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秋哼笑一声:“还真不说话。”“在我不在的时间你把京都的流言处理一下,到底是谁传的我在外面有两个儿子了?” 现在跟我说他不认识你?“在我眼皮子底下还能传出这么离谱的谣言,你也不知道管管,玩忽职守。”说完就带着小沧藉离开,与不谢圆圆回合,头也不回地开阵出宫。独留晓来风一人叹气发笑。傅凌秋直接开阵,不用一刻钟便到了照青宫。沧藉这个样子不适合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身份又特殊,于是直接回了彷徨斋。好在里面侍候的人还认识他,他便直接吩咐:“劳烦告知奉大人,我在此处等他。”侍女马上应是,不敢多问一句,立刻小跑了出去。他又让人给谢圆圆安排了住处,刚准备回房间,谢圆圆欲言又止,声音有些地。“殿下,别太生气了……他,好像脸有点红。”傅凌秋这才注意到怀里的小沧藉,连忙查看,小家伙脸红红的,依旧眨着眼睛看他。“哥哥别生气。”傅凌秋连忙把他放下来,心里揪了一下。他体内有凶兽妖丹,平时可控火,虽然体温与常人无异,但此时在极度气愤的状态温肯定比平常高不少。竟一时忽略了怀里的小家伙。傅凌秋蹲下和小沧藉平视,用手指戳戳了他红彤彤的脸蛋。“是我疏忽了,还好没有烫伤。”带小沧藉回房间后现实和他保持距离扇了会风,又用温水洗了一下才慢慢恢复。刚擦干脸,就有侍女进来通报,奉轻言来了。奉轻言进来得很谨慎。先前傅凌秋已经让人穿信说明了沧藉现在的情况,自己也在不久前给北明回信。按理说,今天书信应该刚到北明才对,怎么两位就回来了。就是事先有心理准备,但看到沧藉这小红脸大眼睛清澈无畏的模样,还是没忍住皱了一下眉。奉轻言走进细看小沧藉,问他:“还认识我吗?”人变小了警惕性却没完全丧失,看了傅凌秋一眼才摇头回答:“不认识。”奉轻言勾唇低笑:“当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这些天我查遍古籍才略有头绪。”又转向傅凌秋问:“我送至北明的信,殿下可过目了?”傅凌秋回想了一下:“并未收到回信,或许是我来的有些匆忙吗,错过了。”“无妨,”奉轻言又摸了小沧藉的脉,回道,“既然两位已经回来,我会尽力为尊主医治的。”“请殿下放心。”
傅凌秋揉揉小沧藉的脸,问:“走一路累了吧,你先去休息会,我待会再去找你。”小沧藉乖乖点点头。虽然从北明楚宫到南辰照青宫是一段很长的距离,但傅凌秋直接开阵前来,不管一盏茶时间便到。现在更是尚未到午时,他又一直被傅凌秋抱着,是在说不上累。但还是让人带着去房间休息了。或许是有些事哥哥不方便当着自己的面说。他虽然人变小了,但这点还是能看出来的。小沧藉走后,傅凌秋才又说了当时的一些情况。“当时我与沧藉一同落水,后面又一通变小。但我在水里的影响比他还大,后来却只有他一人失忆。”“就算如此,我也只用三天就恢复,他却现实昏迷许久才醒来,到现在还是如此模样。”傅凌秋眉头微蹙,不难见一副焦虑模样,“期间也调查过岸边落水的人,没有一人与他有相同情况。”“我在想,是不是与他身上的禁术反噬有关。”奉轻言思忖点头:“现在看来,尊主也只有这一点与他人不同,极有可能就是此原因了。”“但殿下不要忧心,我会尽快解除尊主现在的状况……至于禁术反噬,我们已经有所突破,也只是时间问题。”“嗯。”傅凌秋从未想过,他也有朝一日会为别人的安危担忧。或许,活了两辈子自己才算逐渐找回儿时那份人性吧。奉轻言告辞去制药,傅凌秋从他至门口,刚想回去就见谢圆圆走进院子里。方才光顾着cao心沧藉的事,倒是把她给忘了。之前就说好帮她的,现在也是特意带她来见奉轻言的,现在两人见面了,事情就由他们自己说去吧。谢圆圆收拾好了房间才想起收到的南辰的信还未交到傅凌秋手上。现在人已经到了,万一再问起这事,又怕殿下多疑,可听闻殿下在正厅会客,便稍等了一会儿。不成想现在一进院子便愣了一下。多年前的记忆和眼前人形成碰状,谢圆圆竟然一时忘记了走路,静静呆在了原地。看着奉轻言一步步想自己靠近,然后偶然对视。奉轻言客套地颔首作礼,紧接着出了院门。就如,两个陌生人偶遇那般,陌生。谢圆圆眼眶一酸,迅速调整状态,抬头却见傅凌秋正在堂前看着自己。傅凌秋饶有兴趣,对眼前的事有些疑惑:“他……真的不认识你?”谢圆圆低下了头:“嗯。他应该没见过我。”傅凌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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