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刘青想一个人进浴室,陈家栋不让,坚持要烧一壶水给他擦干净。见对方强硬,陈家栋直接拦腰抱起,将人放到床上。
“你身上都是伤口,不能碰水。听话,擦干净了我给你上药。”
长这么大,刘青骨子里仍是男性思想,如今被个比自己小一轮多的孩子像女人一样抱到床上,刘青既尴尬,又有那么点甜蜜和不知所措。看着凑到胸前的男孩仔细的模样,一手搂着自己的身体,一手裹着毛巾小心的涂抹皮肤。每当蹭到伤口疼的抽搐,陈家栋都会耐心的把嘴巴凑过去,边吹气,边问刘青的感受。
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为什么没有早些遇见陈家栋。都怪雷乃武那个畜生!现在他连给爱人守节都做不到。
一想到这里,刘青眼里的泪水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啪啪往下掉,陈家栋感觉到滴在手背上的水珠,一抬头发现老男人正在掉眼泪。慌得他立刻手忙脚乱,生怕是因为自己粗鲁,弄疼的对方。
“我把你弄疼了是吗?我…我小心点,你别哭。”
捧着脸给老男人擦眼泪,刘青在陈家栋面前流露出脆弱的一面,无力动弹的手捧住陈家栋的手背,将肿的不堪一碰的脸蛋往陈家栋的手心里蹭。闭上眼睛享受此刻的安宁,他没吱声,陈家栋也不敢撤手。
“我知道我笨手笨脚的,可你总这么晾着不行,你忍着点,疼就喊出来。”
得了刘青的默许,陈家栋又开始在他身上擦拭。终于将上半身清洗干净,陈家栋不敢耽搁,按照刘青的指示取出药瓶,涂在手指上,一点一点围着伤口打转。
“嗯……”
被折磨半晚上的身体本不该出现反应,但突遭劫难的刘青是最脆弱的时候,加之陈家栋悉心的照顾,让他沉寂下来的身体,重新燃起欲望。
“家栋……轻一点……”
两只手朝后摁住床板,眯起眼睛将脑袋向后仰去,刘青将整个胸膛向陈家栋敞开,好好地涂药现场,愣是让他搞成了色情场所。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陈家栋故意不理会刘青的邀请,装作榆木脑袋继续手上的工作,却在每次涂抹时都有意无意的剐蹭着胸前的两颗肉粒,或者将鼻子凑到肚皮上,朝上面吹潮气。
“嗯……啊……家栋……家栋!!”
呼唤着爱人的名字,身下那处终于被勾的达到喷射,奈何插在尿孔里的那根按摩棒始终未被取出,两颗撑至极限的软囊艰难的承受着又一次倒灌。刘青爽到极致,又痛到极致。
“这是什么?怎么还插了根这个?”
上头的伤口解决,陈家栋蹲下来开始帮刘青清理下面。比起上头的几处破皮,下面显然更难打理。首当其冲的便是那根憋了半晚上的紫红色巨物,陈家栋装作无意的用指头沿着柱身的下边轻轻朝上剐蹭,捏住顶部尿道棒的漏出部分,一脸无辜的询问上头的刘青。
“啊!……额……家栋……嗯……别……别碰它……”
原来自雷乃武离去后,刘青废了好大劲儿才把双手从皮带里抽出来。丢掉的裤子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身上仅余几块破布条子勉强遮体。刘青压下身体的欲望艰难的挪回驾驶位,一手攥住不堪一握的下体,另一只手尝试着,想将那根折磨自己的玩具扯出来。没想到刚有动作浑身便钻心的爽利,眼看下头两颗肉袋重新有了起色,刘青害怕的一动不敢动,生怕小小的剐蹭,都让身体难以承受。
就这么一路熬着开回家里,推开家门前又想起雷乃武留给自己的话,刘青万念俱灰的做足心里建设才敢推开家门,一进门正看见陈家栋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
“到底是谁干的!明天我就去告诉乃武哥!”
陈家栋眼里的心疼加剧,仿佛这些折磨都在他身上。他愤恨的替刘青抱不平,说着便要掏出电话打给雷乃武。
“不行!!!”
急切的拍落陈家栋手里的电话,刘青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雷乃武的名字。他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挡着下体凑到陈家栋身边,可怜巴巴的看着对方。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陈家栋的态度立马软了下来。
“好好好,你说不打就不打。别乱动了,下边的伤口还没处理呢。”
多余的泥泞都被清理干净,唯独前后两处尴尬在那。刘青实在没脸让陈家栋替他动手,说了半天把陈家栋支出去,关上门小心的爬回床上。
撅着屁股用力向外掰开一侧的臀肉,刘青想象着平日上厕所的模样用力,纸币毕竟不如排泄物紧实,刘青跪在那里试了好几次,都无法将团进去的东西弄出来。
“嗯……额……”
无法排出便只能依靠外力,摸索着将手指靠近洞口,跪趴的姿势极大拉长了肩膀与下肢之间的距离。刘青不好意思像妓女一样从身下掏弄,便只能用这种笨拙的方法,一次一次往里尝试。
指尖刚夹住钞票的一角,臀部就像受了击打一般向前探去,纸张被肠道里的浊液弄得黏黏糊糊,每次觉得要出来了,都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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