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句荤话就羞得不像话,穴也夹得紧,哪有女人能顶得住这天然的诱惑。
「怎么了?这就臊了么?这才刚开始呢。」
她笑着捧着小公子两团软肉加大了抽插幅度,也有意无意地在最深入时摁着他停留,好让坚硬的龟头剐蹭还死守严防中的胞宫。
胞宫是内务府不敢动的地方,侍君的胞宫能触碰的只有帝君,男人的这个器官是他们女人的专属,是除妻主以外任何人都碰不得的。
但虽说没调教,但男人这处生来就是要伺候女人、给女人生儿育女的,真要打开进入并不多困难,心急一些也就是叫男人受些罪,疼疼就过去了。
但沈天瑜有耐心慢慢弄他,小孩儿的第一次,她本来也没想着自己爽,何况是她毁约在先,为君为妻,她都该好好补偿,若不然惹人伤了心,日后也是百害无一利。
「呜啊!啊、啊呜……陛下、妻主、妻主呜……轻些、轻些……好酸呜……腰没力气了……」
小侍君跟他的胞宫一样没骨气,胞宫轻易让女人蹭开一条肉缝,坚硬的龟头开始摩擦里面更敏感的嫩肉,这巨大的刺激使得小公子逞强的最后几分力气也被磨没了。
覆了火烧云般的漂亮脸蛋靠在女人肩窝,嘴唇眼尾红得发媚,鬓角眉眼湿漉漉的,这副魅惑勾人的姿态倒是叫青涩的少年浸入几分人夫熟透的香甜了。
沈天瑜喜欢他这小猫儿般漂亮的脸和小狗般粘人的性子,笨拙但乖巧,叫她忍不住偏头多亲亲他。
「怎就这般不争气了?你腰肢儿这般软,胞宫也这般嫩,该是最会骑在女人身上吃精水的才是。」
女人说荤话的程度是越来越不顾人了,楚明安臊得浑身发烫,恨不能把脸永远埋进她怀里。
可他的身子却诚实地发烫,喘息也愈发厚重,嗓子更是酥哑得磨人耳根子。
「呜……哈啊……我、我不知道……呜啊……父亲也是那样说的……可、呜……可一到妻主身上、妻主抱着我一动一蹭……呜……我、我就没力气、害怕夹不住……」
沈天瑜原来只想逗逗他,却让他的话挑起了兴趣。
「你父亲也是那样说是什么意思?」
小公子本就不是个在妻主面前藏得住话的,他原来抿着唇害臊不愿意说,沈天瑜含着他耳垂哄了两句,他就晕头转向没骨气地全倒出来了。
「父、呜、父亲说……男子腰肢儿软在床上更讨女人喜欢……也、也更容易怀上孩子……我、呜啊……我打小母亲叫让我学舞……这样能将腰练得更软些……」
然而哄他说出来的人听完却没笑了,她蹙着眉,一直放在小公子臀上的手转移到了腰上,两团软肉没了承托的底气,一下沉到最深,胞宫硬生生又让女人撑开了几分。
「呜啊啊!!」
楚明安惊得抖着腿叫出声,前方硬邦邦地挺了许久的嫩红肉茎不受控制地喷出几股浅白色的粘液,接着他便如脱力一般,直接整个靠近了帝君怀里,紧致柔软的胸膛也紧紧贴在她身上,受过调教的敏感奶头让布料一蹭,身后的肉穴又是一阵黏糊糊的喷潮。
沈天瑜没管他可怜兮兮的惨叫,她握着小公子这格外细软的腰肢,这段肌肤细腻而肌肉格外紧致,不论是观赏亦或是握在手里把玩都是极妙的。
可想着他方才说的话,沈天瑜却笑不出来。
像沈天瑜这年轻气盛又器大活好的女人,向来不在乎夫郎能不能自己动,她更在乎男人奶子大不大,屁股软不软,禁不禁操。
喜欢夫郎腰肢儿软还敏感不能持久的都是什么女人?那自然是无力房事、自己不行就要靠男人来的那些个,年纪大的、年轻时又玩儿的花的那些最喜欢这样的男人。
好巧不巧,她那位母皇就是其中一个。
那位可最喜欢十三四岁刚及笄的小公子,细皮嫩肉、腰肢细软还不谙世事,即便是她那样的女人也能玩得他们哭喊求饶。
「你倒是个有福分的。」
沈天瑜笑了笑,轻声说了一句,手又回到原处捧起了两团绵软无力的软肉。
「呜……嗯哼……」
小公子听得迷迷糊糊,却也下意识地勾唇笑起来。
能有这么好的妻主,那不是福分是什么?
楚明安不禁操,沈天瑜搂着他亲着抱着,没多久他的胞宫便沦陷了,窄小稚嫩的器官软绵绵颤巍巍地将女人滚烫坚硬的龟头裹住,分明还没吃到精水,他却已经有了要怀孕的实感。
「啊、呜啊、妻主……」
他还在无意识地唤着她,扭着细软而有力的腰配合她的动作,让她的阳物能每一下都深深埋进肉穴,最后塞满他的胞宫,同时也羞涩地挺着奶子送到她嘴边,将不算丰满但肉乎可爱的奶头送到女人嘴里让她嚼着玩儿。
男人在床上总是下意识地去努力引诱女人将精水灌进来的,前提是那是他们心爱的女人,即便对方或许不够粗壮,不足以进入胞宫保证精水不流失,他们为了为妻主生下后代都会不自觉地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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