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发干,干到嗓子眼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良久才慌慌张张脱下裤子,也顾不上腿脚上的疼,跪下对着那个红色的口,本能告诉他要往那个地方去。
他也如期将自己的东西对在了洞口。
他跟季良好近。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近。他们皮肤相接。下身相连。傅仇想到此,浑身都要抖三抖。
然后一咬牙,往里开始戳。
痛楚在季良脸上成型。
傅仇又咬牙退出去。被人一手抓住。那人的眼告诉傅仇继续。于是肉刃又推开肠肉,最后缓缓长进短出,最终在恩人体内安稳下来。
这才是最亲密的关系。傅仇此刻终于意识到。
他凭着本能开始动,每动一次,浑身就哆嗦一次。这是什么浓郁的、猛烈的、无法控制的快感啊!他从未有过,也从未想象到过。傅仇浑身都在颤抖。
再动一次,他便不敢再动了。
季良看着他,眼神竟然是温柔的。
“我……”傅仇羞愤得说不出话来,却有液体从他们相交之处缓缓往外溢,他硬着头皮承认,“我出来了……”
傅团长知道这是男人最耻辱的事。他听过,很多次从别人那里听过。这是最为被人瞧不起的。是要被媳妇埋怨一辈子的。
轻柔的眼神却没有动。是啊,他是个医生。他当然知道。
即便已经大势已去,但傅仇却仍旧舍不得拔出来。那里好暖,好热,就像冬夜最柔软厚实的窝。季良轻声说:“我帮你。”
他让傅仇拔出来。然后在傅仇的注视中用他的那双手,那双傅仇觊觎已久的手,握上去。抚摸,上下套弄。傅仇发出长足的一声声叹息。
“季良,季良。”他好像在求饶。
快慰很快让它又兴奋起来。傅仇用感激的目光看着他,又看着那个正在徐徐滑出白色液体的口。他又插进去。
这次是铺天盖地的作弄。
傅仇只见过牛马鸡狗配种。是那种不顾一切地撞击。他也循着本能撞击。把季良压在草上半步也离开不得。他又把所有的衣物都垫在季良身下,生怕他被划伤。恩人跟他这种粗人不一样。哪里都不一样。
赤黑的柱体来回进出又没入,水声荡漾起来,就跟踩进个小溪沟似的。傅仇拼了命去抱着季良,去学着刚刚的方法亲吻他,去亲吻他的前胸,他的脖颈,他的腰腹,又握着他的腿,在漫天晃动的铃铛声里,把一只银手镯解下来扣在季良的脚踝上。
卡得刚刚好。铃铛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离傅仇的耳朵不到五寸长。它摇曳着,随着撞击荡到傅仇的心里去。铃声越摇越紧,季良脸上全是红光。他喘息着,被傅仇炽热的眼结结实实地完全覆盖。
原来这就是爱。
傅仇想。从此以后,他要把恩人当爱人一样对待。他下定决心。
13
毛茸茸的草茬漫天摇曳。天色将冷,蠢包傅仇像条壮蛇样把季冷子缠得紧紧。季冷子突然说:“这种草我的家乡也有。”
他头前一丛草。株株通身都是绿的,往天上伸出簇簇的细叶。季冷子继续说:“我们叫它灵草。据说是有个古人,某一年暮秋在山上看见一只兔子在路旁掘草根,便走上前问它原因。兔子说主人病了,必须吃这种草根才能治愈。那人就帮忙挖掘,挖完跟着兔子回去看个究竟。兔子的主人吃了草根后,真的就痊愈了。原来,兔子是山神,而那个草根就是灵草的根。”
“哦,它是药。”傅仇伸手扒片叶子塞进嘴里嚼,苦。他吐掉,摸着季冷子脚腕上的镯子弄出响声:“你是不是想家了?你放心,小日本蹦不了几天了。很快就能回去。”
季冷子只摇头笑。风很轻,有点冷,草很柔,绿茵茵的,云轻水柔,暮色逐渐在山水间铺陈。月亮在天上遥遥淡映。季冷子就这样在天地间赤裸着沉默。蠢包傅仇此后琢磨了一辈子,也没想明白他当时到底在想什么,到死也没想明白。
他干脆拉起季良给他穿衣服:“穿好。莫受凉。”一件件穿上,二人又再度变回季医生和傅团长。傅仇把镯子小心翼翼解下来塞到季冷子手里:“好好收着。这是我的命,以后都交给你咯。”
“我姐要是知道她有这么一个能耐的弟媳妇,那肯定高兴得嘞。不说她的镯子,她自己都要给你跪下磕头。谢你给我的救命之恩。”
傅仇拉着季冷子回去。一路山长水阔,夜风吹拂,二人从暮色昏沉走到天彻底黑下来。傅团长围着季冷子扯圆圈打转。
此后他们时不时就往那越来越高的水草丰茂处跑。傅仇发誓,只要他不死,等胜利后,他一定想办法给季良一个名分。不论是拜堂成亲也好,还是去求旅长给签个特批,只要能有的,他都要去试一试。这是他有限的脑壳里,唯一能想到的把季冷子拴在身上的办法了。
一个多月后,华北开始进行局部反攻。傅团长连夜受命,带人前往北方。
暑热在湖上团成一股湿气,每个傍晚总是汗意黏黏。
季冷子偶尔能收到邮递员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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