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小就没爹妈,尽管我很早就记事了。我记事以来就没见过我爹妈,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死是活,反正我只有我哥。
我记得我问他,别人都有爸爸,他们的爸爸每天接他们放学,你可以当我的爸爸吗。
那时候我八岁,他已经十八了。
我想不明白,如果我爹妈那么没良心,怎么能时隔十年再把我给造出来,不过这不重要。
他说我不需要爸爸,有哥就行了。
我又问,那你可以做我的妈妈吗?
他没说话,我当他默认了,我说别的小孩都喝奶,我可以喝你的奶吗。
可能是因为我当时的样子太委屈了,他立刻揉着我的脑袋安慰我,我钻进他的衣服里面吮吸他的奶头,好像真能吸出奶来填饱肚子。
就像现在一样。
他一边撩起衣服揉着我的脑袋,一边用黏腻的称呼安抚我。
“乖宝。”
我并不太理解这个称呼的含义,他对我的称呼有很多,有很多我都不理解,我不在乎,他开心就好。
自那次起,我每次心情不好就会钻进他的衣服舔咬他的奶头,生气时会咬得他低喘出声。像心高气傲的狼崽在外受了委屈,回到家里找母亲泄愤,而母狼则给予其宽容与安慰。
我也通过这种方式慢慢变得安心,尽管让我安心的不是我妈而是我哥。
我觉得我很特别,有时我会因此自豪,有时也会因此被别人嘲笑。但我不在乎,反正别人有爹养,我有我哥养,别人有娘疼,我有我哥爱。
他们还要担心爸妈吵架自己没家回,我哥不怎么和我吵架,他也不可能和自己吵架。
我把他咬疼了,他问我今天怎么了,我想了想,把脑袋钻出来。
“有人说我像同性恋。”其实他们说的人是我哥,说我是同性恋的弟弟,没妈养,只有个哥哥还是个恶心的同性恋。
我不知道他们从哪得来的这个结论,可能是我哥太好看了,不小心被他们看见了。
不过我和我哥很像,所以理解成他们说我像同性恋也没什么问题。
“是又怎么样,就算是也轮不上他们往你身上沾牛粪,不是吗。”
我哥说得对,就算我喜欢男的也看不上他们那群只会瞎几把跟风的傻逼。
不过我猜我不是同性恋,我的确对那些小姑娘们没什么兴趣,但要硬说我喜欢男的我也觉得恶心,至少我们学校那些男的,一个比一个恶心。
我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听人说我哥莫名很不爽,我觉得他们不配对我哥评头论足,只有我才可以。
他是我哥,不是别人的哥,是我的,不是别人的。
这么想着,我把他压倒在床上,用力舔咬着他肩上一块结实白嫩的肌肉。与此同时我感受到了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隔着他的裤裆顶在我身上。
我虽然不太正常,但我又不是弱智,也不是那种对性知识完全没了解的傻逼,何况我自己也会有这种需求。
男女之间那档子事我们都很清楚,特别我们这个年纪的男的,精力旺盛。只是我不懂我哥为什么会被我咬到勃起,他真的是同性恋吗。
我仔细想了想,突然发觉我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放在了我屁股上,温热粗糙的肌肤隔着单薄的校服棉裤揉弄我臀上的软肉。
“…嗯…哥,你干什么…”
“怎么,你咬我可以,我摸你不行?”
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我一直觉得我舔我哥或是咬他拿他撒气都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是我哥,所以不需要考虑是否公平,他就应该让着我。
不过他有烦心事又找谁撒气呢?
我还没那么小气,偶尔让着他一点也没关系,毕竟我不让着他万一他生气把我赶出去我就无家可归了。
?“…可以,你摸。”
我总觉得这句话说出口怪怪的,特别是我还跨坐在他身上被他用鸡巴顶着…
他肆无忌惮地在我屁股上乱摸,甚至扒了我校服裤,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沿着我内裤下沿把手伸进去又揉又捏。
“哥…”我隐约看见他眼神暗了暗。他松开手,揉了揉我脑袋,让我去书房写作业。
我总觉得他用刚摸完我屁股的手摸我头有点别扭,但我没空计较这些,因为他把我赶出房门锁上门后,我靠在他卧室外边偷听。
果然没过多久,就听见门内传来粗重低沉的呻吟,本来房间隔音就很好,再加上距离有点远,声音变得更朦胧暧昧。
那一刻我的头脑和他的声音一同变得不清晰,不自觉地跟着他喘息的频率用手揉弄着腿间的敏感处。我从他无意义的呻吟中分辨出了几个不太清晰的称谓:小逾、乖宝、宝贝。
后两个谁都可以用,但小逾是我的名字——行路逾。
合着我做了他弟弟十七年,他就想着我打手冲?
我想不明白其中关系,只好先逃回房间。这里面好像是有些我的原因,也许我应该和他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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