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日子,比如花朝节,弄个锦上添花的彩头。但现在又有点不好说。因为孟昔昭发现,五皇子有明面上与他结交的意思。似乎他最近的势头有点猛,所以五皇子除了在琼林宴上想跟他结识,后来还去过他的不寻天,一连去了好几天,孟昔昭听金珠说了,就连着躲了好几天,但总这么躲也不叫事。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呢。孟昔昭想的很出神,崔冶看着,突然出声说了句:“需不需要我帮你?”
孟昔昭一愣,猛地回过神来,他有些错愕的看着太子,眨巴眨巴眼,他赶紧摇头:“不必不必……”崔冶拧眉,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抗拒。孟昔昭现在隐隐发现,崔冶的心眼好像也不怎么大,大概是基因作祟,他怕他误会,因此赶紧解释:“娇娇的事,我已有了对策,参政府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只要她自己不愿意,旁人是没法强逼她的。至于各位皇子之间……殿下,烦请信任我一回,坐山观虎斗即可,没必要自己跳下来,惹得一身腥。”崔冶:“我何时不信过你,你这话说的真是伤我心。”孟昔昭:“…………”我说这么多,敢情你的重点在这?……又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孟昔昭才推门出来,外面,郁浮岚和张侍卫站在葡萄架子下面百无聊赖的乘凉,看见他出来,他们赶紧过去。郁浮岚抢在张硕恭前面开口:“如何,孟少卿,殿下还好吗?”孟昔昭被他问的一愣:“挺好的啊,不过我觉得殿下应该饿了,他把我带来的糖全吃光了!你们赶紧准备点吃的送进去。”郁浮岚:“……”啥?张侍卫:“……”啥啥啥?他俩都是一脸的惊愕,互相看了一眼,张侍卫急急的问:“殿下……殿下没有身体不适吗?”孟昔昭真的感觉他俩这反应很古怪。还身体不适,坐了一下午,跟听评书一样一边吃糖一边听他说城里的新鲜事,弄得孟昔昭现在都没有回程的零嘴了。不过,说起来也是,之前初一这段日子撞见崔冶,崔冶总是很虚弱的模样,今天早上他看起来也很虚弱,现在却没什么事了。孟昔昭摸着下巴,说出自己的猜测:“殿下这旧疾,应当快好了吧,那药不能停,效果不错,很应当再多吃几副,巩固巩固,你们上点心,可别耽误了殿下的康复。”说完,他就出去了,准备沿来路下山,而震惊之余,这俩人没一个把他拦住,告诉他庆福正在山脚下等他的。张侍卫更是有种想爆粗的冲动。放屁!你听说过吃镇痛药就把毒解了的例子吗!还康复,康复你个头!他这人就是如此,稍微激动一点,就打打杀杀,碰上坏事要拔刀,碰上好事就想骂人。好在作为太子身边的人,他至少懂得在心里骂,骂完了,他有些紧张的看向郁浮岚:“你看他说的,可是真的?”郁浮岚没他那么激动,那点震惊过去,他就恢复了原状,点点头,他说道:“殿下的症状本就时好时坏的,与心情有关,心中郁结,发作的就狠些,心中松快,发作的就轻些。”说是这么说,但殿下已经很久没有发作轻些了,几个月前,赶上皇后娘娘的忌日,殿下更是发作的连理智都控制不住,一连三日疼痛难忍,回宫的路上还出了意外,幸亏那一天碰见的是孟昔昭,要是换了别人,把殿下认出来,再把此事告诉更多的人,郁浮岚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郁浮岚想叹气,而这时候,一只手突然在他眼前晃了晃。郁浮岚下意识往后一仰,还用手臂把张硕恭的手打开:“做什么?”张硕恭则一脸狂热的看着他:“你说,以后每月初一,你送殿下来鸡鸣寺,我再去驾辆马车,把孟昔昭接过来怎么样?”郁浮岚:“…………”荒谬!但……也不是不可以?孟昔昭手握剧情,多数时候这都是一件好事,但有时候他会有点想当然。比如现在,他觉得崔冶正在解毒当中,而且就快解完了,其实人家还没开始,甚至连开始的意思都没有。再比如,他以为五皇子能老老实实的等到明年再有所动作,谁知,人家本来只把孟娇娇当做皇子妃的待选人之一,还在犹豫期呢,但一眨眼的工夫,孟家突然更富贵了,不仅孟参政依旧圣宠,连他小儿子都成了父皇面前的红人。原本孟昔昂被大家押宝的时候,五皇子就独具慧眼,知道这人其实不行,光有学问有什么用,有学问的多了去了,父皇何时给过青眼?你得会拍马屁才行啊。孟昔昭就是一个如此会拍马屁的人,才十几岁,便官至六品,以天寿帝宠人就往死里宠的性格,用不了多久,他肯定还会往上升!原本孟家只有一个孟旧玉能用,现在又多了个孟昔昭,那孟娇娇在五皇子心里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这不,他现在甚至打算把两人的关系摆在明面上了。之前偷偷见面,除了低调之外,也是因为他还不想就这么确定下来,现在他改主意了,顿时,孟娇娇的待遇也变了。然而……他变了,孟娇娇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孟娇娇了。今日,孟娇娇又坐着轿子来詹家。孟娇娇本来就是个爱走动的性格,她有二十几个闺阁手帕交,每天见一个,都能见上一个月,但是,孟娇娇的名声跟孟夫人一样,都不太好。手帕交们见了她都是笑意盈盈的,其实背地里经常说她坏话,孟娇娇知道,也不在意,因为她也是背后说坏话的一员。现在是手帕交,等长大了,就是争相公的竞争对手,优质的适龄公子就那么几个,这群被以正房主母标准培养起来的小娘子,自然眼光都不会差,全都暗暗的较着劲呢。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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