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路都被断了,他实在是没辙,这时候听说詹不休在巴蜀招兵买马,他本身就是詹慎游的旧部,连个犹豫都没有,就带着自己的残部跑去投诚詹不休,那时候他手下就剩一万多人了,而也是这一万多人,给了詹不休崛起的资本,让他有资格站在了这个世界的权力舞台上。孟昔昭趁着孟旧玉还举棋不定的时候,又去他那给他洗了一番脑,说大道理是没用的,孟旧玉不信任孟昔昭的本能已经刻在了骨子里,所以,孟昔昭只能反向劝他。“爹,你别去了,我想好了,我去劝陛下,陛下那么喜欢我,他一定会听我的,你看看他之前杀了詹将军,百姓有多不高兴,只要我把这个道理告诉他,他自然就明白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了。”孟旧玉:“…………”你说啥?!此时此刻,孟旧玉的表情都不能用震惊来形容,而是惊涛骇浪。怕自己的傻儿子真脑子一热就去跟陛下说这些,第二天,孟旧玉屁滚尿流的进宫面圣,弯着腰,苦口婆心的说出自己打了一夜的腹稿。他没尚西关那么能演,也不至于把主将当自己人,替他立誓,就是把现在的情况掰开了揉碎了跟天寿帝说一遍,天寿帝其实听得不太高兴,但又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主将的命保住了,但天寿帝觉得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于是矮子里面拔高个,换了个人去接替他,然后吩咐那位主将,赶紧回应天府,朕要当面骂你一顿才爽快。主将:“……”无论如何,他还是星夜赶路,回了都城。七月初一,主将还在回城的路上,另一拨人马也开拔了,不过现在应天府的人民还不知道。孟昔昭一早上起来,正准备去鸿胪寺上值,结果出了参政府大门,竟然看见张侍卫在这里等着。孟昔昭一愣,而张侍卫看见他,居然客客气气的对他一抱拳。“孟少卿,我家主人请您过府叙话。”孟昔昭:“……”这还是头一回,他听到张侍卫叫自己的官职。想了想,孟昔昭还是跟他走了,而在他们走了没多久以后,附近的一个墙根下,一个身影,也鬼鬼祟祟的离开了这。张侍卫一路快马加鞭,把孟昔昭送上了鸡笼山,这时候还很早呢,山上都没有多少香客。看着略微清净的鸡鸣寺,孟昔昭突然喊停:“停车,我在这下。”张侍卫闻言,却不同意:“殿下还等着你呢。”“我说停车就停车,不然一会儿见了殿下,我就说我本来不同意来,是你把我绑来的。”张侍卫:“……”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张侍卫瞪着眼,却只能把孟昔昭在寺庙正门放下,然后气鼓鼓的看他进了前殿。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他才出来,张侍卫看着他空空如也的手,“你进去干什么了?”孟昔昭瞥他一眼:“我和佛祖之间的事,你少管。”张侍卫:“…………”谁稀得管啊!绕到后山,孟昔昭进了院子,才发现自己来的比崔冶都早,而张侍卫脸上分明写着“是的、我说错了、那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孟昔昭默默摇头,懒得跟他计较。也没多久,崔冶也到了,看见孟昔昭在这,他十分错愕。于是孟昔昭心里就有数了,这不是崔冶的安排,而是张侍卫自作主张。但崔冶看起来并没有生气,反而很欢喜他的到来。孟昔昭只在这待了一个上午,看着崔冶灌了药,然后就开始恹恹的没精神,表现又跟上回不一样了。孟昔昭跟他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就劝他去睡觉,崔冶还想再撑一会儿,却架不住孟昔昭一直劝,等他躺到床上,渐渐睡着了,孟昔昭就走了。回到鸿胪寺,孟昔昭刚走进来,就见好长时间没存在感的韩道真竟然喷着气的走出来:“你去哪里了?不说一声就迟到,鸿胪寺何时有了这样的规矩?!”孟昔昭笑笑,从自己袖子里取出一卷黄色的绸缎:“您别急啊,韩大人,我这不是看您最近精神挺好,觉得上回的经文起了大作用,这才想趁热打铁,让您更上一层楼吗?您看,鸡鸣寺文殊阁长老亲笔抄写的《心经》,开过光的!来来来,不要跟我客气,您快收下!”韩道真:“…………”谁跟你客气了!韩道真这个气啊,他现在无比的悔恨,当年他就该把读书的时间,都用来修炼,这样的话,他现在就能一指头过去,直接戳死孟昔昭了!然而现在他修炼不到家,只能憋着气,一把将那绸缎抢过来,然后回自己的房间怀疑人生去了。孟昔昭依然笑靥如花,还对着他的背影说:“韩大人,今日修炼也要开心啊。”韩道真一个趔趄,差点趴在地上。笑够了,孟昔昭回到自己的桌前,这时候,一个下属走来,对他说:“孟大人,月氏使臣请您去他们的驿馆,说是有事情要跟您商量。”孟昔昭眨眨眼,点头道:“知道了。”哪有什么事情,是沮渠慧觉有第一手的八卦,想跟自己的大齐小伙伴分享一下。“几日前,左贤王带着人去了匈奴的单于庭,装了好些的皮毛、珠宝,还有两匹汗血宝马,估计在我跟你说这些的时候,他们已经出发了。”孟昔昭:“……”我知道草原都是大平原,一望无际的。但你们连人家单于庭都看得这么清楚,也太奇怪了吧。看来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各国互派细作都是最普通的cao作。匈奴还沿用旧制,整个国家分三部分,中间是单于庭,左右两边分别是左贤王庭,和右贤王庭。两位贤王就是单于的左膀右臂,通常情况下都是单于最信任的人,其实,在过去,左贤王还是匈奴的太子之位,谁当左贤王,就表示他以后会是单于,但在匈奴入主过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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