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都死得很惨!”惊绝谷主不着讲究蓬松乱发,阴阳怪气老顽童似的嘲笑。“惨不惨,打了才知道。”与几人对战,越秋河自知只能智取,他挑了战事,却在对方接连各种狠毒攻击中,闪电避开。立身在红莲中的蓉姑看着儿子有勇有谋,也不见有喜色,问身侧洛夜白:“是你给他解的寒毒?想当初他救你的时候,抱着你一睡就几日,把时辰都忘了,灵力什么的都给了你,导致他旧疾复发,你救他实属应该。”洛夜白很诧异:“他不是说你救的我吗?”蓉姑偏头,瞪着他的目光质疑:“你当时吊着一丝气,也不知道为啥就死不下去,你心里更清楚,这世上,恐怕除了秋河,没有任何人敢碰你的身体,我见他在门口紧张的不得了,就安慰他,说你喝点药就好了,谁知他识破我的用意却不道破,竟以自身灵力全力救你。”难怪他把自己变小装衣袖,形影不离,在虚景里他身体虚弱过快,如此说来便对上了,洛夜白凝眉,他并不知道别人不能碰自己,回想起来,自己也没人好碰的。半响,洛夜白低沉解释:“他说那毒生来便有,宿业病无法根治。不算我解的。”洛夜白看着眼前刀光剑影,速度快到以肉眼无法看清招式,以及黑雾中那纤长的身影。“对了,蓉姑,你这几日去哪了?他还担心你。”洛夜白眼不离战势,想到九霄还在自己身上,皱了眉头。蓉姑却走到他跟前双手叉腰,她的面容闪进眼眸,着实让洛夜白心口一悸,他侧脸寻越秋河身影,却听蓉姑问:“做贼心虚,你是不是也在打我儿子主意?我告诉你有我在,你们都休想!”洛夜白不能理解蓉姑的慈母心,回道:“蓉姑你不要以为他好看,人人便是色狼,我可是你们买回来的,是他在打我的主意,我们现在可是一家人呢。”“想进我们家门,得先过我这关。”蓉姑哼声。“不好,辛夷君占下风,这红莲,我们得想办法打开。”震慑的光芒海浪似的爆发,分明看到在震动中摇晃,红莲里面却稳如泰山。“辛夷君!”洛夜白急迫喊出,此刻,他方知晓五人之中,人人与越秋河不相上下,他却要以一敌五,他盘算的究竟是什么?蓉姑可怖的脸上也惊现紧张。不同光芒纵横交错,风驰电掣闪过,空间挤压,周遭事物被迫变形。红莲却丝毫未受波及。叶少主喝出:“围绕击杀。”越秋河兀自暗道:“这叶少主是个狠角色,毒裹挟在锋刃上,又随风而至,用得精妙,若不是使用结界护身便失手中招。”就在这时,音梦庄主的神识牵制术,毫无防备点在越秋河眉心,越秋河骤然身体开始沉重发僵,难以动弹。“糟糕!他的神识牵制术居然能达到无形穿透,快要被控制了!”
越秋河诧异中凝聚魂力,汇集体内那股血液,奋力反击,随着一声“破”眉心赫然一道白光蹿出,陡然反噬撞入音梦庄主眉目中央,他一个踉跄后退,惊愕暗道:“怎么可能?居然被反噬。”下一刻,莫离阁主与惊绝谷主剑势双双逼至,眼看着围上来。“莫离阁主练的无情剑,出手狠绝无情,惊绝谷主蛇游剑神出鬼没,快如闪电,叶少主年少轻狂,暗器毒物交替出手,危险不低于前任何一人,唯独合欢宗主是个突破口,而拐杖主人还没现身。”结界抵御使得越秋河身体逐渐承受不起,他凝神静气,暗中聚力,殊死搏斗势在必行!作者有话说:谢谢观看! 红莲“辛夷君, 你放我们出去。”红莲中如同暖室,洛夜白看出端倪,面色冷静,心急如焚。越秋河不能分心, 洛夜白的声音却吸引了对方, 合欢宗宗主是刚上任美艳妖娆的女人,她早察觉枯木林中有异样, 不合群的飘了过来。红莲似火, 高耸耀眼, 却无法勘透其中,女宗主身姿妖娆, 臀肥腰细,就欲倾身贴近,骤然被红莲散出的红芒震退数丈。洛夜白与蓉姑对视,方才明白外面能听却不能窥视红莲内部。女宗主臀部左右摇晃, 带着娇喘气息, 走近红莲,“好生奇怪, 莫非是”“怎么说你们才好了, 神器如此明显,取了便完事, 打来打去你们可真闲。”洛夜白在里面长者之风似的叹息。“谁?你说这便是神器?”女宗主上下左右仔细又打量一遍,她就是跟来凑热闹的, 还真没打算会捞到神器。“别看了, 趁他们战势不休, 你我里应外合, 待我出去, 我去救我的人,你拿走神器,如何?”洛夜白耐着性子道。“哼,如何信你?”女宗主偏头凝视,疑惑眼前漂浮摇曳的光芒竟能将她逼退,到底为何物“随你,你若怀疑,我再大喊对面几位过来便是。”谁知洛夜白还未喊出口,红莲自动凌空飞跃。眨眼功夫,红莲飘浮上空,光芒闪烁。被逼压受险的越秋河,护身的结界龟裂碎响,越秋河出现耳鸣头晕,身体便发僵,脸色渐变。他低沉暗道:“毒气已经蔓延,巨力也快抵不住,”越秋河被重力压迫躬身,都能听到自己骨节发出咯吱脆响声,他咬牙低唤:“红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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