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玩,还被邀请过,但是他拒绝了,因为不想被别人发现不一样的身体构造。
就是当初和齐颂在一起也很少帮齐颂口,因为他口活烂的要命。
“哥哥,你要是不愿意就算啦”见陈粟还在愣神,庄青叹了口气,失落地又补了句,“小青不想为难哥哥。”
他作势要起身,陈粟摁住他的大腿,支支吾吾道:“没有没有,没有不愿意。”
“要是不舒服就提前和我说,我不太会。”
他说完就认命地去脱庄青的裤子,脱下内裤,一根热气腾腾泛着肉粉的粗大阴茎一下子弹到他脸上,吓得陈粟眼睛一闭。
龟头顶端还溢出几滴透明的黏液,陈粟伸手握住,盘绕的青筋在掌心一跳一跳的。
“小青,你的鸡巴好大啊。”陈粟艳羡道,为什么都是亲戚差别这么大呢。
“很大吗?哥哥,你的肯定比我还大。”庄青因为陈粟的话呼吸一窒,又忍耐道:“哥哥,舔舔它好不好?”
这话让陈粟老脸一红,但确实被庄青取悦到了,他表情不自然道:“那肯定比你大啊,我是哥哥嘛。”
“先说好小青,不准射我嘴里啊。”
看着陈粟那张红润的唇还在一张一合,庄青恨不得在里面狠狠地捣几下,但还是按着性子,柔柔地应了声。
陈粟两只手扶正阴茎,双手上下撸动,伸出舌头舔上龟头,像吃冰淇淋一样舔舐。
他像是觉得单膝跪下不舒服,动了动腿双膝跪地,舌尖舔着马眼打转吮吸。
酥麻刺骨的痒意从尾椎骨一路攀岩,庄青发出快慰的呻吟,爽地眼尾泛红。
他没想到这种事情这么舒服,而且给他口交的人还是他的哥哥,这样背德的快感让他爽的头皮发麻,下意识挺着下身喘息道:“含进去。”
陈粟端详着手里的鸡巴,这么粗会把嘴撑裂吧,但精虫上脑的男人是不可能停的,看着庄青舒服的情态,他心一横,收着牙齿将龟头含了进去。
小时候那么厌恶他的哥哥,此时跪在他的胯下吃他的鸡巴,庄青爽到血液倒流,他托着陈粟的头将阴茎快速地在陈粟嘴里抽动。
陈粟睁大眼睛,含着鸡巴呜咽着,轻轻拍了拍庄青的手臂,示意他慢一点。
口腔里不停分泌的口涎从嘴角溢出,发出亮晶晶的光,庄青越顶越深,快要到喉口,一下下碾着口腔的软肉。
陈粟被插的止不住流泪,手紧紧抓住托脸的手腕却于事无补,他感觉快呼吸不过来了,越是缺氧越是呼吸,越吸气越吸的庄青越爽,他就顶的越狠。
庄青摁着陈粟的脑袋顶弄了好久,龟头一下下碾过舌根,陈粟呜呜乱叫着拍打庄青的小臂。
他喘着粗气,经过几个深插终于压着舌面在陈粟喉口射了精,哗的一下将鸡巴从陈粟嘴里拔出来。
陈粟瘫在地上,脸颊红红的,脸上满是泪痕,嘴唇被插的通红,嘴里的精液满的溢出,粘稠的精液挂在嘴角流下,呼吸间满是口水和精液混合的黏糊声,涩情的表情淫荡到让刚软下的阴茎又硬了。
陈粟低头拍着胸脯剧烈地咳嗽,不小心又吞了好几口咸腥的精液。
“哥哥,对不起,哥哥,你没事吧,我不小心射进去了。”庄青将衣服穿好跪在陈粟身边,一只手托着陈粟的脸,另一只手的手指伸到陈粟嘴里,去挖残余的精液,“哥哥,太脏了,快点吐出来”。
事实上根本没挖多少精液出来,反而指尖挑弄舌头发出湿腻的口水声惹人耳红。
陈粟推开庄青,白皙的指尖从嘴巴拿出扯出淫靡的银丝,他难受地吞了吞口水,感觉喉咙有点发肿。
“我”
他哑着嗓子想骂人,却对上庄青如小鹿般楚楚可怜的眼神,一下子又熄了火。
“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哥哥,我帮你吧。”
庄青双手撑在陈粟的腰间,一只手去扒他的睡裤。
“不用。”陈粟一下子回神,慌乱地攥紧自己前面的睡裤边。
庄青指尖轻滑到陈粟后腰,一把扒下陈粟后面的睡裤,露出半个白嫩的屁股蛋。
“没关系的哥哥,我们是兄弟,互帮互助,你帮了我,我一定要帮你。”
陈粟慌乱地滚到旁边,立马起身将裤子穿好,制止道:“等等,等等,小青!”
庄青趴在地上,无辜地看向他,不解地眨了眨眼睛,像惑人心魄的貌美蛇精。
“已经很晚了,你回去吧,明天,明天哥哥还要上学就不做了。”
“下次,下次,就当你欠哥哥的,下次哥哥再找你要。”
见陈粟坚持,庄青慢吞吞地从地上起来,柔柔一笑,“好吧哥哥。”
经过一整夜陈粟的嗓子恢复正常,细看嘴唇还是有些发肿,但比昨晚咽口水都难受要好上太多了。
到了教室,他惊奇地发现他的同桌也在,一般梁凤元第一节课都不来,今天竟然来了。
他身上经常会有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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