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1房,十五万两!”这次的竞拍价比上次炒的还要厉害,傅凌秋难得的把不悦的情绪展现在脸上,沧藉也拿起千里眼准备看一眼拍卖物品,却被傅凌秋喝止了。“回来!”沧藉:“是真品?”傅凌秋还在平复心情,:“怎么会有冤种喜欢这种东西?还出这么高的价钱。”估摸着不是北明的那些败家小迷妹,就是南辰想找机会嘲笑他的对手。一敌一友,现在却有着天大的默契。沧藉大概能理解他的心情,心情有些复杂:“说句不好的,晓来风能把你的东西拿出来卖,还是多些戒备的好。”现在他又有些怀疑先前东西的真假了。晓来风是傅凌秋在北明的心腹,跟随他数千年,备受宠信,有关他的魅上欺下、忘恩负义的流言蜚语数不胜数,沧藉但傅凌秋却从未疑心。傅凌秋冷哼一声:“狡猾的狐狸,记仇的很,等我回去会收拾的。”沧藉早就听过晓来风那狐妖魅上欺下的手段,现在亲耳听到傅凌秋的回答,立马就有些不满了。他坐到傅凌秋身边替他倒杯茶,皱眉嗔怪道:“哥哥对属下好宽容啊。”闻言傅凌秋抬头看他,自重逢以来,这是第一次这样称呼自己,有些慌神,但心情大好。于是支起下巴,饶有兴趣道:“嗯,我善良又真诚,再相处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我对你更宽容。”沧藉看着他的一颦一笑,薄唇说话时的弧度无时无刻不诱人,不自觉喉结滚动:“能有多宽容?”在傅凌秋看来这种问题本就没有具体的答案,他能让沧藉与自己拉扯已经够宽容了。沧藉没能立刻得到他的回答,反而笑了:“那我以后自己试试。”傅凌秋:“试图摸清我的底线可不是明智的做法。”外面的价格还在上抬,230房已经抬到了两百万两的价格,傅凌秋不禁感慨:“虽然这做法确实恼人,但不得不承认晓来风是懂赚钱的。”一刻钟内已经第二次提起这狐狸了,沧藉有些吃味,转手拿起桌上写着五百万的木牌,就要扯下上面的流苏。傅凌秋眼疾手快制止了他,哭笑不得:“你拿这些钱做什么不好?就一残次品,用不着。”傅凌秋刚才也确实生气,但想想也罢了。就算是晓来风拿过来卖,最后的钱还是回到了自己账上。更何况口说无凭,只要他不承认,就没人能确定这就是他的涂鸦。傅凌秋看得很开。沧藉看着傅凌秋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皮肤白皙,手指细长匀称,骨节分明。他不自觉反手抓住这一柔软,抬眸看他,可怜兮兮的:“可是我没有……我想要。”
傅凌秋最受不了这种眼神,眸中光影闪动,如满池清水,微风带动层层涟漪,荡入他的心中。“等会去我给你画一副就是,想要什么的都有。”“嗯。”沧藉这才满意笑了,但另一只手又拉下了八千万的牌子,美曰其名,“我都要。”最后沧藉以一个亿的价格战胜了230房的买家,赢得了太子王八图。沧藉得意洋洋,把傅凌秋的手牵的很紧。拍卖会稍作休息,沧藉的墨宝很快就有人送来,门被轻轻敲响:“客人,您的宝贝送上了。”是女声,还很熟悉,傅凌秋目光等在了门口,果然就见沧藉打开门后露出的金铃子的脸。沧藉:“有劳姑娘了。”但姑娘并没有离开,甚至还把目光投向了房内。沧藉立刻侧身挡住了她的视线,火气上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傅凌秋说话了。“别站门口,进来。”沧藉一愣,金铃子侧身闪了进去,他就只能把门关上了。傅凌秋:“你不是回北明了吗?怎么在这?”金铃子直接在他身边坐下,解释道:“这东西是我带过来的,我就想看看是什么变态喜欢这种东西。”“没想到是你。”她言语里没有主仆的谨慎与尊敬,但傅凌秋也没计较,说:“能想到把我的东西拿来卖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金铃子表示很赞同:“早说了那狐狸精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就只是跑腿的。”沧藉自从金铃子进来后就一直脸色不佳,现下又看她与傅凌秋毫不注重礼仪闲聊,背刺同僚,火气就更大了。“行了,”傅凌秋似乎也不想听,“有意见你就去他面前说,别在我这吐槽了。”“你既来了,是否见过他们口中压轴的戴月族美人?”“没有,”金铃子老实回答,“我就是来送东西,取钱的,其余的我才不管。”傅凌秋深深叹口气,早就不该把这些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于是摆摆手:“行了,那你回去吧。”金铃子显然乐得清闲,起身就走:“属下告退。”走之前还不忘瞥一眼沧藉,冷漠忽视又毫无温度。沧藉后槽牙都要咬掉了,拿到宝贝的心情也跌落谷底,一溜烟坐到了傅凌秋身边,满脸不高兴。“真不敢想象哥哥的属下都过着什么好日子,你对他们都这么温柔。”傅凌秋只听重点,伸手覆在他紧握的拳头上,低笑道:“嗯,没有人能否认我的温柔,以后谁的好日子多还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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