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的主人死了。
噩耗伴随着葬礼的请柬被一同送到了腾骁将军的办公桌上。
作为骁卫的景元很少见过腾骁如此慌乱而不安的表情,他想不明白,却也一言不发地跟着上了那辆前往庄园的马车。
庄园主人的身份向来是代代将军守口如瓶的最高机密。景元对其知之甚少,只听说庄园与将军府的合作关系根深蒂固,而庄园主人更是位惊艳绝伦的天才,不仅会为将军府提供政治和经济上的谋略,还拥有着不为人知的、独一无二的消息渠道。
然而作为交换这一切的代价,腾骁却只字未提过。
庄严而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马车穿过精致的园林小道,许久之后才停在了一座高大华丽的宫殿前。衣装简朴的女仆接引着他们进入了宫殿的大厅,方一踏入正门,几道满怀警惕的目光就落到了他们身上。
景元被那群老头盯得浑身不自在,低声向引路的女仆询问道:“那些人是谁?看着来者不善啊。”
“请您慎言,”女仆惊恐地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那是少主的老师。”
少主。
景元暗搓搓地咀嚼着这个称呼。
死去的庄园主人从未对外宣称过是否拥有配偶,更不用说子嗣。只是贵族勋爵之间,不论是从旁支过继继承人还是私生子之类的都不算少见,景元撇了撇嘴角,瞬间觉得此行有些浪费时间。
腾骁自然一眼便看出了年轻骁卫的心思,却也没有多言,只是静静地站在大厅中央等待。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另一位显然是贴身近侍的长裙女仆自二楼的拐角处走下,熟练地向腾骁行礼道:“少主在会客室,吩咐了只见您一人,请随我来吧。”
景元歪了歪头:“那我怎么办?”
“你不是喜欢鸟雀吗,我让人带你去后头温室里逛逛。”腾骁同方才为他们引路的女仆打了个手势,“记得别乱跑,这里找路很不方便,免得给人添麻烦。”
眼见景元被带领着往温室的方向走去,腾骁跟随长裙女仆上了楼,来到了二楼最右边的会客室前。房门被打开,金边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少年,身着黑色的蕾丝边贴身丝绸长袍,外头罩了一条绣着暗纹的织锦披肩,细密的网纱遮住了他大半面容,只能隐约瞧见颈间的白珍珠项链在阳光下映出的点点光泽。
少年放下掀起的一角窗帘,回身朝他微微点头致意:“将军。”
女仆无声地退出会客室,轻轻带上了房门。直到确认脚步声已经远去之后,腾骁再也粉饰不住表面的平静无波,疾步上前一把将少年抱起紧紧拥入怀中,细嗅着他身上熟悉的香气。
“我看见外头的蔷薇开了,”腾骁就这么抱着他坐到会客室的沙发上,“怎么没有换香氛。”
少年轻车熟路地用纤细的双臂环住他的脖颈:“怕你认不出我。”
“怎么会。”
“不会吗,”少年挑了挑眉,“听说你得知我的死讯时,可是慌乱得很呐。”
腾骁双掌圈住他的腰身,在他耳畔轻笑:“毕竟没有亲眼见识过你口中的秘法,我真怕你就这么忘了我,丹——”
“嘘。”少年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他的唇上,“我是丹枫,将军可别错叫了旁人的名字。”
“好,丹枫,丹枫,真是个好名字。”腾骁啄吻着他的脸颊,“下个月是你的继承仪式,我会让人寻最好的红枫来,就栽在你卧房对面的花园里,日日都能瞧见。”
“这么重要的仪式,几棵树便想把我打发了?”
“彩头而已,礼物自然是另外的份。”腾骁撩起他堆叠在大腿两侧的衣摆,手掌顺着丹枫跪坐的姿势从小巧的脚踝蜿蜒向上,直到发现腿根处居然没有任何布料的踪影,这才略微瞪大了双眼,气息也变得有些紊乱起来。
丹枫貌若天真地冲他眨了下眼:“将军这是怎么了。”
他嘴上无辜,身下未着寸缕的小穴却缓缓地蹭着腾骁的大腿,留下一道浅浅的水渍。腾骁按住他扭动的腰肢,或许是有些用力过度,竟叫那粗糙的西装裤布料被早已溢满淫水的肉缝吃进去了一点,丹枫一个没忍住,尖细的娇喘声自唇间漏出,使得腾骁眼中的欲火更盛几分。
“少主便是这般款待贵客的吗。”
“莫非将军不喜欢?”丹枫的眼睫微颤,低下头在腾骁的唇上轻咬一口,“让我守丧的机会可不多,这身衣服怕是过不了几日便要落灰了。”
“那当真是可惜了。”
“确实可惜,”丹枫拉过他的手,放在颈后珍珠项链的搭扣上,“所以我劝将军,切莫错失良机。”
腾骁当即一下子将他掀翻在沙发上。体型差距太大,丹枫不得不尽力张开双腿才能堪堪容纳眼前人的腰身。那口白嫩的小穴中间埋着一条玫瑰粉的肉缝,四周已经被磨得水光淋漓,腾骁微微后退,单手抓住丹枫两只脚踝,轻松地一提一拉,便让那状似玛德琳蛋糕的嫩穴完完全全地展露在了自己的眼底之下。
腾骁的尺寸就是成年体的丹枫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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