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气太大了,礼心完全挣不动。
心教教徒因为严格饮食因此普遍身体瘦弱,但法礼者职责需要武力,礼心已经比旁人摄入更多肉与蛋白质,可在阿织的身型和力气面前依然完全不够看,只好伸手去抓他的头发:“滚开!”
阿织正在他腿肚上咬着,牙齿衔住腿肉,只把眼珠朝他瞄了一眼。然后双手用力把他往下拖,让自己的嘴唇贴近礼心大腿内侧。
礼心倒吸了一口气。
鞭伤仍未好的脊背在粗粝的岩石上摩擦,可能又破皮了;靠近生殖器的肌肉上传来人类唇齿的触感——双重疼痛与羞耻让他脑子一片混乱。
好痛啊。
这个异教徒是真的疯了吧,他到底在干什么?
好痛啊。
不妙啊。
好美妙啊。
礼心奋力想要推开阿织的头,“快走开……!”声音里已经包不住慌乱。
通过苦难而洗涤灵魂,所以他理所当然地去靠近疼痛,洗刷自己自渎时的污浊。他拥抱疼痛,又自然而然地顺从于疼痛。
让它成为一把钥匙。
唤醒他体内某一部分的记忆和感知。
脚腕上一轻,大腿内侧留下一处牙印和濡湿,阿织消失了。下一秒立刻又从水中跳起来,爬上岩石,在窄小的岩洞里压在他身上。
仿佛梦境的重现。
“你这个异教徒……!”礼心咬牙切齿,以手肘格挡阿织的胸膛。
体型差加上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礼心状态十分被动。对方光是用体重就让他难以挣脱,何况此刻下半身还贴在一起,中间只隔了一道薄薄的衣料。他敞开的两腿无处发力,越是挣扎越是以一种引人误会的姿态而更显亲密。
阿织一手撑在他身侧,一手捉住他手臂固定在头顶。
朝着他上臂内侧一口咬下去。
吸吮。
品尝。
然后沿着肌肉的走向,到达脖颈,锁骨,张嘴咬住了礼心的喉结。
礼心说不出话,张嘴发出呵气般干哑的声音。他能感觉到阿织错动两排牙齿,仿佛用以衡量他喉结的大小,亦或者尝试当前力道距离让他窒息还有多久。
奶油。
礼心张大嘴巴,被看不见的奶油灌进喉咙。
牙齿松开了,舌头取而代之,顺着脖子的曲线舔上下巴,脸颊,眼睛,然后额头。在耳后濡湿的头发里咬他头皮。
阿织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盯着他,舔着嘴唇,以万分认真的语气说:“心心,你好新鲜啊。我好想把你从壳里吸出来,吞到肚子里去。”
礼心浑身一阵战栗。
“你是不是疯了……!”
然而阿织摇摇头,垂下来的发辫落在礼心脸上,“你不知道吧?你散发着鲜美的气味。”
他有病,礼心想。
“啊,”阿织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挺了一下腰,“你勃起了,心心。”当礼心无地自容、恼羞成怒之时,又听见了可怕的一句:“真巧,我也是。”
接着是更可怕的一句:“我们一起解决了吧。”
陌生的,别人的,硬邦邦的阴茎顶在自己小腹上,礼心脑海中不可避免地想起阿织那根不遮不掩的生殖器,在垂软时的尺寸,以及目前可能的尺寸。
“你敢!放开我!下……下去!”
阿织耸动腰部的摩擦,和隔着衬衫握住他生殖器的手,让礼心的语气一下子变了味道。
他的手死死抓住阿织的手腕,“别碰我……!”到底是强硬还是哀求,礼心已经不知道了。
“只是弄出来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你难道没有过吗?”阿织气息有些急促,但依然是一副稀松平常的口吻。
“……我会杀了你!”
阿织眼睛一弯,“心心可没有杀过人的眼神。”于是他把这句恫吓当做同意,将两个人的生殖器拢在一起。
礼心迎来此生最大的苦难了。
他死死地捂住嘴巴,要在刺激如此直接的快感中忍耐不发出任何声音,以此来抵抗自己轻易就沦为欲望之奴的耻辱。
阿织咬他手背,让他的哼叫从指缝中流泻出来。
意图再次失败的礼心索性抓阿织的头发泄愤,并且再次骂出脏话:“你这个混蛋异教徒!”在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时候,他的腰已经追随欲望,摆动起来了。
阿织却再次注意到他打开的口腔,洁白整齐的牙齿,舌头在粘膜内颤动。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吸吮这块嫩肉,舔舐它周围的腔壁,让它分泌鲜嫩的汁液来,供自己品尝。
礼心被奶油包裹住了。
柔滑的,甜腻腻的,散发着致命香气的油脂填满他的口腔,向外满溢包裹他全身,又顺着他的喉管向内延伸,到达五脏六腑。
他贪婪地吸食,让奶油将自己从内到外,把每一个缝隙都填充。
直到它融化,冷却,如潮水一般从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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