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软冰凉的唇瓣,直到两片苍白的软肉浮现本该有的颜色。
太傅身子愈发软了。
他本就不是禁得住情欲的男人。
他微睁着眼,顺从着女人的动作,她叫他伸舌头他就伸,叫他吮她他就吮,从所未有的听话。
皇帝熟练地解开他的衣带,手准确地钻进他裤头,他兴奋湿热的地方无处可躲,直接叫帝君抓了一手。
“老师当真想我。”
她笑着,两根手指轻易埋进他穴里,那熟软的肉洞黏糊得不像话,女人的手指一钻进来就死死吮住,哪里像这张清冷禁欲的脸该有的模样。
“我自是想你的……我怎么可能不想你……”
他哑声喃喃着,眸底波光潋滟,根本不会有女人能抵抗得住他这副情态,即便是沈天瑜也忍不住喉头翻滚,又偏头用力去啃咬他。
皇帝没有给他任何犹豫逃跑的机会,既然他的身体早已做好准备,她也就不客气地把人推倒在御案上,等拉开腿将整根都塞进去后,再掐着腰抱起来坐着将人捧着操。
太傅的肉逼就是她的鸡巴套子,他连胞宫都是她的形状,注定是要当她夫郎的人,就算他的嘴比牛还倔,也不可能改变自己已经彻底是皇帝的男人这个事实。
这么松软黏滑的逼,就算她让他去找别的女人,他也没法解释自己这浪荡的身子经历过什么。
正经男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一摸就出水、一日就通底的淫穴?
“呜……啊、啊额……陛、陛下……呜咕……”
他许久没被她弄过了,身子想她想得发疯,几乎是她刚日第一下就泄了,勉强还有点肉的屁股在她胯间抖个不停,丰沛的淫水瞬间打湿长袍。
清冷绝艳的美人被操开最敏感柔软的胞宫,在女人怀里上翻着那双平日沉静明亮的眼,她的唇凑上来就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叫她戏弄,哪有一点不想挨日的样子。
他分明想女人想的要命,一身淫肉馋得流水发颤,私底下也不知偷偷吃过多少假阳,可那冰冷的玩意儿岂能比得上真家伙半分?
说到底,但凡成了皇帝的男人,怎么可能还看得上这些玩意儿。
“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嗯?”
女人的声音就像下了蛊,在他耳边低语时蛊虫就往耳朵里钻,叫他晕头转向,同时她下身也不含糊,深深埋在他肉穴中,故意用坚硬的龟头摩擦他最敏感的软肉。
“呜啊、嗬……呜嗯……那里、那里不要呜……阿瑜、呜、你日日胞宫……”
他忍不住哭了,张着嘴像猫儿似的咬着女人的肩,试图用难得的撒娇糊弄过去。
可沈天瑜从来都是吃他这套却不遂他意,她眯眼受了他讨好的吻,却毫不留情地道:“你再不说,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同你多说一句话。”
这样的惩罚比真打断他的腿将他关在宫里做禁脔不知狠毒了多少,哪有男人能受得了这个。
光是这段日子她对他不冷不淡,文澄景都感觉自己要窒息心痛而死了,若是沈天瑜真一点不理他,他都不能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呜……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害怕、怕我赢不过丞相……我不想死……我害怕、呜……”
“死?什么意思?说清楚。”
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帝君的眼神立刻变了,抓着男人的手臂厉声问。
可他哭得太厉害,就像积攒许久的洪水冲垮堤坝,配合他现在苍白纤弱的状态,沈天瑜真怕他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
皇帝什么时候见过自家运筹帷幄的老师哭的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时间心疼又无措,逼问的话到了嘴边又吞回去,唯有先轻轻拍背安抚。
许久他的抽泣终于小了些,沈天瑜连忙拿过热茶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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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反了。
沈天瑜一目十行看完太傅递上的密探来报,黑着脸狠狠将折子摔在地上。
「让兵部尚书,镇国将军,骠骑将军,恭亲王立即入宫。」
说着便阔坐下来,精致的面容覆满阴郁冰冷,恨不能将那乱臣贼子抽骨扒皮。
「陛下不必过于忧虑,我国与西域之战不过才十余年,那一战几乎杀尽他们的青壮年,这些年不足以他们养精蓄锐,以我国兵力不足为惧,想来不过是近年草原收成欠缺,逼得他们不得不南下,丞相不过是从中作梗。」
文澄景立在一旁,清冷的嗓音难得以柔软的姿态出现安抚帝王。
而沈天瑜淡淡睨他一眼,「朕知道。」
他被她的目光刺得心脏一紧,抿着唇不再多话。
沈天瑜看着他那莫名的可怜劲儿,头更疼了,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耐着性子道:「根本不在与能不能赢,朕恨的是她为一己私欲而置国民于不顾。」
「每次打仗会有多少人流离失所,又会有多少要在街上和狗抢食的孩童……」
帝君的语气逐渐变得充满狠意甚至咬牙切齿,太傅没曾想这会激起她那些痛苦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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