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但是身体反应无法控制,脆弱的屄肉被粗暴蹂躏半晌,滴滴答答吐出汁水好让自己不那么痛苦。于是行凶之人脚尖更加用力地碾进阴道,“装什么呢,还不是一个玩一下就发骚流水的贱货,这样也能让将军大人爽到?”粉嫩小逼受到挤压形变,两瓣鲍唇东倒西歪,里面的水红媚肉被黑色的鞋尖顶开,楚楚可怜地轻颤着。就在莳者重重踢上阴蒂的时候,景元到底没忍住抖了一下,被逼出一声脆弱的泣音,“呜!”腿反射想要闭拢来保护花心,徒引得铁链哗哗作响。
许多幽晦的目光流动交错,如同一张大网铺天盖地笼罩住青年。说真的,这实在令人兴奋。神策往日轻描淡写地杀死过多少蒙受恩泽的同胞,傲慢不可一世,现在却衣不蔽体且毫无反抗之力,只能门户大开地任凭亵玩,由着人将曼妙风光尽收眼底。但凡见过这一幕的人,怎么能将这任人宰割的娇美娼奴和那个驰骋战场的杀神联系起来?
曾经药王秘传在战事上节节败退之时,算是发泄愤恨情绪,不少人口头肆意侮辱那位年轻的云骑将军,多是卖逼上位、“骑”术了得这一类不三不四的诋毁,谁叫堂堂一个大将军生得玉树临风,姿容美丽非常?而且景元从未遮掩过的性别,在这些人眼里更是极其有力的论据了。当然,也少不了淫邪色情的幻想,比如攻破罗浮,杀尽云骑,再把那貌美的将军拘来在营中做军妓……
那时谁会知道,荒唐的设想还真能有成为现实的一天。有几个士卒早已瞧红了眼睛,不住吞咽口水,用荤话遮掩自己的失神。“真该让你手下那些好狗来看看,将军私下是多浪荡的一个万人骑!”“其实就是靠着这张骚逼当上神策将军的吧,要办的公事是天天掰逼摇奶吃人鸡巴?”“喂,怎么随随便便就把人家仙舟的秘辛给捅出来了啊?”“轮了这个骚货,都怕这身经百战的贱人不够爽呢!”不堪入耳的话语之后便是哄堂大笑,这些士卒一个个信誓旦旦,好像当真目睹了景元暗地里做过什么权色交易。
为首的莳者收回脚,鞋尖拉出几道淫靡的细丝,随后迫不及待地扯开裤子,掏出一柄抬头已久的狰狞凶器。药王秘传是自愿堕入魔阴,身体需经药物改造,那处自然也非同一般。只看这人的阳具,粗如孩臂,龟头大如鸡卵,其上青筋虬结,还有许多宛如幼芽的小小凸起,好一个凶相毕露。景元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发抖的冲动。而今之计,唯有一个忍字,假如不能找到翻局的机会,贸然行动只怕会被折磨得更惨。
莳者跪下来架起两条嫩生的长腿,下一刻,粗大的阴茎破开花穴,毫不怜惜地直往里面插。景元皱着眉将下唇咬出淋漓鲜血,才没有当即尖叫出声。痛,太痛了。双性之体的女性器官本就不会发育得十分完全,窄小的穴被这样粗大的阴茎强行撑开,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层层软嫩穴肉颤抖不已。莳者刚刚进去一个龟头,往景元臀部大力抽了一巴掌,白软臀肉立马浮现一个通红掌印。“你这贱人夹那么紧,老子鸡巴都要塞不进去!”平白挨了一下,逼肉更是不自主收紧。药王莳者气急败坏地掐紧景元白细腰肢往前一拽,同时狠狠往里面撞。“咬得紧是吧,看老子今天不把你的骚逼操烂!”他长驱直入,顶到那层处子膜时略一停顿,阴阳怪气地出声:“给咱们的将军大人开苞咯?”不等任何回应,一个大力挺腰全根入洞,毫不留情地抽送起来,殷红的血顺着茎身淌下来,地板上落红点点。
景元未经人事,身体青涩,第一次性事便如此恐怖疼痛,心头的委屈久久不能平息。那孽根简直宛如刑具,滚烫如烙铁,坚挺似钢棍,将他的身体拓开填满,柔软内壁几乎能勾勒出青筋和凸起的形状。施刑之人毫无怜惜之意,景元只能感受到彻头彻尾的痛苦,当然,这也正是药王拥趸的目的。莳者全根没入的时候甚至直接磨过宫颈,龟头顶进了窄小的子宫,景元只觉得头晕眼花,止不住地颤抖起来,那孕育生命的地方本不应该用于此等取乐之道。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吵个不停:会死的,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景元周身冷汗淋漓,但仍然一声不吭,手腕被铐住的地方摩擦出深深血痕。
莳者哪里管那么多,只感觉自己的鸡巴被嫩滑肉套紧紧包裹毫无空隙,龟头不知道顶到哪里去了,更是柔软之至,堪登极乐。景元内里被撑开的每一道褶缝都谄媚地讨好着他,火热地舔遍阳具的每一寸,爽得莳者更加大力地抽插捣弄。汁水渐渐充盈,挤出穴外,在肉体拍打声中搅成了一片白沫糊在穴口和会阴。在场的其他士卒已有许多解了裤子,掏出那物件对着景元的方向抚弄,幻想着能将自己那硬得发疼的阳具插进神策将军的骚逼里好好爽一爽。
莳者操过近百下再看景元,虽说不像他的贱屄淫顺听话,但现在整个人也只能随着操弄的节奏上上下下,紧实小腹都被顶出一个凸起,哪里还能维持住冷静。这副被自己干得恍惚惑乱的样子,实在是比过去任何一刻都顺眼万倍,看着便令人心情大好。能看到神策在自己身下露出此等淫贱姿态,心理生理的双重快意实在是妙不可言。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这骚货居然还能一直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响,当老子是肏尸体吗!
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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