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自以为体贴了,还给了他白天的休息时间,只有晚上才像野兽一样将他摁在榻上,不顾他哭诉求饶,疯狂日他的穴,日得他腰酸腿软,根本下不来床。
他那娇嫩的处子穴,连开苞的痛都没来得及体会,就被迫在短时间内成长成了熟夫才有的熟穴,完全记住了女人阳物的形状,孕宫更是习惯了被精水灌满后饱胀得难以忍受的感觉。
他被那样日了整整两个月,几乎都在寝宫度过,东宫上下对这位新来的正君是只知其人不知其貌,只知太女对正君极为宠爱,连圣上那边的请安都能免了,殊不知他日日躺在床上有点难熬,恨不得捂着屁股死过去。
直到一天这人夜里回来又想弄他,突然把了一下他的脉,喊了太医来,两人都一脸懵逼地被太医告知喜脉,沈天瑜被太医明里暗里地警告不许再这么狠地弄他,这人才挠着头放过了他。
因为太荒谬,这事儿被先帝摁的死死的,宫里的版本成了他刚嫁进来就突发恶疾,洞房后没两天就直接病了两个月,等肚子稳定到三个月之后才向外公布正君有喜。
只有那段时间日夜伺候的近侍才晓得他过得是什么日子,他的身体打那以后就被彻底催熟了,淫乱荒唐得不像话,一点都看不出是个刚成婚的小郎君。
可也正是那两个月,两人之间也产生了情愫,他不是傻子,看得出太女喜欢他,只是这表达方式太热烈,一般男儿家难以承受,他对这位坦荡利落、与传闻不符的妻主也颇有好感,两人的日子过得也颇为甜蜜。
可以说从一开始,魏安澜就已经被钉死在沈天瑜床上,他的穴不存在逐渐变化的过程,自从嫁给她就成了熟夫,他不知自己青涩时是何模样,只知道反应过来时,他的身体已经动不动就会流水发骚了。
沈天瑜没逗他多久,她鸡巴早就憋得爆炸了,恨不得一开始就直接塞进来,不过是体恤他这般会难受,才忍了一会儿罢了,这会儿他一发出同意的信号,用大腿蹭了蹭她的腰,她便立刻放出巨物,挺身整根埋进了他穴中。
“哈啊……!”
这一下力气不小,直接顶到了孕宫上,生育过三个孩子的男人家的孕宫自然比不上不曾用过的紧致,而且又是熟悉的阳物,几乎刚闻到味儿就自觉张开了小口,让她龟头嵌进去半个,保留着最后的矜持才没被一次攻陷。
但法地舔咬,他能闻到淡淡的龙涎香气从她身上沁出来,直到他被拦腰抱起来。
软榻离床不远,霍新渝只觉得脑袋还晕乎乎的时候就已经被扔到了床上,女人的动作不算温柔,但明显感觉克制了力道,背有些疼,可他只觉得身子更滚烫、更兴奋了。
她压了下来,撑在少年身上,捏起他的下巴。
「尚宫没教过怎么讨好主君?」
「教、教了的……做的时候又忘光了……」
他的脸更红了,话语结巴软弱,没有底气。
沈天瑜笑了笑,这下他是完全听清了的。
「朕倒是觉着,这种事还是妻主亲自教比旁人的劳什子教导要有用得多。」
说着,没等侍君发表意见,她的唇便带着清冽的气息浓烈地压了下去。
「唔……」
少年哼哼一声,手不自觉在女人背后攥紧了。
或许是沈天瑜太久没有过第四个男人了,又或许是她现有三个男人都比她年长,总之,霍新渝身上有种叫沈天瑜感到新奇的气息。
她用对待夫郎们的惯用伎俩,先是吮吸啃咬他的嘴唇,十七岁少年的温度比二十四七岁的男人似乎要再烫一些,第一次亲吻的嘴唇格外柔软,沈天瑜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等唇被吮得软乎了,她的舌头便不由分说地打开少年不设防的牙关钻进去,在他不能自控的颤栗中缠住那火热柔软、由于青涩而有些僵硬、带着淡淡香气的舌头。
男人的尺寸总是比女人大的,除了阳物,无论是舌头、肩膀、手掌、臀腿,他们都有比女人更硕大清晰的线条,即便是少年也一样,但这样的健壮没有力道,女人能轻易钳制禁锢他们。
舌头从舌尖到舌根都被吮吻纠缠,唇齿间敏感的软肉没有遗漏地、像是被仔细检查一样舔舐。
陛下说得对,妻主的一次实际教导远比尚宫的理论知识强千百遍。
霍新渝感到自己腰软了,腿软了,连头脑都是软的,整个身子化成了一滩水,没有力气,软绵绵地松弛在女人身下。
他想要做的主动献身——起码是主动替帝君更衣都做不到,他已经软得除了将手臂搭在女人肩头配合她解开衣带以外就什么都做不到了。
他的腿又被打开了,却是第一次为他真正的女人打开,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少年不自觉地紧紧盯着帝君美丽的脸庞,害怕从那上面看出丝毫不好的情绪。
所幸,女人脸上始终淡淡的,淡得反倒叫人安心。
「这里倒是调教得不错。」
她将少年修长雪白的腿拉开到最大,让腿根两个穴都暴露出来,床边的蜡烛点的很足,勉强也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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