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说,“我应该回家……我应该回家照顾你的……对不起……”
“没有应该。”他叹了口气,“我拖累你了,唉,一直以为早就该死的人了,没想到也拖到现在,要死不活的……”
云应迟打断他,说:“爸!你别说这种话。”
他眼见要哭,伸手拿过遥控器想要打开电视,却怎么也按不开,一旁的沈照深解围,说:“我来吧。”
电影播放起来,是很安静的伦理电影,讲点亲情爱情一类的,云应迟坐在父亲的旁边,无声流泪。
“孩子,快回去上学吧。”
去上学,念好大学,过上好日子,离我远远的。
每每父亲说这样的话,云应迟都会从心底里涌出一股很酸涩的情感。
倒是沈照深像旁观者一样,提醒道:“换下来的衣服要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自然是洗干净了。
洗手间在进门处,云应迟说:“爸爸,你好好休息,我洗完就走了。”
病床的人似乎早就累了,眼睛闭着,没有回答他。
也没有注意到沈照深跟着拿着衣服的云应迟进了门口的洗手间。
“这里的隔音可没有家里好。”云应迟手里的衣服被沈照深的动作撞掉在地上,他被沈照深压在墙上,沈照深说,“小声一点,别被爸爸发现?迟迟。”
狭小的洗手间里有一种残留的消毒液的味道,云应迟鼻腔里却都是沈照深身上的香薰残留味。
他被夹在沈照深的胸膛与贴了瓷砖的冰凉墙面中间,即使是夏天,依旧很冷,云应迟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一样的天气,他去医院里总觉得刺骨的寒冷。
“你说对了。”沈照深手抚上云应迟的腰肢,卡在裤子里的衬衫衣摆再次被轻易抽出来,“我就是坏人。”
沈照深践踏云应迟的尊严,和脱掉云应迟的衣服一样简单。
云应迟很想骂沈照深,问他究竟是不是变态,为什么这么热衷于在公共场所发情。
但他有一个更大的问题,为什么爸爸和沈照深的妈妈认识,又为什么明明自己不符合指标,却被沈家指定帮扶。
可熟悉的触感从侧腰探索进内裤里,云应迟没有那么多时间再去思考这些问题了,他说:“别在这里。”
“你说了算吗?”沈照深被他隔着裤子捏住手背,云应迟没少干活儿,但手指头却并不粗糙,又细又白,冬天时长的冻疮,到了春天就又全都恢复好了,此时此刻捏住沈照深的手,没什么力气,倒像是情侣握住彼此,“你说了不算呢。”
云应迟的手就这样吹下去,放在身侧,瓷砖干净到反光,在沈照深的手指摸到他的外阴之前,他都在思考,这里会很脏吗,会有病菌吗。
“在想什么?”沈照深难得的没有直达主题,而是和云应迟做点温情的前戏,“害怕这里脏吗?不担心爸爸发现吗?”
他刚想说“担心也没用”,带着薄茧的手指就摸到了他的阴茎,包皮被熟练的拨开,沈照深记得云应迟这里还是很稚嫩的粉白色,也许是因为双性人的原因,发育并不好,但不算太小,阴茎被握在他人的手心里,云应迟轻轻吸气。
他裤子被解开以后,就在腿上挂不住,直接掉在地上,全是水。
“裤子……沈先生……别把裤子……嗯……”
“弄脏了吗?”沈照深说,“迟迟,眼睛睁开。”
云应迟睁开眼,入目是白花花的瓷砖,不知道沈照深是要他做什么。
“你不哭时最好看。”沈照深突然吻了他的耳朵,“如果不是听不见,会更好。”
他当然知道如果不是听不见会更好,小腹不受控制的有些抽搐,云应迟眼睛又再次闭上,沈照深也不再言语侮辱他,阴茎逐渐开始分泌黏糊糊的液体,流到沈照深的手上,成了最方便的润滑剂,沈照深手上逐渐往里收,慢慢施加了一些力气往中间挤压,像是榨取某种汁液。
这样的动作捏得云应迟有点疼,渐渐的,纯粹的快感取代了疼痛,云应迟脊背窝在沈照深怀里,嘴里发出哽咽的声音,呜咽两声后,头靠在沈照深脖子上,垫着脚射精,内裤没有脱下来,精液全部射在了沈照深的手心里,剩余的则顺着沈照深的指缝流到了云应迟的内裤里。
云应迟没有办法完全记得本次性爱的细节。被脱到脚踝的纯白内裤接触阴部的地方早就被液体浸湿,沈照深的手毫不顾忌地捅进干涩的阴道,连带着外部的阴蒂都被带着有些抽搐,这样暴力的性爱他是没有办法喜欢的,云应迟哑着嗓子求沈照深:“轻点…轻点吧…”
即使明明知道恳求施暴者不要施暴只会激起更多的施暴的欲望,被施暴者也依旧会说着:“放过我,求你了。”一样,在这样力量悬殊的凌辱中,恳求其实只是为了让自己坚持下去。
阴茎抵着穴口的时候,云应迟并没有流泪,甚至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依旧记得把水龙头打开,借此掩盖自己的喘息声和沈照深操干他的声音。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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