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族教合一、一呼百应的社区;一个能够动摇每一届区长乃至市长选举支持率的社区。
更重要的是,这是一个治安局不能插手的社区。在这里无论发生任何事,都视作心教信徒内部之事,由教会自行解决,外人不得干预。
它借此保护着久安的许多人,也因此被那些人保护着。
“哎,那不是更进不去了吗?”
许松实无所谓地晃晃脑袋:“没关系,咱们可以去看看——看看有没有人想出来。”
“治安局又来了?找我?”礼心放下手机问道。
他最近不但经常用手机,还长时间地坐在电脑前面,不晓得在看些什么。
阿尔温把办公室的固定电话放好,皱着眉头回答:“可不是嘛,不过巡逻队那边已经拒绝了!没有大祭司的指令,我们根本不需要配合治安局。”
“有说是什么事吗?”
“只是说‘恶魔杀手’又出现了,想请您辨认一下。”
礼心握紧手机,“他们发现其他线索了吗?”
“不知道呢,谁管他们。”阿尔温耸耸肩膀,并未发觉法礼者的紧张,“上次大祭司同意让他们见您,已经是看在久安信徒的面子上不想为难,否则他们休想踏进社区一步。”
“为什么?”
阿尔温停下手里正在记录的笔,惊讶地看着上司——最近教会对法礼者的关注陡然增高,导致他平日寥寥无几的记录官工作也多了起来。“这还能有为什么,咱们教内之事,异教徒可管不到!”
“嗯,是啊。”所以为什么呢?礼心的低声重复阿尔温没有听到。
他当然是知道为什么,只是不愿去承认罢了。
“既然事关我教信徒,那便不能落在治安局之后。我也亲自会去查查看,如果教会问起我怎么不在,就这样回答他们。”
“啊,那,那我也——?”看礼心站起身来,阿尔温犹犹豫豫地问。
“你不必去,我单独行动比较方便。”
也许是想起仪式那天自己的失态,阿尔温讪讪低笑。
换好便服,礼心步行到最近的马路上打车,很快就有一辆车停在他面前。
“是法礼者吗?请问要去哪里,我们可以载您一程。”许松实落下车窗,向他微笑着打招呼。
礼心的手攥了下拳头又松开,“你们在守我?”
“不不不,只是在附近顺便吃了个饭,”许松实把手里吃了一半的心教饮食盒拿给他看,“刚好要走,没想到会遇上法礼者。”
他殷勤地下来给礼心打开车门,“我们正要回局里呢,顺便而已。”
礼心犹豫片刻,还是坐了进去:也许可以趁机打听一下治安局掌握了哪些线索。
“您要去哪儿?”许松实又问。
“花店,这附近的花店哪一家都可以。”
“哦,要买花送人吗?我可以给您一些花语的建议。”
“有话请直说吧。”
许松实哈哈大笑,“我看起来那么像在搭讪吗?好吧,说正事。”说罢,他举起手机,把录像重新播放了一遍,“法礼者有什么看法?”
“不就是那个人吗?”礼心淡淡地说。
许松实皱眉,似乎有点为难的样子:“是吗?我觉得有点不太像哎。”
“又没有见过脸,怎么知道是不是。”
“正因为打扮一样,所以才有可能是模仿犯啊。”
“模仿犯?”听到新词,礼心不自觉地望着许松实,心跳有些快。
“你看,身型有差别不说,他的武器从钉锤换成了一对短剑。这可是两种战斗习惯完全不同的武器,而且从对战和移动行为来看,画面里人使用外骨骼的时间应该不长,虽然技巧不错,但还不太熟练——”他一边观察年轻法礼者面无表情的脸孔,一边继续说,“可从之前的影像来看,他应当是个相当老练的杀手才对。”
原来如此。
礼心把身体靠在椅背上,“我不是很懂这些。”
许松实很是意外的“嗯?”一声,“不会吧,我记得您可是与之正面交锋且击退了他呢。啊,您也是使用双手武器的对吧?”
心跳声几乎盖过对方的说话声,礼心把目光移向车窗外:“我只在教内接受过训练,那是我第一次面对实战的敌人。”花店、花店、怎么还没有一家花店出现呢?!
太草率了,不应该轻易与治安局打交道的!
“哇!那您的天赋实在是惊人!”许松实的赞赏看起来真心实意,“不像我,在警官学校时格斗擒拿就是垫底儿,枪法也不大准,现在连外骨骼都用不好——您用的是哪个型号?”
礼心张了张嘴,“心教没有那种东西。”
许松实恍然大悟般拍了下脑门儿:“哦对对,瞧我这个记性!那您这次是去城里做什么?以您的身份,应该不会有异教徒朋友吧?”
礼心重新把目光移到他脸上:“你在审问我?”
“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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