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那双手上或许还带着我乳尖的温度。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3
我在这座城堡里服侍他,原本的主人被他扼死在床上,仆人们统统被他放火烧死,所以只能由我陪他扮演许多角色。
每天要为他更衣,又要为他准备食物。
看着新鲜的血从苍白的皮肤上缠绵地落下,一滴滴绽在酒杯里的模样,实在有些像花。
差不多够了,我放下手中的刀,手腕上细细密密布满着伤,如果塞西尔心情好,他会在晨间更衣时赤裸着抱我,扯开我的袖子,舔吻这片肌肤,让它们愈合得快一些。
我包扎好伤口,站在长桌前等他。
杯里的血有些冷了,快凝固了,我看了眼时间,决定不等他了——反正我也不是尽职的仆人,他也不是什么负责的主人。
坐在厨房里,口中反复咀嚼着白面包,当再也尝不出更多味道时,便就着一口凉水吞咽下去。
然后我听见门打开的声音,一扇扇木门,被拍打在砖墙上,塞西尔回来了,但我没有迎接他。
他打开了厨房的门,看到我,像是松了一口气,身上带着雪和冷气。
“别蹲在那里了,快来,给你准备了惊喜。”
塞西尔拉起我的手,穿过空旷的走廊与楼梯,要带我到他的房间里,血液像是顺着两手相接的地方沸腾,我努力忽视这暧昧的暗示,试图控制自己的心跳,不要让他听见。
他拉开了门。
一个瘦小的少年,穿着衬衫,光裸着下身,坐在他床上。
这就是塞西尔所谓的惊喜。
身上的热度渐渐散去了,像是刚放过血一样冷,我也不用再做什么掩饰,这或许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他今天没有戴任何首饰,扑在墨色的丝绸床单上,抿嘴笑着,像是真心感到喜悦,于是我想起来,他其实是个很年轻的吸血鬼。
“弗林,这是法比安。”塞西尔看着我,亲昵地把少年带倒在怀里,他们挨在一块,像两只昂贵的猫。
而我呢,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普通的仆人?
我扶着门把手,喉咙像是哽住了,肺里的气却不够用,我说不出话来,只能装作尊敬地点点头。我的表情一定很狼狈,我只想在这一刻退场。
“弗林,留下来。”他的手慵懒地搭在少年的衣服里,但他的眼神告诉我,这是一句命令。
我想起那杯冷掉的血,提醒道:“您还没有进食。”
塞西尔掰开少年的腿,掐着雪白的腿肉,逼迫他露出嵌在大腿根部的鲜红牙印。
“我吃过了。”他笑得顽劣,又像想起什么,拨开了少年小巧的阳具,他说:“看啊,这是什么?”
纵使我在第一瞬间别开了头,还是瞥见了那朵粉嫩的小花,一个不属于男子的器官。
然后我听见少年稚嫩的嗓音,呜咽着:“不要,唔,好奇怪……”
法比安蜷着腿,花蒂被揉捏着,陌生又粗暴的触碰其实有些舒服,直到接下来,一根两根指节没入了那个紧致脆弱的地方,来回拉扯着,很涨,他害怕极了,他怕自己会坏掉。
一双细瘦的手臂攀在男人肩头,法比安红着眼眶看我,像是想让我救救他。
我低着头,心中混杂着许多情绪,失望,生气,有一点像是被背叛,嫉妒又自卑,为什么有人仅仅靠外表就能博得他人喜爱,而我,或许对任何人说一句情话都像是冒犯。我根本不同情他。
但塞西尔可能不想一个人玩,他叫我:“弗林,亲爱的,过来帮我。”
这称呼夸张又亲昵,他兴奋时总是这样,像一个比我还年长的小孩。
我实在拒绝不了他期盼的目光,站到了床边,他骨节分明的手穿过纱帘,扯住我的领带,要把我往他怀里带,而他已经抱着一个人了。
我勉强伸出手撑在床上,没有倒在法比安身上。
塞西尔掰开少年试图并拢的双腿,命令似的说:“你可以操他了。”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微微翘起的唇角显得那么纯良,在吻我时又像在爱我,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法比安的惊喘与哭叫都像是背景音,他又重复了一遍。
“操他。”
这次我看的清清楚楚。
他没有等我动作,解开了我的腰带,把我的手按在法比安的腿间。
滑腻湿润,又带着人类皮肤的温暖。
我试图把半软的阳具插进那个窄小的肉缝里,但法比安挣扎的太厉害。塞西尔给了他一巴掌,然后亲手握住我的下身,往里面塞。
事实上在他触碰到我的一瞬间,我就已经硬了,苍白的柱身缓缓没入肉粉色的穴口,一直深入,直到阴唇边缘的皮肉被绷成白粉色。他像是惯常使用后面的,女穴紧张地蠕着,还适应不了被男根填满的感觉。
法比安脸色惨白,眼泪一滴滴滑过指印的肿痕,他突然颤抖着抱住我,带着来自他身后的冲击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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