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沉默着摇了摇头。
“雨滴怎么样了?那之后我就联系不上她,是不是已经回家了?”
礼心把所有的包装纸仔细叠好塞进包装袋一角:“卡利福答应过我她可以不进惩戒会。”
青树有些意外,听礼心把当时的情形描述一遍,她将眉头皱了起来。“你回去可以问问雨滴的情况吗?我有点担心。”
“我已经跟惩戒会打过招呼,不会对她施以重罚。”
“总觉得卡利福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她。”青树转头对礼心微笑,“我知道这件事已经移交给他,身为法礼者你没办法再插手了,所以只是找人问问就好。”
与青树分别前,礼心打给阿织的电话很少见地没有打通。他只好委托青树转角烤饼,补了一条消息告诉他尽快吃掉。
回到社区刚换好衣服,阿尔温便急匆匆地找来:“法礼者大人,久安治安局来了人,大祭司大人说,请您务必要去见一见。”
久安治安局?
是跟金岩那晚有关吗?礼心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坐在会客室里的警探是曾经见过一次的人:请他再尽量回忆一下“恶魔杀手”的相关细节。
“任何细节都可以。”稍微年长一些的中年人十分礼貌地问,“作为唯一与他正面交手的人,希望能提供给我们更多线索。比如,他有对你说什么吗?听起来多大?”
礼心只好做出努力回忆的样子,将之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他也越来越熟练地撒谎了。
“从法礼者的角度来看,他是个身手很好的人吗?那个钉锤你有印象吗?”中年警探显然做过一些功课,知道他在教中的作用。
“我得承认他是个很难缠的对手,那个钉锤也是第一次见。”如果不是因为手下留情,自己早就被阿织一锤子砸昏了。
没能得到更多有用信息,但警探并不意外,合上手里的记录本问道:“你在附近见过与他身型相似的人吗?”没等礼心否认,他又说,“有目击者说事发当晚曾在此处见过神似装扮之人,不知道法礼者有没有什么线索。”
他漫不经心地盯着礼心的脸孔。
礼心垂下眼睛思索片刻:“我最近因为教中之事频繁外出,确实不曾见过。”
警探挠挠脑门:“这样啊。好,那我们没别的问题,也就不打扰了。”
礼心随着他们准备离开的脚步站起来:“……真能抓到他吗?”
年轻的小警探以为礼心在指责他们的办案能力,略有不满地回答:“你知道久安有多少黑帮和杀手吗?上了悬赏名单,被我们抓到说不准还能留下一命!”
悬赏名单?礼心瞪大眼睛,脑子里“嗡”地一声。
就算对久安世俗再缺乏了解,也能明白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别多话!”中年警探呵斥道,又瞟了眼礼心微微一笑:“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的。”
礼心面色苍白地回到办公室,关上门拿出手机,一遍遍联系阿织。
是因为自己,他才会任务失败,才会被悬赏!
在久安刺杀一位势力庞大的目标本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失败后遭到反扑也是必然——自己早该想到的!
但是阿织身手那么好,应该不会有事的对吧?
只是沉默而毫无回应的手机却仿佛不吉的预兆,更加深了他的恐惧与不安。
“法礼者,您在吗?”伴随着敲门声,阿尔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
“什么事?”礼心语气难得带上一丝烦躁。
听出了他的不耐,阿尔温小心翼翼地回答:“是关于那位离家少女的事,呃……我记得之前您很在意,所以觉得应该告诉您一声。就在刚才——”
青树提着两大包肉烤饼,坐在布偶大世界紧闭的门外吃起来。
她顺手翻起雨滴已经停止更新的社交软件,那里面已经被删得差不多了,只留下几张从别人那里转发的图片,想吃还未吃到的美食、想去还未去过的美景。
青树挑了一挑在下面留言:“姐姐去过这里,下次我带你去。”
“就在刚才,雨滴的哥哥来上报教会——说她已经在房间里自缢身亡了。”
包里的手机响了很多次,但阿织没听到。
听到也没空接。
他正跟冬姨一起在医生办公室里听母亲的检查结果。
“她那么年轻就发病,到现在还能对话、能行动,这得说已经是个奇迹了。大多数阿兹海默症患者,这么多年过去早就已经进入晚期。”医生看着宋可文以往病历说道。
冬姨叹了口气,摸摸手臂上刚包好的伤:“……要不是这样,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宋可文今早把她反锁在卫生间,破坏掉定位手环,又跑丢了。冬姨没拿手机,联系不上阿织,只好硬生生用蛮力撞开门锁,造成手臂擦伤还有骨裂。
两个人从白天找到傍晚,直到玫瑰砂治安分局打来电话,说有位中年女性出车祸,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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