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被揭开,身上带着血腥味的恶魔露出真面目。
理智消失之前,礼心听到对方开心的笑声,和法礼者长袍的纽扣,崩落在地的声音。
当那根男性生殖器取代手指,缓慢但不容反抗地完全挤进他身体时,礼心在浴室玻璃模糊的倒影中,看到自己如在梦中的脸。
他像自渎时那样,膝盖落在地面上,晃动着肩与背。
不同的是这晃动来自身后的另一个人。
恶魔用他那邪恶的器官与他相连,侵入到他从未能及的深处,以淫欲鞭笞他的灵魂,让他成为一件绝望而快乐的玩具。
掐住他腰间的手去抚摸他的脊背,描摹那仍未痊愈的鞭痕。
“好漂亮啊。”阿织模样的恶魔称赞道。
指腹沿着粉红色的痕迹,一道道从下到上抚摸过去,让礼心一阵战栗。接着湿漉漉的茶棕色长发垂落下来,恶魔亲吻他的耳朵。
姿势的改变让体内生殖器也变换着角度,礼心发出难耐的鼻音。
“心心,亲亲我。”
果然是擅长诱惑的魔鬼,撒娇一般的语气礼甚至充满恳求,仿佛被压在地上的礼心,是掌控着他欲望的神。
仁慈的神当然会如他所愿。
礼心侧过头去,贴上那等待的嘴唇,然后张开,宽容地允许他的舌头进入口腔。
恶魔可能吃了糖果,礼心尝到一丝带着牛奶香气的甜味。他想要品尝更多,以至于对方的口唇离开之时,让他有些不舍。
恶魔重新挺直身体,一手握住他的腰,一手掐住了他颈后。
礼心似乎预感到什么。
“……!”
身后的撞击突然变得猛烈,猛烈到让礼心的叫声里开始含着哭泣的鼻音。
“阿……阿织……!”他呼唤恶魔的名字,并不因为什么,也不期待回应,只是呼唤。
名为阿织的恶魔深深地、深深地顶进去,几乎要把他贯穿,让他已经有二十个小时没有进食而干瘪空虚的腹部,因为那可怕的男性生殖器而微微鼓动。
礼心到底是哭了出来。
这个总是以叠字称呼他的恶魔,此刻却半点可爱也没有了。
他的头仰起来,又低下去。
礼心看到自己腿间并未完全勃起的性器不断摇晃,听见肉体每一次碰撞的声响,还有伴随着这声响而来的侵入、再侵入。
快感如潮水般包围礼心,阴茎里持续滴落下来的体液,也将他的羞耻排出去了。
“心心……来找我吧。”
他听见恶魔的低语。
什么啊,不是已经被你找到了吗?礼心不明白,也无暇弄明白。
他的下体被紧紧扣在恶魔的胯下,一阵紧绷与震颤过后,恶魔把精液射在他身体里。
仪式的最后一步,完成了。
生殖器慢慢抽离,礼心“咚”一声倒在地上。
恶魔跟他一起倒下去,伸手搂住他的腰。
带着凉意的浴室地面刚好为性交后的燥热身体降温,只是淋浴房太过窄小,两个成年男子只能半蜷搂抱在一起,得以有片刻歇息。
一个个吻落在礼心头发上,脖颈后,直到他气息平稳。
恶魔牵着他的手站起来,打开花洒。
礼心仍未起来,侧着身体扭过脸去,因为落下的水珠而眯起眼睛。
“我实在是有点喜欢夜晚了,心心。”
恶魔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身上被短剑割出来的伤口开始在敷料后渗出粉红色血迹,但他毫不在意,又俯身吻礼心的手背。
礼心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床上,豆白色的棉纱薄被在身上搭了一角。
膝盖有点痛,但身体干爽。
屁股看来也还好。
真让人意外。
礼心翻了个身,看到恶魔正坐在地上,靠着床边给他缝扣子。法礼者长袍上二十几颗凸起圆扣,起码被扯开了一多半。
恶魔过于贤惠。
把脸贴着床沿,看对方上下翻飞的灵巧手指,礼心问:“……哪儿来的线?”自己房间里应该没有这东西。
声音干涩,他因此而舔舔嘴唇。
恶魔转过头亲他的嘴唇,贴心地递给他一杯水,露出得意的笑:“我自己带的!”他从那身颜色过于猎奇的外套里,掏出贴身小包来来。“针线包、巧克力、外伤处理包、零钱、还有——糖!”
啊,怪不得嘴巴了会有牛奶糖的甜味。
好像知道他的心思,恶魔撕开一颗包装,咬在牙齿间与他接吻。
然后放下手里缝到一半的长袍,摸上他的大腿,臀肉,脊背。
礼心毫不反抗。
也许是因为太过顺从,恶魔变将他从床上拖了下来,让他在惊叫中坐上自己的大腿,吻他喉结:“我突然有灵感了,心心~”
恶魔总是有许多花招。
狡猾又天真,残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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