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催淫男人的身子,但后果是几乎无法怀孕,而且……没有解药就活不过三十岁。」
太傅垂着湿润的长睫,终于在帝君柔情蜜意的吻中,哑着嗓子交代了事实。
太傅垂着湿润的长睫,终于在帝君柔情蜜意的吻中,哑着嗓子交代了事实。
「那时的我满心都是仇恨,想着三十岁之前怎么都能报仇雪恨,只要能杀了那女人,死了又何妨?却根本没想过……我会爱陛下至此……」
沈天瑜无言地看着他,默默替他拭泪。
实则言及此处,已不必再多言,这手段粗暴简单,是她那位母皇的作风。
想要通过太子太傅来控制她,要让她沉溺于与老师的情爱,着迷于他的肉体,却又不能让他有攀龙附凤、怀上子嗣的可能,对一个无父无母孑然一身的男人来说,没有比直接下药更方便的手段了。
「解药在丞相手上么。」她低声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男人贪恋地将脸贴在她手心,轻轻点点头。
「那就捉活的。」她喃喃似的说着,「朕不会让你死的,也不允许你死。」
接着她又歪了歪头,手掌放到他小腹上轻轻按了按。
「怪不得射这么多都怀不上……」
男人浑身一震,用力握住她的手。
「我……就算拿到解药活下来……或许也不能生育……」
他嗓子哑得不像话,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对不起……阿瑜……对不起……那时候的我根本没有过会生儿育女的念头……」
他哪能有,他不敢有。
从母亲蒙冤下狱满门被灭那一刻起,他的心就装满仇恨,从没想过他的学生,他的复仇的跳板,会变成他的劫数。
「老师,可还记得你到承福宫来接我,告诉我从今日开始你就是我的老师时跟我说过什么?」
沈天瑜没有回应他的哭泣,反倒冷不丁地捧着他的脸发问。
文澄景任由她的手指在眼睫拂拭,哑声道:「此生吾将与殿下共进退,共荣辱,不论生死疲劳,皆伴君侧……」
帝君清冷的眉眼骤地柔软下来,她轻轻与他前额相抵,彼此近得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嗯,这就够了,你在,就已经够了。」
那些相互扶持不离不弃的过去,抵得过一切艰难险阻。
只要他活着,在她身边,在她目所能及的地方,沈天瑜就不在乎那么多。
这平静而有力的话语瞬间记击穿了太傅坚硬而碎裂的心,本就无法隐忍的泪水再次决堤。
「呜……你、呜、休故意说这种话惹我……」
沈天瑜什么时候见过自家老师这副模样,哭得乱七八糟的,又可怜又好笑。
「好难伺候,我分明是在哄你。」
她抱着人站起来,在男人体内好不容易安分一会儿的粗大肉茎再次苏醒。
得到了问题的答案,沈天瑜自然没有再磨他的理由,磨他也等于是磨她自己,她刚站起来,就按捺不住地握着他的腰狠狠往下摁,让他寂寞多时的胞宫大口吃上滚烫坚硬的阳物。
「呜哦!!!」
心动何以逃得开情动,自我折磨了这么长时间,突然将话说开还得了女人的承诺,文澄景整个人都酥了。
他的身子比他的头脑更迅速地做出反应,热情似火地裹住龟头用力吮吸,整个穴都发情得厉害,简直恨不得就这么将她的巨根就这么吞断在里头才好。
「呜、阿瑜……轻、轻些对我……」
文澄景面对她的气势着实有些怕。
他的帝君早就不是他记忆里的青涩少女,她已经有了那么多男人,磨练了不知多少他不知道的技巧,而他只有她一个女人,他的身子全是她的印记,记着的也都是她的形状,每每被她开拓、玩弄,那些新手段就会在他身子里打下新的痕迹。
他对这样的感觉又爱又怕,爽快是真的爽快,每每要被捅穿似的时候也是真的害怕。
沈天瑜听着他示弱的求饶,心底受用,腰下却丝毫不收敛,反倒有愈来愈烈的干劲。
这厮折磨了她这么久,她这会儿在床上折腾回来自然理所应当,她是他的女人,即便没有拜过天地,她也是他的妻主。
既然如此,妻主教训不听话的夫郎,折腾一下他的胞宫,叫他爽得发颤求饶便更是应当。
男人不操乖了就会造反,文澄景自己就身体力行地给皇帝上了一课,不愧是太傅。
因此一路到内室床边,太傅几乎是被抛着走的,他是个文人,只会两手护身的三角猫功夫,根本不能理解她是如何能做到这般轻松地将他抛起又接住、还每一下都准确地控制在不让臀脱离阳物的。
每每他感到似乎要被丢出去,龟头已经卡到穴口,他怕得腰都在抖,拼命夹紧,下一刻她便立即压着他的腰将他摁回去,教他从头到尾、实实在在地将整根阳物一吞到底。
坚硬的肉冠从穴口一贯而入,直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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