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伺候男人,不然就浪费了这幅骚浪的身体了。
“嗯啊……”身体被男人侵入,林安怡从睡梦中睁眼,见到程瑾辞俊美的脸先是开心,紧接着就惶恐。
林安怡紧盯着男人的脸,生怕看到嫌弃或是别的不好的表情,好在没有,她不放心地开口询问。
“啊……嗯啊……老公回来有没有看到什么异样?”
异样?程瑾辞眼底暗流涌动,是看到她躺在他们婚床上,却满身是别的男人的痕迹吗?是她乳尖被他爸咬的骚浪红肿吗?是她逼里一股股涌出白色的精液,弄湿了他们的床单吗?
想到这,他浑身激动,粗硕的阴茎更野蛮地在逼肉里肆虐,俊美的脸却一本正经。
“没有,你做了什么吗?”
“嗯啊……没有……啊……老公好棒……操的我好爽……”
听到没有,林安怡安心地享受起他们的欢爱,也是,怎么可能会有异样?公公肯定也不想让他儿子知道他操了她,一定是把她清理干净痕迹了。
“啊……老公你今天好像特别热情……嗯啊……”
林安怡双腿缠着他劲瘦的腰身呻吟。
“有吗?”程瑾辞享受着小逼的紧致,漫不经心问。
“嗯……有的……”就好像他们刚结婚时,老公整天热情缠着她的样子。
“那你就好好享受。”
伴随着他的声音落下,更加狂暴地撞击小逼,像是要把逼肉捣烂。
“啊啊啊……老公轻点……”
林安怡在他身下尖叫,不一会儿,就被他捣到高潮,纤细的腿缠住他劲腰,身体猛地一颤,喷出大量情液。
高潮的小逼剧烈地蠕动湿热的媚肉夹粗长的肉棒,程瑾辞被夹的头皮发麻,闷哼一声在逼里喷出了精液。
林安怡脸色潮红地躺在男人身下,被穴肉里跳动射精的鸡巴刺激的不时地颤动娇躯。
连着和老公的爸爸和老公的好兄弟发生了背德的关系,林安怡惶惶不安,她在象牙塔里生活太久了,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理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想找人倾诉寻找解决办法,又不知道找谁。
她很想和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谢琳琳说,但其中一个男人是闺蜜的哥哥,她就不好开口了。
和父母说的话,以父母那疼爱她的性子,怕是要和欺负她的人鱼死网破,那样就会被程瑾辞知道她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了,林安怡并不愿意,何况她就算再傻也知道程廷肃不是谁都能动的。
她还清楚地记得,小的时候她长的玉雪可爱,小区里一个常在电视上露面的高官,他有个儿子有恋童癖,喜欢玩几岁的女孩,把她绑走了,想强奸她。
后面她险之又险地被救出来,可那个据说在他们这权贵聚集的小区里,都算在顶端的官员被程廷肃弄下马了,贪污腐败、弄死幼童的事全被披露,一家双双入狱。
刚好今天是她出去上课的时间,不用在家面对程廷肃,林安怡就在老公上班的时候,紧跟着他出去了。
林安怡大学毕业后,本想教书的,他们家大多数亲人都是从事教育行业,她爸更是重点大学的文学院院长。
但瑾辞说他想回家就能看到她,想时时刻刻要她,不想她那么忙碌,林安怡就没出去工作,但她在家里的熏陶下,确实喜欢教书育人的感觉,就在小区里一周给小朋友上一节课,教书法。
她长的很漂亮,但不是具有攻击性的那种漂亮,是纯真如水的那种,很受小朋友的喜爱。
她也很喜欢小朋友,甚至从结婚开始就期待着怀宝宝,可却不知哪里出了问题,两年了,他们做的很频繁,却迟迟没有消息,她去医院检查过,什么问题都没检查出来,她有些急,瑾辞就跟她说,他们还年轻,顺气自然就好。
林安怡是早上的课,上完早早就可以回家了,她却磨磨蹭蹭,在外面到处溜达到程瑾辞下班的时间才回家。
要不是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她甚至想回娘家常住,让瑾辞来她家,这样她就不用面对程廷肃了,在家时时刻刻她都担心程廷肃对她动手动脚。
回到家,他们都坐在餐桌上了,林安怡紧挨着程瑾辞坐下,从头到尾吃饭安安静静,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就怕跟程廷肃对视时,她旁边的程瑾辞会发现什么异样。
程瑾辞看着脑袋恨不得埋在地上的林安怡,抬手摸了摸她脑袋。
“安安今天是不舒服吗?”
“没有啊,”林安怡刚摇头,就发现头昏昏沉沉的,难道是今天在外面太阳晒多了,有点中暑?她迷蒙道,“好像是有一点。”
说完她就趴在桌上昏睡了过去。
程廷肃盯着她嫩白的脸蛋,胯下一紧,哑声问旁边的始作俑者:“去哪里玩?”
“去你房间吧,我有些期待明天安安在你房间起床的表情了。”程瑾辞笑着道。
说完他抱起昏睡的林安怡往楼上走。
程廷肃跟在他身边,看着他怀里昏睡的林安怡,想到她在他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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