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绵长的亲吻中,那东西终于舍得喷薄而出,李殊援也终于舍得将含在里面许久的玉柱放出。
洛倾怀握着满满一手滑液,复仇一般,尽数抹在李殊援的大腿上,又用他腰间的衣物擦过手,嗔怪地瞧他:“抱我去净身。”
李殊援去架上取下早先准备的两件长里衣,自己穿上一件,给洛倾怀裹上一件,将人抱着往后院去了。
路上,洛倾怀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生怕被人撞见了,确保这个时辰大家都睡下了之后,才小声问李殊援:“你要去泡温泉?”
“不是我,是我们。”李殊援抄膝抱着他,一路上都走得很稳,只是上台阶的时候下巴不当心磕到了他的额头。
洛倾怀摸了摸额头,提醒他:“你的手不能浸水。”
李殊援抱着人进了室内,解释道:“今日特地向陶前辈讨来了一些疗愈伤口的草药,在泉中煮了有几个时辰了,偶尔泡一次药泉,无妨。”
进了温泉室,草药味扑鼻而来,屋内亮堂得不似在午夜,摆了不知多少盏香烛,洛倾怀心道这人准备得还挺充足。
二人赤身裸体下了水,池旁的矮几上摆着皂荚、草药和香料,以及一片碎玉。
洛倾怀由着李殊援替自己搓洗着头发,瞟见了不远处的玉扇残片,目光凝在面前小臂上的缠布上,后知后觉地想明白一件事:“那个胡诌的掌柜是不是收了你的贿?”
那日在丘阳城,李殊援能撞见洛倾怀确乎是偶然,他原本是去那旧宅子里寻秦妙妙的,目的是给她通风报信,告诉她近日行事不可露名姓,因为陶戎就住在丘阳城郊外。
李殊援没想过洛倾怀会进城,还恰好出现在那儿,多日未见,李殊援原本只是想跟在他身后多瞧他几眼。
但是当看到他拿着地图进了第三家药铺后,李殊援忽然意识到洛倾怀也是懂蛊之人,自己的药方瞒不了太久,立即找去远一些的那家药铺,用银子向掌柜买了几句谎话。
趁着洛倾怀去客栈吃饭,他又去换了一身更隐匿轻便的行头。
结果厥虫之事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子轻易就透露了,幸好那小子只是一知半解。
他跟在洛倾怀身后,还在寻思这事蒙混不过去要怎么办,又瞧见洛倾怀和一个人贩子大打出手。
与洛倾怀交手的老贼无论是武器还是出招都阴毒得令人作呕,他在一旁的樟木上提心吊胆,若不是他出门匆忙没带刀,非得把那老东西劈做两半不可。
好在洛倾怀根底尚在,和贼人打得有来有回,只是有几刀没躲过,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出手打落了一刀又挺身而出接了两刀。
回想起当日种种,李殊援难得生出了一些心虚,装傻充愣道:“什么掌柜?”
水雾沆砀,洛倾怀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他拉起李殊援的左臂。
“你在这间院子亲我那晚,我打到你伤口了是不是?”他脑中忽有零星回忆闪过,那天拍掉的确实恰是李殊援的左臂。
李殊援嘴比鸭子硬:“没有。”
洛倾怀拆穿他:“我看到你抽气了。”
池中朦胧,屏风上的山水画隐绰不清,李殊援面上却不遮不掩地写着“甘之如饴”,叫人看得真真切切。
向水雾借了半分胆子,被温汤洗去半分羞赧,洛倾怀轻抬起他的手臂,在那纱布上轻轻落下一吻:“对不起,我不知道。”
李殊援踱过去,捧起他的脸,喉口微紧:“宝宝,你别勾我。”
洛倾怀扶上那精瘦的窄腰,撇了撇嘴:“又没说不给你亲。”
得了应允,李殊援低头覆上那两片唇瓣,汲取他口中的津液,抢占他鼻息间的空气。
熟能生巧,他总算学会了换气,但这更便利了李殊援欺负他,他被喂进一个又一个深浅不一的吻,嘴唇被亲到发麻。
二人像两条相濡以沫的鱼,在池中缠吻许久。
没过一会儿,李殊援的东西又翘挺起来,抵在他小腹上,哑着喉咙捏他的后颈:“宝宝,只是亲好像不够。”
洛倾怀拥住他,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里,撒娇道:“可是我手酸,你自己摸不行么?”
这可爱的模样险些要了李殊援半条命,他喉结来回滚动几次,哄诱道:“我还有一种法子,不知倾怀愿不愿意。”
片刻后,氤氲水雾里,洛倾怀满脸通红,双手撑在池边。
腿间的物什擦着娇嫩的皮肉进出,顶端每一次都戳在他的囊袋上,他原本软塌的玉柱被蹭弄得半硬起来,落入李殊援的掌中。
洛倾怀就这样整个人被钳住,命根子也被捏住地弄了许久。
他不知喊过多少次“不要了”,李殊援充耳不闻,只管摆胯尝着让人上瘾的销魂滋味。
最后,李殊援泄在他的腿间,他泄在李殊援的掌中。
李殊援野狗似的,在他的肩上啃了数不清的印子。
不过他困倦得紧,没力气计较这些,只能倚靠在李殊援怀里,任他搓洗,由着他四处占便宜,然后被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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