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
谢必安被留在府里,瞧着李承泽出了马车连伞都不打,一双凤眼红着直直走来,便知他主子的心情是糟糕透了。
是又挨骂挨罚了?还是又被陛下逼着做自己不愿做的事?
谢必安有诸多猜测却毫无头绪。
在他看来,二殿下最近安分守己,顶多找找太子和范闲的小麻烦,不至于此。
马上撑着伞过去接人,怀里瘦削的人仿佛要被雨水压垮,谢必安不由地皱起眉来。
“必安…”李承泽看向他,雨水划过他的脸颊仿佛眼泪低滴落。做皇子是没有资格哭的,在雨里,老天可以替他哭。“父皇给我赐婚了,是叶家嫡女。”
谢必安头一回不知道怎么接话,顿了顿才说“好事,殿下,叶家以后可成殿下助力”
“可是我不想娶,我没想过。”
李承泽赤脚蹲在榻上,由着谢必安给他擦头发,一双湿润的眼睛在发丝间看向他的侍卫。
他的侍卫唯有默然。
二皇子突然发了狠甩开侍卫,光着脚大步走进寝间,红纱帐在风雨中摇曳。
谢必安连忙追上去,看李承泽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无奈道“殿下还是擦干再睡吧,不然会受风寒”
没有回应。
正当谢必安想要退下,那被子里的人突然道“必安,你说,我这样的人,如何娶妻。”
那人笑起来,声音中带着一丝疯癫,露出双腿,白花花的腿间泛着微红,像一朵带露水的花,缓缓在谢必安面前展开。
李承泽似乎缓过来了,纤长手指抚上花心,两指一撑,便将花更完全地展示在侍卫面前。
这便是他的二殿下。谢必安心想。
没有主子命令,他不敢动作。看着他的殿下躺在红色锦绣中,悠悠道“我经常想,我为什么不能是个公主,这样便不用争。和亲也就罢了,总好过无路可退,明知道自己终将被舍弃,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说着便用力一压,指节在小穴中没入一半,李承泽喘息出声。
接着他缓缓动着手腕抽插起来,开始只是浅浅的,轻轻地揉那颗小豆和穴口,揉软了,指尖越没越深,慢慢用将手指完全吃下去。
李承泽难耐地并起腿来,雨声在耳边似乎小了,他很清楚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后来便有些愤恨地去责备那块小小的凸起,把自己玩得像条脱水的鲤鱼,指尖和腿间都是一片潋滟水光。
二殿下不开心的时候,总是要来这么一遭的。谢必安有些习惯了,却终究不忍。
李承泽看那侍卫站着风雨之前,眉目幽幽。心疼的情绪,对他的,他已经很久没从别人眼里看到过了。
他这辈子很孤独,唯独谢必安,会心疼他的孤独。
这就够了。
玩够了穴,李承泽手腕一抬,谢必安便上前来。李承泽对他说了两个字,几乎是气声,但谢必安看懂了。
“操我”
从来殿下说什么,他谢必安就做什么,还要做的最好。殿下想要的,只要他谢必安给得起,便从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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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风雨未歇,窗内大床上的铃铛声也如疾风骤雨般响成一片。
李承泽纤细的脚踝上栓了铃铛,由红绳绕着,正在侍卫坚实的肩上晃动。
一撞一响,一撞一响。
然而铃铛并不只系在脚踝上,李承泽的前端也被牢牢栓住,清液从晃动的铃铛上滴落,不知是连连的铃铛声淫靡一些,还是李承泽腿间涟涟的水花更淫靡些。
“必安啊…好大…嗯嗯…好深…”
那红绳将李承泽双腿大大分开,一路往上经过腰和胸,直到在脖子上饶了一圈。
这其实是个活结,红绳的尾端握在谢必安手里,只需用力,侍卫今天便可以谋杀自己的主子,不费吹灰之力之力,而他的主子无力反抗。
一般的上位者都不会这么做,李承泽是个例外。
若死在谢必安的床上,对他来说,未必是一个很坏的结局。
不过此时他无心想这些,红绳磨着他的敏感点又限制他的行动,他就像个娃娃一下被谢必安的肉棒狠狠侵犯。
那巨物总是势如破竹地剖开他瑟缩的穴肉,一直到底,像刮刀一样刮着他穴壁藏着的水。每每只需捣数十下,那肉壁便会喷出水来。没过多久,身下被褥便湿了一片。
李承泽一抬头便能看见谢必安是怎么干他的。谢必安虽不说话可是气势吓人,好像是恨不得把他干死在床上。
实际上他也快被干死了。
“必安…嗯啊啊…好厉害受不了了…干死我嗯唔…”李承泽眯起眼承受着女穴灭顶的快感,前端酸得想射可是不能射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谢必安在床上床下都很懂他,他今天想要放纵,便放纵到底。
谢必安的汗滴落下来。殿下越疯,床上越是放的开勾人。他的自制力对上此时的殿下,其实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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