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其他东西进入他,只有那个发着光的魔法阵,进入他体内的可能是魔力或是什么超脱他认知范围的东西——无论那是什么东西,它对于人体内部来讲都太凉了。
艾德文咬了咬牙,把目光偏开看向别处。
该死的,他在人类社会的前半段人生培养出来的道德感快要把他自己点燃了,而下体冰凉的触感却从他的腹部顺着脊柱一路烧进他的脑子,再加上未曾使用过的通道被挤开,那鲜明的异物感让人难以忽视,这简直要把他的脑子撕成两半。
谢天谢地安瑞尔从外形上来讲完全不像人类,否则他现在就能受自尊心和羞耻心驱使而当场咬舌自尽。
冰冷的物质持续在他腹部内蔓延,逐渐填满整个通道,然后渗进他腹部的血管和神经,艾德文因此更加剧烈地挣扎。
安瑞尔压着他的力气更大了些,利爪在有些苍白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尾巴卷住艾德文那有些过分瘦削的腰部。
“描述你现在的感受。”
艾德文重重地咬了下牙:“冰,还有异物感。”
糟透了,他的语句里面全是颤抖的气音,同时他绝望地发现自己产生了那么一丁点的快感——多数来源于他不断被突破的羞耻心和挣扎被压制带来的疼痛。
艾德文确信自己可以说这感觉是世界第一糟糕——就好像有冰霜从他的腹部开始蔓延,到最后几乎覆盖了胸部以下的大半个躯干,他的意识被时不时混杂其中的快感搅成一锅浆糊,但持续不断的、尖锐的寒冷又让他被迫清醒。
他的确还在挣动身体,但是其性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从本能反应变成了某种寻求快感的途径。
人类的性癖总是在不那么合适的时候觉醒,艾德文破罐破摔地想,这真是棒极了,他现在倒宁愿这是一场强奸了。
无论如何,这大概能被称为一次不大正规的身体检查,艾德文被折腾得不轻,结束时整个人都是软的。安瑞尔用尾巴托着他,让他靠着自己的尾巴半坐着,光滑的鳞片贴在艾德文的后颈上。
瘦小的人类因还未完全消散的不适感轻轻喘息着,腰腹部和大腿上爬满了红色的勒痕与划痕,像是色情片里的主演。安瑞尔在他旁边的桌面上铺下一张纸,用一只巨大的羽毛笔写下一些卷曲的符号,那大概是这个世界的文字。
艾德文渐渐平静下来,扭过头去看安瑞尔,艾德文读不太懂龙的表情,但他至少能分辨出白色巨龙的蓝色眼睛依旧是平静的,但也是深邃的,像是看不见底的海底深坑。
艾德文看了一会,发现艾瑞尔在画一些类似解刨图的东西,纸张翻动带起的一阵风划过他的胸口时他后知后觉地开始对自己全裸的状态感到不自在。
他盯着安瑞尔光滑而细腻的白色鳞片,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被允许穿着衣物吗?”
安瑞尔从纸张和羽毛笔上回过头来看他,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其实我们这儿不大讲究这个——你可以不穿,但是我的确有两件人类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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