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霂放开了一边,崇灏还没松口气,另外一边的乳头又遭了殃,这次倒没被吸肿,却被舌头抵着乳孔反复顶弄。
崇灏胸口剧烈地起伏,心里只想骂娘。
后穴里肿胀的阳物已经恢复了正常,没有细鳞浮现,但大小依然壮观,大开大合地反复进出崇灏的下体,肠道粘膜因为充血受伤而异常敏感,每次插入抽出都让崇灏后臀前后耸动,浑身肌肉反射性抖动,肉茎立在两人腹间,随着后穴的刺激止不住地吐着精水,直到两人连接处都变得泥泞不堪,狼藉一片。
沈霂又在男人体内射了几次,才把精疲力尽的崇灏放开,眼前山涧水潭的场景陡然消失,两人回到了清冷的大殿里。
沈霂掐了一个净身咒的诀,重新开始打坐,白衣白发浑身雪白犹如一尊冰冷的雕像。
崇灏灵力耗尽,一丝不挂虚弱地坐倒在琉璃地砖上,浑身滴滴答答地淌水,各种紫红印记从脖子到大腿,密布而突兀地留在了皮肤上。
他病恹恹地低垂着头颅,艰难地撑着身体站起来,光裸的大腿之间,立刻流下来汩汩不明液体。
他倒不是没有恢复灵力的药,也不是脸皮厚想碍沈霂的眼,而是……
“去灵泉休养吧。”沈霂重新睁开双眼,神色恢复冷漠,一挥袖打开了通云峰灵泉的入口。
崇灏贪婪地注视那口满溢灵力到呈现金色的灵泉,在里面修炼一天,抵他在外界数年。
……
沈霂接到掌门传音,让他一叙。
本以为事不关己,崇灏安心在灵泉修补伤势,跟沈霂神交后,隐隐有突破的趋势,结果还没等他闭关,也突然接到传讯。
他进入大殿之后,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掌门陆立穿着墨绿道袍,眉目温润,稳稳坐在大殿中央,左边站着一位神色严肃的中年人,右边站着一位俊美的绯衣青年,似笑非笑。
沈霂似乎已经跟掌门谈了一阵,此时见他进来便示意他立刻上前。
“掌门,就是他当日毁我齐门剑宗禁制,杀我师尊和长老,号夺阴阳化劫丹!”另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扑通跪在地上,神色激动地大声指着崇灏道。
崇灏侧头看去,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秦懿,他紧紧蜷缩在角落里,全身发抖,跟前日里意气风发的宗门大弟子判若两人。
崇灏的眉头拧了起来。
“这妖修胆大包天,竟在九绝剑宗辖下地域肆无忌惮地制造这等惨事,行事狠辣与魔道无异,请掌门速速将他拿下,祭我师尊在天之灵!”秦懿几步跨到了掌门跟前,“砰砰砰”跪下叩头不止。
他此时已经在巨大的打击下神志涣散,否则一定会思考崇灏为何会这么快被找来,而且身上并无被捆绑的痕迹。
“崇灏,你来说说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陆立平静地看向崇灏,把玩着手中的法器碎片。
那是秦修淮的本命法器应芷剑,此时已经全无灵光,成了凡物。
崇灏也不藏着掖着,平铺直述地讲了自己怎么毁了齐门剑宗,杀了闽又海和秦修淮。
大殿里除了他说话没有其他声音,只有秦懿时不时发出的牙齿咯咯声。
他说完后,众人皆默然不语。
不管前因如何,他的做法都不像个正道之人。
“溟沧,你怎么看?”陆立打破了沉默道。
溟沧是执法堂主事、行止峰首座,修为高深,九绝剑宗但凡重要的场合他基本都在,平时不苟言笑,但手上沾染的杀戮却是九绝剑宗最多的。
“崇灏不经宗门同意,擅自杀人夺宝,还毁了宗门培养了数百年的分支门派,自然有罪。”溟沧冷言道,看向了一语不发的沈霂,“他是通云峰的契约灵兽,沈师弟监管不力,治下不严,罪责应同视之。”
沈霂脸色不变,祭出来一面水镜,一挥袖便浮现出来一些画面,“什么时候处理宗叛徒也要三思了?”
只见水镜之中,秦修淮在修炼中遇到瓶颈,于是前往万妖生息阁寻求突破的方法,偶然获得了阴阳化劫丹的下落,便在闭关修炼之前冒险前往离岛一年一度的拍卖会,阴阳化劫丹出现之后,他非常激动,这种能助出窍期修士突破的丹药可遇不可求,它是由凤珠龙髓等数百种珍贵材料制成,同时还需要丹师极高的修为极大的灵力耗费才有可能炼成,以现在南荒大陆的情况,连炼丹材料都不能集齐,更不用说要去哪里找出窍期修为的丹师冒险一试了。
上亿灵石的标价,秦修淮就算倾尽奇门剑宗也不可能买下来,于是他便动起了歪脑筋。
拍卖场所有宾客都穿着黑色长袍和面罩,上面刻着特殊法阵,防止被修为高的人窥测隐私,泄露身份。
阴阳化劫丹最终被一个神秘人拍走了。
神秘人还未出拍卖场,便有数股气息紧紧追靠了过去。
秦修淮只是其中一人而已,他用秘法成功追踪到了那人的行迹,然后撺掇几股同样心怀不轨的势力设法伏击那人。
为了怕落人口实,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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