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转身的那一刻,苏桃瞥见女子的脸,本该清秀雅致的脸上布满红晕,眸色水润,全然看不出宴会上娴静的样子。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先前被众多夫人看中,但因以曲传情又被夫人们放弃的徐文怡。
苏桃惊愕万分,险些顾不得身后人。
在短暂的惊愕过后,她回过神来,注意力转移到身后,那人锢得很紧,两人身体贴在一处,尤其是下面,放大的欲望紧紧的贴在柔软的股间,随着暧昧的声音越来越大。
假山外的男女绝对想象不到,在相隔不到一米的地方,另有一对男女与他们一般近身交缠。
苏桃也不曾想到余家的假山竟然像个密室,外面的人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但里面却能将外面探听得一清二楚。
她不知道身后人是谁,可如此了解余家花园的人也是不多,若不是时常入府的亲友,想来就是余家的人。
在细细听那身后的呼吸声和强健的体魄,无一不是告诉她,这是个年轻的,健壮的男子。
男人自将苏桃抱进来后就一言不发,不顾苏桃的挣扎与阻拦,直接掀起她的裙摆,脱下裹裤,让圆润白嫩的臀肉露在空气中。
男人本是随意将女子掳来,并不知是谁,但从身上柔软馨香的触感能感觉到,这是一个尤物。
他本是跟着徐文怡出来的,这个母亲本已相看好,只等两家交换庚帖定亲的女人,她在宴会上竟朝卫二那种纨绔传情,让男人忍不下这口气,见徐文怡出来便跟在她身后追出来,想要教训她一番。
哪知……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嫌恶,真是看不出来,徐文怡竟是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除了卫二,还有别的男人。
男人不是小白,早早就经过人事的他自然听到了那对狗男女的亲吻声,与下面进出的声音。
他又不是柳下惠,掳来一个女人也不是为了单纯听床事的想法,在褪下苏桃的裤子后,他也很快的露出下体,就着细滑的臀缝,挺进幽深紧细的美穴。
男人一瞬间只觉得如升天一般快乐,极致的快感让他几乎要泄出来。他不是纨绔子弟,但也睡过数不清的女人,本以为女人也就是那么一会儿事。可现在男人却说不出话来了,他只想溺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不愿出来。
男人在苏桃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全然忘记出来的目的,连外面的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清楚。他感觉这个姿势不能全部插进去,便让苏桃转身,将她抱在身上,泥泞的花穴与肉棒紧贴在一块,半点缝隙都找不出来。
他抱着苏桃将她抵在假山的内壁上使劲儿干,粗糙的石壁磨得她身后疼,苏桃抱住男人的头,将身体紧贴在他身上,试图远离石壁。
因还是在宴会途中,男人勉强尽兴的泄出来,怀抱着美人提上裤子。苏桃身体酥酥软软的,双腮驼红,媚眼如丝,被男人抱在怀中,一个眼神就让男人欲望抬起。
男人就着月光,惊艳痴迷的问:“你是谁?”
本是一时兴起,情事过后,她就后悔做了。看到男人的眼神,心里一咯噔,有卫微那人在,她实在不愿再招惹麻烦了。
苏桃不顾身上凌乱的衣裙,直接推开男人,从假山里跑出去。男人被推得一愣,等回过神来要找苏桃时,漆黑的花园里早就不见人影了。
宴会还在进行,等苏桃回来的时候,余氏正要叫她回去。她身子沉,哪怕想在娘家多待也不行。
苏桃这会儿已经全然看不出在假山时的凌乱,只是下身泥泞一片,每走一步都有东西从里面滑下来。
苏桃乘坐的马车就在余氏的马车后头,她一进马车,就椅坐在马车上,身子十分疲乏。回到府中,第一件事就是吩咐丫鬟们打水,她要清洗身体内残留的男人精液。
如今回想起来,苏桃不免后悔,可后悔无用,也只能寄予那人能将今日之事忘记。
宴会的事令苏桃心有余悸,接下来的几天她都窝在书房里看书写字,试图将不平静的心情平复下来。
中间卫微偶有一次送来帖子,也被苏桃给推脱出去,想着过些时候再说。
这日傍晚,张曦从先生那回来,说起学中之事,提起有一同窗明日生辰,邀他们去府上做客。
张曦渴望的看着苏桃,让苏桃拒绝的话咽下去,然后道:“曦儿既想去,那就去吧,到时让张安跟着你,娘也能放心。”
“是。”张曦开心地大声回复,心情极好的吃过饭,就回房读书了。
苏桃叫来张安,问起那个同窗,知是附近人家的孩子,心中放下心来。
临近年关,府中开始准备过年用物,上下都是欢喜一片。
因着先生要回乡,张曦年前的课程便停下来,待在家里温习功课。他素来勤勉,即便不去先生那里上课,依旧不曾放下书本。时间长了,苏桃担忧他小小年纪就成了书呆子,便令张安带他出门见识见识。
张曦的乖巧听话让苏桃省了许多心,她常想正是因为张曦的懂事,自己才能一直维持着少女的心态。
自上次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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