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其他男人的抗拒变的全所未有的强,带着鱼死网破的狠厉。
程廷肃在一次性事中,健壮的身体照常轻轻松松压住她的反抗,打开她白嫩的双腿把粗黑的鸡巴插了进去,纵情耸动腰臀,享受年轻女孩美好的肉体。
肏干了十几下,发现身下刚刚还激烈反抗叱骂他的女孩变的安静无比,他低头一看,血液从她唇角溢出,娇俏白嫩的脸蛋异常平静,杏眼诡异地盯着他。
程廷肃心脏猛地一缩,迅速伸出大掌捏开她双颊让她张开嘴,防止她继续咬。
迅速抽出挺立的鸡巴,抱起她平放在床上,打电话给谢奕,一边做着急救,一边等着谢奕的到来。
谢奕很快就来了,给她处理好后,身心疲惫,从没想过性格软糯的林安怡,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来。
好在只是舌面破了个大口子,没有咬断舌头。
情绪激动加失血的林安怡很快昏睡了过去。
程廷肃拿出电话把儿子和林泽轩叫过来。
留了一个佣人照看林安怡。
他和谢奕来到一楼大厅,两人都没说话,一根接着一根的烟抽起来,很快厅里就烟雾缭绕,气氛沉闷。
一听妹妹,老婆咬舌了,程瑾辞和林泽轩立马放下手中的工作,赶回程家。
在电话里程廷肃并没有说清,他们回来就问林安怡什么情况,听清事情起因后,两人人也跟着沉默了,一起上楼看了林安怡,确定她没事后,回到楼下。
大厅又增加了两个抽烟的男人。
程廷肃率先停下,把手上吸一半的烟按灭在烟灰缸,抬眸看坐在对面的男人,“瑾辞,你先说吧,以后想怎么办?”
在场的男人全都是造成林安怡情绪崩溃的推手,程瑾辞这个老公更是其中的罪魁祸首。
程瑾辞俊美凌厉的面容笼罩上一层烟雾,深邃的黑眸沉如深海。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沙哑开口。
“就到这吧,把所有的逾越都收回去,回到应有的位置。”
在场的几个男人打心底不愿,但比起他们的私欲,显然是她活着更重要,这次是救回来了,要是林安怡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做傻事,死了他们才发现,那就真的追悔无极了。
林泽轩率先离开,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差点没了,还跟他有关系,对他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他攥紧的拳头早已溢出鲜血,从白皙的指缝落下。
林安怡再次醒来,发现她的世界好像回到了以前,之前对她露出情欲,强迫威胁肏干她的男人们都回到了以往。
程廷肃变回原来那个沉稳内敛的长辈,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哥哥变回原来不着调的样子,再也没有对她露出侵略性的眼神,甚至从小到大见到她就要往怀里楼的动作也没有了,最多只是捏捏她的脸蛋。
闺蜜的哥哥谢奕,也变回以往亲切温和的邻家哥哥,没再对她动手动脚过。
她过回了以往象牙塔般的日子,有相爱的老公,有和睦的亲朋好友伴随身边。
要不是舌头上结痂的伤口,她怕会以为前段时间辗转在几个男人胯下的放浪生活,只是她的一场春梦,梦过了无痕。
回到以往的日子,是林安怡殷切期盼的,她应该是最开心的,可她好像不大对,生活是回到以往了,但她经历了几个极品男人调教后的身体和内心却回不去了。
日常在家里碰到程廷肃时,看着他那张英俊凌厉的脸,她就会想到他是如何赤裸着强壮的身体压在她身上肆虐。
回娘家碰见哥哥,见到他书卷气息浓郁的俊秀脸庞,被他变态灌精灌尿的记忆也会蜂拥而上。
见到谢奕这个第一次强奸她、让她踏入背德深渊的男人,她更是浮想联翩。
要是只是回忆还好,最让林安怡难受的,是她身体的反应,她几乎每次见到这些男人,就会从心到身泛起难耐的痒意,从肉穴喷涌的淫液常常打湿她的内裤,导致她不是经期也要贴卫生巾。
无论头一天被老公压在床上灌精灌的多满足,第二天一见这些男人,她必定流出骚浪的汁液。
她心底不愿,但好像有只无形的大手,想把她拖进情欲的深渊,背德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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