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喜欢。”她知道孟应星想听什么,喜欢哥哥,喜欢哥哥亲我……但似乎不那么好说出口,她从孟应星腿上下来了,镇定自若,“衣服洗好了。”
“衣服洗好了。”
孟应星嗤笑:“不是你洗,不是你晾,它洗好了,和你有什么关系?”话虽如此,他还是放过脸颊红热的小姑娘,起身去阳台。
孟怀琰没打算趁机溜走,倚在阳台门框上看他,忽然问:“孟应星,你之前真没想过那是我吗?”
他正在晾一件胜似情趣内衣的睡裙,观察被洗衣机滚筒搅成一团的侧面系带,闻言看了她一眼,坦陈:“没有。不是你伪装得好,我只是没敢往那上面想。”顿了顿,他终于忍无可忍:“孟怀琰,你就不能叫声哥?”
“我叫了!”她理直气壮,“我……反正我刚才肯定叫了!你这么爱听?那以后我不叫主人,都叫哥……”
“不行,都要叫。”孟应星打断她,在晾衣架下晃晃悠悠的裙摆之间穿梭,手上不停。而孟怀琰又有了新主意:“那,哥,我拿你的名字当安全词吧!之前那个比较敷衍……”
他就知道,之前的红灯黄灯都是约定俗成,毫无创意,他们一直是线上,开视频的时候都很少,几乎也没怎么用上过。不过听见她亲口承认敷衍,孟应星还是忍不住咬了咬牙,而后又一口否决:“你想得美,你敢在调教的时候喊,我才不会停手,只会罚你。重想。”
“哦……真难伺候。”孟怀琰不情不愿地小声嘀咕,沉默了一会儿,恨不得把安全词定成“我是你妹”——固然有效,但想来孟应星听了不会高兴,她放弃这个设想,诚恳地改口,“其实我觉得红灯黄灯挺好的,经典自有经典的道理……”
但孟应星不依不饶:“我说重想。”
“……流浪猫。这下你满意了吧?”
孟怀琰心里想的是电子宠物,但当然不会说出来。反正孟应星不会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一定只想到之前的头像,笑了一下,说好,接着又说:“你之前填过的那张项目偏好表,要改吧?”
“……也可以不改,”她想了想,“其实……我好像没什么特别不能接受的。”
“那你之前还勾了那么多项‘需要考虑’?”
“是对别人需要考虑啊……你又不会把我怎么样,”她眨眨眼,卖乖,“哥哥。”
简单,但有效,孟应星低着头,又笑了一下。衣服晾完了,他从阳台进来,随手揉一把孟怀琰的头发,弯腰把刚才随手放在沙发旁的皮拍子递给她:“进去吧。”
她下意识地问:“这就完了?”刚问完她就后悔了,果然,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孟应星好像笑得比刚才还愉悦,问:“没玩够?”
这和够不够是两码事,孟怀琰今天接受的信息量太大,脑海中的思绪纷乱如麻,明知道自己现在很需要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却又下意识地逃避,只是黏着他,几乎是扯着孟应星的胳膊,拉回自己房间里,忽然:“哥,我想要你。”
孟应星乍见她乱糟糟的房间,教训的话即将出口,就被她这么一句直白的宣告堵了回去。她变得太快,太知道他爱听什么……他不太确定自己当时是怎么回应的,但是坐在她的床沿,猛然又站了起来:
床上有什么东西硬生生硌着,他翻出来一看,被子里藏着一条柳叶鞭。
他将刚刚硌到自己的粗硬鞭柄握在手里,挑眉,还没有发问,孟怀琰见势不妙,大叫:“等等!我可以解释!我……我刚才在反省,我已经罚过自己了!”
孟应星看起来不为所动,手腕转了转,似乎在寻找趁手的角度,甚至不关心她为什么惩罚自己,随口问:“罚过了?”她更慌,跪在小地毯上,卷起裙摆来给他看,一掀起来,自己也愣了,之前明明在大腿上抽出一道道交错的红痕,这才半个多小时过去,什么都没有了。
床头灯的光线下,大腿上的皮肤又嫩又白,光洁细腻。孟应星根本就是故意问她:“罚过了,在哪里呢?”
“在、呃,等下,等下,我……”孟怀琰灵机一动,忽然想起自己还存着更有力的证据,膝行了几步,伸手从床头摸了手机过来,找出她刚刚录下的视频,省去处理和发送,直接作为呈堂证供,“我真罚了,很重的!你看!”
她还想拖着进度条给孟应星看看视频最后她的大腿有多可怜,但他直接夺过手机,柳叶鞭尖尖点点她的手:“跪好,捧着。”
孟怀琰被迫沦为手机支架,眼睁睁地看他调大音量,从头开始播放。鞭子破空的风声与击打在皮肉上的脆响伴随她委屈的认错一起传出来,她虽然不看屏幕,但不久之前凝望着镜子里的影像还历历在目。
“七。小狗知错了,主人别不要小狗。八,痛……小狗知错了,对不起。九……”
好委屈。孟应星听着,心里涌起奇异的满足感,然而想到她如此委屈只是为了挽回“别人”,又不满起来,啧声。孟怀琰偷眼看他神色,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小声地重复:“你看,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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