懂艺术,可不是我的家人。
状况很复杂,塞尔斯突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在石头上坐下来:话又说回来,跟你结契,需要献祭什么吗?
当然不,我没兴趣留着贡品当收藏品。它突然想到什么,又说道,我想起来了,如果他想要操控它们,得需要献出自己宝贵的东西,必须是自己的,别人不行。目前来看,他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过去的千年,可无人敢挑衅他的权威,我看到他剜出了自己的眼睛,准备唤醒它们,但被我偷走了。
他妈的,瑟兰因这个混账骗她,还栽赃嫁祸给厄修恩。
你偷他眼睛干什么?
去另一个时空。
她震惊不已,过了好一会才回答:你可以随意穿越时空?
不能,所以我需要一位神明祭品,可是我杀不了他,只能用他的眼睛碰碰运气。它试图隐藏,却掩饰不住话语里狡诈的语气,新世界初期,我就想逃去另一个时空,我本想诱骗杀了他的,可他太聪明了,反而骗了我,好不容易我逃了出来,你自己又送到了我的面前,如今他的眼睛对我没用了。
它从嘴里吐出一对蓝眼珠子,塞尔斯眼明手快的捉住它们,藏了起来。
真是糟糕,果然是个陷阱,她应该说些什么,但她一言不发,略微皱起眉头。
别不开心啦,人人都有倒霉的时候,这一次运气终于站在了我这边,你是神,可你太弱了,当你走进这个地方,我早已布下了强大的结界,你如果无法在一个小时之内冲破出去,会渐渐转化为养分,成为我划破虚空的助力。它喋喋不休,兴奋的诉说着它的计划。
的确如此,她的力量远远达不到鼎盛时期的程度,太丢人了,竟然被一个小邪种给算计了。
她说道:如果我杀了你,结界也不存在了。
以前的你可以,神体百毒不侵,但现在嘛......要怪只能怪你装上一个凡人心脏,当我们身体炸裂的时候,毒液会渗进你的身体,渐渐腐蚀你的心脏,化成一潭血水,你照样会死。它桀桀一笑,谁给你装的,干的太漂亮了!
我哥哥。她痛心疾首的叹气,你要是走了,这一大群邪种怎么办?你可不能把这个烂摊子留给我收拾啊。
我带不走他们,献祭一位神明,只能允许我一个通过,不过你死都死了,也管不了它们。
但她有个疑惑,于是礼貌的询问道,如果你能离开这个世界,是不是意味着我也可以?
当然,杀一个神成为祭品就行了。
必须要祭品吗?
当然,这是向世界法则表达你的诚意。
我可以成为自己的祭品吗?
理论上说也可以,可谁也没试过,我可不能保证发生什么,你身体一旦毁灭,就算你跑到其他时空,也没有实体,只得被迫游荡在虚无之中。它心情一好,开始和她愉快的探讨深奥的玄学。
那划破时空呢?还需要做些什么?
你个蠢蛋,你是神,又不是普通人,想做什么就去做,对时空献上祭品就行了。
谢谢,你懂的真多。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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