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衔住两瓣唇,手上的动作更加迅疾,黑暗的房间响起男人一声声粗哑的低喘和另外一个受不住的闷哼,被堵在鼻腔,似乎难以呼吸。
嘴唇向下攻略,另一只空闲的手没有负责脱下睡裙,反而伸进下摆摸上去内陷的小缝,动作太激烈,扯的布料不小心夹了进去,挤出一点黏湿的水液,男人高挺的鼻梁贴上去,闻着有点骚骚的。
程恪食指勾住蕾丝内裤边缘往下拉,白净的小软包弹出来,夫人是个小男孩,程恪早就知道了。
但是,看着内裤完全剥掉后露出的一条嫩红濡湿的软缝,男人眼神陷入痴迷,指尖往里探入似要检验真假,脸颊侧在黑暗中透出不易觉察的微红。
深入的时候指甲刮蹭到一点软肉,容霓从睡梦中惊醒,好一会儿察觉到身下的酸胀感和被禁锢在别人怀里的姿势。
他嗓音颤悠悠出声:“啊——谁?”
窗外暴雨激烈,没有灯光,窗户被牢牢遮住,他完全不清楚现在什么时间,在黑暗中也完全不能视物。他一定很恐慌,于是程恪安抚似的亲上他的唇角,插进穴里的那只手也抽了出来,怕他胡乱挣扎误伤他,另一只干净的手握上夫人的腰肢轻轻抚摸。
容霓果然如他预料那样身体颤栗起来,安抚意味的吻也渐渐深入,舌头纠缠着吸吮出“啧啧”声,而小夫人吓傻了,完全无力反抗。
程恪着迷的垂眼看他发抖的样子,舔上他的眼皮,舌头上的涎液将睫毛沾湿成一绺一绺,浓黑的眼睫在男人的视线下发颤。
“别怕,别怕,嗯……乖。”
男人像个瘾君子一样低头亲吻他,又将手伸进睡裙上下抚摸他的脊背,哄小孩子一样的动作,见他不反抗又亲昵地喊他乖乖。
容霓攥住男人衣领,摸到丝绸领结的触感,是昨晚庄园内的女仆放入客人房间衣柜里的,他从惊吓中回复一点力气:“你是谁?别摸我!”
“夫人,我当然是夫人的情人了,夫人想要才勾引我的,不是吗?”
“亚伦斯?你……”
程恪捂住了他的嘴巴,胯下在腿根狠狠顶撞几下,该死的,他还真有?还记得那个情人的名字?
“唔……那你是克里斯……”
程恪在黑暗中看见夫人认真思索的模样被气笑了,你到底有几个情人?原来不是天真娇气的宝贝,是个小骚表子。
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将手伸向之前放在床头柜子上的一小盘奶油蛋糕,拿起上面的一颗饱满的点缀樱桃:“夫人想用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
容霓被宽大手掌捂住了嘴,程恪明显也没想让他回答这个问题,他从被捞住抱在怀里的姿势又被压在床上,一只手将大半张脸捂的严实,身下的穴肉触到点冰凉的质感,被温热的舌头推挤进内里。
舌头搅着里面的汁水,收缩挤压下,樱桃破裂,饱满的果肉和甜蜜的汁液被卷进男人口中,吃吮的津津有味。
容霓的脸被玩得浮起胭脂样的颜色,神色迷离,像被快感击昏了。
程恪将果核往里推挤,核上不平整的凸起刮蹭着内部湿红软肉,激起容霓小声喘息,热气流刮过,被闷在男人手掌心。
果核被吐出来,男人靠近他低声恶语相向:“骚货,这么小的东西能满足你吗?”
“骚货就是想勾引我吃大鸡巴。”
男人两指曲起,从小瓷碟上挖走了一大块奶油,送进夫人穴肉里,高温融化着奶油,淌了他一手,不知是淫液还是甜香的奶油。
容霓两腿夹住进进出出的胳膊,眼尾落下来的泪洇到男人带茧子的手掌上,掌心很糙,磨得他细皮嫩肉的眼尾愈来愈红。
奶油用来润滑,程恪的手指进到了更深的地方,触到一个凹凸不平的硬物。
淫荡的小夫人,用身体勾引陌生人的时候穴里还含着丈夫塞入的珠子不愿意吐出来,是想要含着珠子被肏吗?
“夫人,是谁送给你的珠子?你的丈夫?”
“真是个没用的男人啊,夜晚不能满足妻子,害的夫人白日里还要勾引别人当情人。”
“夫人躺在这里被我肏,你的丈夫又在哪里呢?”
程恪垂首凑近他的耳边,话语带着舔舐的水声进入耳朵:“夫人,你和这个庄园,藏了什么秘密呢?”
这句话在水声的遮盖下显得异常模糊,容霓迷迷糊糊没有察觉到这明显的质问。
男人抠动穴里珠子上的纹路,竟使得深埋其中的圆珠转动了一点,吓得容霓哭着讨好地亲他的掌心:“不要,不要动,好疼的……亚伦斯,克里斯,啊!莱……莱顿……呜呜唔我错了……”
除了那些厮混的情人,甚至还喊着丈夫的名讳,祈求饶恕。
程恪当然不是他有着光明正大身份的合法丈夫,甚至不如那些有幸被记住名姓的情人,他只是趁人之危的,野心勃勃的小偷。
“用腿……呃唔,用腿,好吗?唔亲爱的……”
因为不知欺负他的是哪个男人,于是说了至少不会出错的甜言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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