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鸡巴似的,执着地深顶着已经被肏得肿胀不堪的子宫口,快意太过,就成了疼痛。
?小狐狸娇气的很,巨蟒打不开宫口反正不是他的错,他才不要疼痛的交配,于是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极力大哭,把巨蟒硬生生吓到不敢继续。
?巨蟒可怜巴巴地挺着硬物,还要围着娇气的小狐狸安慰他,最后好不容易在小狐狸大腿根蹭出来,才能再把阴茎一插到底。
?再顶着极其倔强的肥嘟嘟的宫口沿着精沟射出大量冰冷的蛇精,把小狐狸射得呜嘤哭鸣,抖着白软细腰被射得神志不清。
?…
?空气中满是小狐狸的甜味,夹杂着草叶被碾出汁水的草木气息,在巢穴里氤氲着令人神思迷离的暖湿甜蜜。
?林阮有些疲惫的阖着眼,睡在巨蟒缠绕出的小圈里,随意舒展着雪色诱人的肢体,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拍打着挨着自己的蛇躯。
?小亚雌娇艳的脸蛋越发颜色逼人,如同被雨露滋润绽放,娇艳欲滴的靡丽花蕾,明明还带着一丝纯洁,却又明艳大方地展示从自己的一切,眼角眉梢都带着旖旎颜色。
?他有些不耐地伸出白腻带汗的胳膊,搭在了巨蟒冰凉凉的鳞片上,脸色才好看了些,微蹙的眉头也姑且放松下来。
?最近越来越热了,以往这个时候,部落里的兽人们都会在河流上搭建起的棚子下玩水乘凉,林阮也会把自己泡进水里,偶尔和盖或锋嬉闹。
但这一次的炎热季不同往日,林阮远离了部落,身边还多了条满脑子交配的巨蟒,巨蟒身上什么时候都是冰冰凉凉的,林阮不用下水,往它身上一挨就很凉快。
巨蟒无疑很享受小狐狸的依赖与主动贴近,开心又羞涩地把尾巴送过去让小狐狸抱着,这是它为数不多不被小狐狸嫌弃的时刻。
等过一会儿,林阮缓和了些,它又会下流地把自己的阴茎蹭过去,然后林阮就又会顶着一脸不满被它用淫具肏上一次又一次无法拒绝的高潮。
“真是可笑,阮阮拒绝你和你坑害部落兽人有个屁的关系!你胡说什么东西呢?!”
?秋横眉竖眼地看着跪在祭台下中央位置的雄性兽人,差点被气笑了。
?不久前,他们通知了村长来处理这名“唯一”的幸存者,兽人们将他压到象征兽神力量的雕像前,要仔细询问他事情的经过。
?这其中自然少不了隐瞒与欺骗,但在锋和村长黑白脸交替压迫下,这名兽人最终还是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吐露了实情。
?按照他的说法,是林阮勾引他在先,侮辱他在后,当时森林之主又快追上了,他迫切想要拖延时间,一时神志不清醒,才把林阮“留”在了那里。
?锋冷眼看他,杀意毫不掩饰,心里已经盘算起怎么偷偷解决掉这个家伙,按照部落的规定,陷害部落亚雌性的雄性兽人,会被流放到危险的森林,几乎是判了死刑。
?但锋当初也是被他自己的族群流放的,后来遇到了小亚雌才来到这个部落,他只觉得这个惩罚远远不够,不如他自己动手。
?他的小亚雌那么娇气,平时说话声大了都会不安,被这个家伙陷害时又会有多害怕?锋不敢想,但不能不想,他接不接受林阮就这样死去的可能,何况他还没见到小亚雌的尸体。
?但这件事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盖看着雄性兽人低着头狼狈求饶的姿态,直觉这家伙有所隐瞒,沉声道:“你推了阮阮后就直接跑出了森林?”
?见他重复了自己的说辞,跪在地上的雄性兽人不解,但还是战战兢兢地点头,“对不起,但我只是推了他一把,而且其他人都是森林之主杀的!不是我干的!”
?龙钰本来还在为林阮的死亡信息大脑阵阵嗡鸣,闻言却又立刻察觉不对,“你怎么知道阮阮、他们都死了?”
?按照雄性兽人的辩解,他一直跑在最前面,难道他是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的吗?这么悠闲?
?这似乎可以解释得通,但又要如何解释他在前面使着下三滥的手段,阮阮紧随其后居然没有察觉呢?
?雄性兽人惊恐的表情一顿,嘴巴一张又想解释,“就我一个回来了啊!他们肯定是死了!那可是森林之主!”
?听着狡辩,村长神色复杂,作为村长,他不会连眼下这些都看不出异样,“是那些狐狸,对吗?齿!”
?雄性兽人突然被叫名字,他惶然看向村长,嗫嚅着,“不是,我没有,我没有背叛部落。”
?部落之所以是部落而非族群,是因为部落的兽人们并非天生一个家族,狐狸自然有狐狸的族群,狼也自然有狼的族群,但村长作为藏狐,接纳了被其他族群抛弃的兽人,以此组成了家庭、部落。
?他一直以为部落就是这些兽人的家,但现在看来,是他想得太过理所当然,他看着齿,满脸失望:
?“从今以后,这里不会是你的家了,齿,你勾结外族背叛部落,从今日起、会被流放。”
?他不再去看低着头失声的齿,脸上止不住的疲惫,“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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