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脑中渐渐空白,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满头大汗,不断地哈气,忍耐地想自己上手抽插。
“小母狗想不想要大鸡巴操逼?”男人低声哄骗,他低头去衔吸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还不断地搓扯阴蒂。
陈粟发出嗬嗬声,口腔里已经被血腥味充斥,却还是无法清醒。
“要不要我操你?说话!”男人似乎也是忍耐到了极致,这样磨逼对他们两个都是极致的折磨。
“呜想”陈粟终于受不住哭喘出来了,他难受地整个身子都汗湿了,痒的想把逼剪下来。
话音还未落地,阴茎就开始暴烈地抽插,一下下带出水光粼粼的淫液,囊袋打在屁股上啪啪做响。
男人掐着陈粟的腰,发狠地打桩,插得陈粟娇喘不断,爽得直摆头。
“天生的婊子,插的你爽不爽?”男人低喘着又扇了一下阴蒂处。
陈粟爽的指尖都舒展开,下意识和以前一样呜呜喊道,“爽,好爽,大鸡巴操的我好爽啊啊啊”
男人眸色加深,抓着他的头发,鸡巴硬的发疼发涨,他快速地抽插,“谁教你说的?怎么骚成这样。”
龟头慢慢钻到一个橡皮圈的位置,不断旋转研磨,陈粟瞪大了眼睛,摇着头哭喊,“不要,不要”
“子宫?小婊子还有子宫?”
“射进子宫里给你播种好不好?”
男人更加兴奋了,他掐住腰的手不断带着将陈粟往鸡巴上撞,龟头凿破紧缩的宫口,一下下研磨,逼口捣出水沫,通红一片。
“啊啊”陈粟弓起身子乱喊,“不行了要被操死了啊”
“小荡妇,怎么叫的这样骚?”男人低吼着加速,恨不得将整个鸡巴都塞进子宫里。
陈粟被操到失声,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子宫里诡异的酸胀感袭来,越操越爽,脑子里像在放白色烟花。
“不”陈粟无力的喊道,男人正在按压他的肚子,让肚皮上印出阴茎形状。
剧烈地抽插后龟头钻进子宫里射出浊液,陈粟的身体被烫的不断痉挛,口水都收不住,从嘴角流出来。
空气里满是情欲的味道。
“脏狗滚”陈粟有气无力地骂道,他脱离情欲的第一秒就去骂这个变态。
“脏?”男人笑了下,随后身子一抖,凿进子宫里的阴茎还未拔出,尿液滋滋地射进子宫,冲刷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啊!呜呜混蛋啊”陈粟咬着唇,抖动着大腿根大叫。
“不知道有没有把你这个贱逼的子宫洗干净。”男人嘲笑的将阴茎又往前顶顶,尿液混着精液从塞满的缝隙中流出。
“吵死了。”远处台球桌后发出不耐烦地声音。
梁凤元从休息椅上坐起来朝陈粟走去,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面色不耐,像是忍耐了很久,看向男人,“学校不是宾馆的大床房,要搞回家搞。”
饱餍一餐的男人懒懒地抬起眼皮,眼尾黑色的小痣透出满足的欲色,他瞟了一眼梁凤元便收回视线,笑道,“不好意思,要不你也试试?”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鸡巴还塞在陈粟的逼里,并且还在缓慢抽插,完全没有出让的意思。
梁凤元抿了抿唇,墨绿桌布衬地桌上人柔软的身体白的发光,他走近几步。
陈粟的身体到处都是红色的指印,唇色很红,仰着头像在索吻,口中发出黏腻的娇喘带着香,逼里还源源不断冒出尿水和精液,整个人像被轮奸了一遍,整个人正被操地一抖一抖的,明明是肮脏到极致的画面,他却控制不住地被吸引住。
“我阳痿,没兴趣。”梁凤元盯着陈粟,冷艳的脸越发像冰块,黑曜石耳钉衬地整个人生人勿近。
可惜陈粟看不见他鼓包的三角区,走进了他才听出来是梁凤元的声音,他求救道,“啊梁凤元,救救我呜呜”
他玩命地挣扎扭动,头上的黑布松动了几分,黑布上移。
“逼里还插着我的鸡巴,还敢叫别的男人名字,欠操的婊子。”男人似乎生气了,动作越发粗鲁。
“救我啊啊呜求你了凤元”梁字被口腔黏糊的声音覆盖变得模糊,呻吟声被撞碎,隐去姓氏,倒像是陈粟在他身下婉转求饶一样。
眼上的黑布被蹭的向上,能见到一点光亮,陈粟慌乱地看了一眼梁凤元,还没等视线往别处瞟,黑布便再次被一旁的人拉下覆盖。
那一眼,哭红的眼睑,眼眶中呈着泪,降落不落,摇摇欲坠,那样绝望的眼神却带着诱人的欲,饱满的唇珠像是在邀请人品尝,香气四溢,透出十分的艳色。
像羽毛一样划过心脏。
梁凤元移开视线,没敢再看,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从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
竟然对这样的人产生情欲,他觉得不应该再留下去了,沉默着转身去了附近的游泳馆。
等梁凤元走后,男人痴迷地捧着陈粟地脸,嘴唇相贴,喃喃道:“又在勾人,是不是想被轮奸,两根鸡巴你吃的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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