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受到从屁股蛋传来特别的凉意。
薄薄的西装单裤像是承载不住处男的闷骚,从臀部中线裂出一条笔直的缝隙,露出深藏其中隐晦而质朴的丁字裤。
挺直的裤子,裂了;挺直的魏明,也裂了。
虽然酒店房间的门被关上了,但通往魏明后穴的门——打开了。
向洋站在他身后,目瞪口呆看着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高挺在半空。
映入眼帘的臀肉像被剥了皮的柚子,一点点从墨蓝西裤中露出雪白娇嫩的果肉,又因为那一寸宽的纯色布料半遮半掩,欲拒还迎。而主人深深垂在下面的脑袋,面红耳赤地扭过来,眼尾羞得沁出几分水光。
别是一番风情在其中。
向洋几乎要拍手称快。
纯欲神通的处男固然可贵,但先天媚体的社畜实在精彩。
土气中带着点闷骚,骚气中又带着一丝丝保守。
就像np感情线海王为爱上岸,偏要和后宫小五纯爱1v1。
简直是他的天选演员,他的命中注定。
果然是,真人不可貌相,单丁不可眼量。
房间内灯光莹白充足,足够向洋趁着魏明手忙脚乱爬起来捂着自己屁股的工夫,把人又好好打量了一番。
在有了先天媚体这层西施滤镜后,他看这人是越发眉清目秀——
魏明紧张得开口结巴,那是咬字可爱。
魏明不自觉瞄向自己脖子,那是为人谨慎。
魏明不知想到什么脸色煞白,那是皮肤白皙。
魏明拔腿蠢蠢欲动,那是——
“你跑什么?”向洋单手轻而易举把人拦住,颇为诧异地喊道。
魏明此刻确认无疑,眼前这个穿裙子的男人,正是一个十足的女装死变态。只是中间到底是小x暗度陈仓,还是死变态明中作梗,就要等他回去找人对峙了。
无论如何,眼下最关键的是,他、要、出、去!
“你要干什么!”魏明对着堵在门口的向洋,虚张声势质问道。
他甚至还端起拳头摆在胸口,作出一副进攻姿态。
但从他被握上手的那一刻,他就清楚地意识到,他打不过眼前这个穿衣显瘦一身肌肉的美男。
“干你啊。”
向洋没有想那么多,他还当是一些不必要的床前情趣,目光噙着笑,盯着连头发丝都在震惊的人,堂而皇之说了出来。
比他话音落下速度更快的,是向洋以掩耳之势伸出的手,一个寸劲把人掀到床上,背对他趴着。
“死变态,我操你——”魏明惊恐地挣扎而咒骂。
米格鲁·向洋皱着眉头,有些苦恼地捂住魏明的嘴,喃喃自语:“我要干你就是死变态啊,你对当1是有什么执念吗?可你在网上不是纯纯的0吗?”
最后他转过头,望着还一头雾水但知晓大事不好的魏明,怜爱地拍了拍脸蛋:“傲娇已经退环境了,怪不得你现在还是处男。”
大龄剩男魏明已经快被气晕了。
他用他自认为平生最大的嗓门,喊出一句他自己都不信的鬼话:“我才不是处男!”
“真的吗?我不信,我处男专家今天就要给你验验。”
说着,向洋心潮澎湃地勾住对方夹在屁股缝里的布料,一鼓作气把他视奸许久的丁字裤给扒了。
背后的手还在自己身体上游走,魏明来不及庆幸对方的手指终于不再揉按让他难以启齿的部位,就感受到腰侧缠上来一条劲瘦又微起青筋的手臂。
对方火气很旺,紧贴的身体烫得他心慌,他逃无可逃,任由那条火蛇从小腹一寸寸摸到胸口,指腹并起的“蛇信”毫不客气碾过一向被他忽视的乳尖。
“唔、唔唔!”
随着狠狠按压乳头的动作,魏明几乎拼尽全力地挣扎,反应大到差点挣开向洋的压制。
常年受冷落的乳尖热烈地迎合揉搓它们的手指,几乎是瞬间就挺立成韧弹的肉粒。
魏明身子被刺激得发抖,憋红的眼尾湿津津的。
潜藏在疼痛之中,还有微微的稣痒,像是正在慢慢浸透身体的情潮,让他悲愤中多出几分崩溃的羞恼。
既然世界上有悲伤乳头综合征,为什么没有敏感乳头恐惧症呢。
无意中发现自己乳头更为敏感,所以放置py十几年,封禁的潘多拉魔盒却在今天被罪恶之手打开。
退一步海阔天空,退一万步来说,如果他不是急于脱单,就不会应下这桩相亲,如果不赴约这场相亲,也就不会认错相亲对象,也就不会可怜地匍匐在人身下,挺起胸口任人肆意玩弄。
抛开事实不谈,这件事确实是他错了。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一番自我忏悔后,魏明强忍着把快要流出来的眼泪憋回眼眶。
向洋就盯着那双泛着水汽的眼睛,不复初见的呆笨,也不复方才的强硬,反而柔软中带着固执,看得让人心颤。
两枚小小的乳粒仿佛是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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