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被冰冷灵活的大舌头肆意肏弄,爽得快化成水了,随着抽插时间的堆积越夹越紧。
?快意没有尽头地堆叠在林阮一片空白的脑海里,化作止不住泪水与唾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宝石般配眼眸里一片涣散,已经是爽得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数百次抽插后,随着蛇信又一记狠入,濒临极限的阴道哀哀痉挛起来,媚肉死死绞住了这根蛇信,自穴心喷出大量蜜液,巨蟒闻着味,巴巴地张着嘴凑过去,想轻轻含着老婆小逼接水。
?它自以为冷静,动作却太急迫了些,尖牙不小心蹭过肿大的阴蒂,激烈过头的快感袭来,水面上的林阮被逼得几近缺氧,吐着软舌细细尖叫,穴里发大水了一样乱喷,然后被心虚的巨蟒等了个正着。
老婆的水好香!
?把小亚雌插得满面潮红,巨蟒收回被林阮小逼淫水浸得都有些甜的蛇信,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被插得门户大开的小逼。
?穴口被撑得一时间有些合不拢,巨蟒直勾勾看过去,甚至能看到里面被倒灌河水冰得不断翕动的媚红软肉。
?这肥嘟嘟的一小团真是怎么瞧怎么可爱,巨蟒探着蛇信抚慰这妩媚多汁的穴眼,随即便将蛇头探出水面,再次将硬挺到了极限的东西对准了逼口。
?噗嗤一声,硕大的布满倒刺的头部顶开了柔顺的穴眼,顶着外翻的穴肉逐渐深入,将窄小的穴口都撑得发白,可林阮已经没力气挣扎了,他呜咽一声,双目失神地接受了这根可怕的阴茎。
?呜、好胀……
?昳丽的面孔被无情冷雨击打过的蔫吧又多汁,透着诱人的湿粉,随着巨根深入艳色越发逼人,眼角眉梢都是媚意。
?那东西插得太深了,却还在不断深入,操进了远超过蛇信方才插入的深度,却还是要将红嫩穴道彻底插开似的继续前进着。
?林阮都不知道自己肚子里有这么多容量去放那么多鸡巴,穴内每一处舒服的地方都被狠狠碾压挤过,逼仄可怖的快意自下体冲上大脑,逼得他全身乱颤。
?“啊!好长呃!咿啊!不要,不要插了啊啊啊!”
?蛇根很快操进了难以想象的地方,肉穴都被肏成了同它贴合的丑陋现状,连层叠褶皱都被撑平了,怎么吐露淫水都缓不过来,反教它越发容易深入。
?林阮脑子里犹如消音了一样,所有感官都集中于身下,只觉得它一直在进入,一直在深入,好像要把他插穿插坏。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长?
?小亚雌几近崩溃,被插得扭着软腰痉挛,漂亮的大尾巴在水里散成金红色的波浪,被冷硬的蛇躯故作好心地绞缠着贴贴,沉得都摇不动。
无法排解情绪,他只能不停流泪,修长有力的腿都成了摆设,提不起一点力气,唯一能提供支撑的还是强奸他的坏蛇,如果不是巨蟒缠着他,他早就一动不动地沉底了。
?巨蟒被他哭得有些心疼,探着舌头安慰他,又想不通小亚雌怎么这么多水,但它喜欢死了林阮香香甜甜的水。
?明明是条蛇,却跟条狗似地探信子去舔林阮软乎乎的脸颊肉,收刮挂在林阮脸上的眼泪。
?这份心疼持续不了多久,蛇根被湿滑紧致的阴道绞紧,巨蟒感觉要幸福死了,鳞片都要炸起来,不等林阮适应就克制不住地开始抽动起来。
?“呜啊!”
?插进肉腔的东西太大,抽插时压迫感太过强烈,顶端还布满倒刺,每一次抽出时甚至会一点点放开,扎着柔嫩的肉道往外拽,这时可怕的快感就会一波一波涌上林阮全身,花心连喷水都喷不过来。
?肚子里又痛又爽,像是起了火,林阮难过地摇着头,湿漉漉的耳朵一颤一颤,粉白指尖在光滑的碧青色鳞片上用力抓挠,却什么也抓不住。
他哭喘着绞紧花穴,可阴道绞紧了蛇根,反被玩弄得更加彻底,倒刺都快扎到敏感多汁的嫩肉里去,几乎把这口淫荡到吃了巨物还浪荡喷水的骚穴磨坏,也愈发刺激了巨蟒的欲望。
?水面霎时间翻涌起来,巨蟒眼中愈发暗沉,沉闷地翻腾抽插声响起,粘稠的欲望刺入小狐狸的灵魂,他淫叫着,唇瓣大张,被插得渐渐沉沦。
“嗯啊……呼嗯!……哈啊~……嘤……”
太舒服了,小狐狸感觉自己好像要化掉了,全身泛起粉红色的情潮,被逼到极处时还会又媚又软地哼唧。
他受不住地趴在肚子处的蛇躯上,红润的唇张张合合,没多久就被忍不住的巨蟒用蛇信塞满,连甜腻的呻吟都发不出来了。
巨蟒还是有点良心的,它那根阴茎越往下越粗,小狐狸根本吃不下,便只是用一半去操弄它可爱的放在心尖尖上的漂亮老婆,看着老婆被操出淫态,巨蟒满心自得。
果然,它超棒的,老婆肯定喜欢它喜欢得不得了,之后肯定还会给它生一只崽崽,它们会快快乐乐地一直生活在一起。
它开心地用粗大的蛇信戳刺着老婆香甜柔软的喉口,恨不得探进小亚雌的食道里摆弄,把这里也插成一口淫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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