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还跟我说, 等到了南诏以后,就给我也找一个南诏的美娇娘,让我也过上吃香喝辣的痛快日子。大人, 你要相信,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管友三:“…………”他的肺都快气炸了。也不管自己的手是不是没法动作了,就是直接上嘴咬, 他也想咬死这个疯子。公堂之上, 顿时乱成一团,而公堂之下, 百姓们一边气愤的看着他们,一边伸出手来指指点点。卖国贼,软饭男!不做正经事, 一心想入赘,这已经够丢人的啦, 竟然还想入赘给南诏女子,真是、真是……he tui!真是枉为汉人!!……衙役很快把管友三拉开,孙厚全怕他真咬着自己,也是拼命的躲,这边两人闹腾的要命,那边挨了打的几个人,已经是有出气没进气了。万知州求助的看向孟昔昭,而孟昔昭也不让他失望,很快又举起惊堂木,给这事定了性。“岂有此理!管友三你不仅伺机谋反,还投靠南诏,罪加一等!来人,把他押下去,套上重枷,严刑拷打!问出所有与他沆瀣一气的人之后,便拉去街市口,当众施以凌迟之刑!”管友三呆滞的看向孟昔昭,却在反应过来之前,就被衙役凶狠的拽走了,出了公堂,他才想起来说话,但说的也不是大人饶命,而是……“孙厚全,你等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孙厚全打了个哆嗦,但很快他又想到,他根本没必要怕管友三,因为用不了多久,他也要做鬼了。……这件事就这样盖棺定论了,围观的百姓们叽叽喳喳,均是一脸的后怕。哪个地方造反,哪个地方就民不聊生,百姓也知道这个道理,要是真让管友三成事了,他们这些人,怕是连命都没了。百姓们当即就想给孟昔昭磕个头,感谢他提前发现了管友三的阴谋,然而等他们想这么做的时候,孟昔昭已经再次拍下惊堂木,宣布退堂,然后一句废话都没有,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开了。孟昔昭回到衙门里,第一件事是先给自己倒一杯热茶。庆福跑过来,替他把茶壶端起来。万知州忧心忡忡的坐到孟昔昭身边:“孟知府,你看那孙厚全,说的是真的吗?”他刚刚也在公堂上,而且直面管友三,他总觉得,管友三后面那个反应,不像是装的啊。孟昔昭抿了一口茶水,然后撩起眼皮,看向万知州:“怎么不是真的?他一个混混,没有高人在背后指点,他怎么知道如何招兵买马,如何鼓动城中百姓,甚至还把主意,打到了隆兴府那里。”万知州:“这……”似乎有点道理,但还是感觉很牵强啊。孟昔昭:“难不成,万知州你觉得,孙厚全在说谎,而管友三,他确实是瞒过了江州城里的所有人,暗中发展到了如今的规模?”万知州一愣,他看向孟昔昭,察觉到他话里有话,但是一时半会儿的,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孟昔昭见状,便轻叹一声,把话说得明白了一些:“若没人在背后指点,那此事,便是管友三一个人的作为。一个不入流的混混,竟然变成了造反头子,而整个江州城对此都一无所知,此事若传到陛下那里,万知州觉得,陛下会将此事,怪罪到谁的头上呢?”万知州:“…………”他顿时满头大汗起来。到江州当知州,本来就是因为他之前犯了错,所以才被贬过来的,虽说如今怀才不遇已经成了文人的标配,没被贬过的,都不好意思在文人圈子里混。可被贬一次就够了,谁也不想一贬再贬。更何况,这个罪过太大了,到时候陛下怪罪下来,他恐怕就不是再被贬一次,而是真的被流放成罪臣了。再加上他那个嫡亲的大哥因为一把年纪了还纳妓/女为妾,他们家已经在陛下那里得不到一个好脸色,要是他因为这事,又被陛下注意到……万知州后背都僵硬起来,咽了咽口水,只听他义正言辞的说道:“是下官刚刚糊涂了,那孙厚全受了刑,怎么可能还敢说谎,倒是那管友三,事情败露以后还不敢认罪,这才一直抵赖,幸好孟知府英明,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说到这,万知州还痛心疾首起来:“说来说去,都怪无耻南诏!竟然想出这样下三滥的招数,来对付我大齐!”孟昔昭这才轻轻笑了一下:“万知州不必太过气愤,好在南诏的阴谋已破,那纠集起来的造反军也已经被丁将军派来的将领全部拿下了,说起来,万知州还是应该去谢谢丁将军,要不是他帮忙,咱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控制住了局面。”万知州:“……”恕他直言,他并不觉得让丁醇在这事上横插一脚是什么好事。如果让他来处理,他肯定不会找丁醇这种实力雄厚、又领兵在外的大将军来帮自己,毕竟文官和武官走的不是一条路,互相之间,都是提防着的。要是他的话,他会去找镇抚使,镇抚使虽然也管着一地军政,但人家不带兵,本质上,算是个混在武官里面的文官。哪怕万知州平日的爱好是吟诗作对,他也知道,这权力,还是握在自己人手里比较好,丁醇领兵攻打南诏,底下有十万将士都唯他马首是瞻,要让万知州说,他觉得,找丁醇求救的威胁,比管友三想造反的威胁大多了。好在丁醇这个人还算识趣,没有自己过来,而是派了一个属下过来替他清剿,但万知州仍然十分警惕,一想到有人带着许多杀人如麻的将士守在城外,他这心,就没法定下来。万知州不至于把这些想法告诉孟昔昭,但孟昔昭看看他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就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好想翻白眼。人家救了你,你不说一句谢谢,还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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