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被撑坏了……
“老婆,你咬的我好疼……”
他吸了口气:“松松小嘴好不好?”
他退出茎身,龟头在我穴口上轻轻顶。
刚开始只进去一点,再一点,每次增加一点。
穴口已经很润滑松软,我受不了他的磨蹭,流出更多的液体。
在他龟头进入穴口时,我不再有任何不适,我的身体想要他疯狂的侵入、占有。
我尽我所能包裹他的粗硬,往欲望里吞纳。
他的阴茎慢慢插进到底,再把囊袋拍打在会阴里,又慢慢退出,撵磨着进,每次慢慢磨插过内壁,这种轻慢的舒痒电流持续而慢长。
缓慢插了十来次后,我的性器变得硬挺,小口吐出清液。
他用拇指擦掉了我的清液,我听见吸吮手指的声音。
羞愧的声音让我我无比庆幸这是在梦里。
尝到甜头的男人像打开牢门的野兽,咆哮一声,把我定在他的身下恶狠狠贯穿。
他用力快速抽插,冲撞,我像那条饥渴的鱼一下被淹没在大海里,顶在礁石上承受他的狂风暴雨。
汗水喘息水声交织在一起,把欲望带向顶峰,我要被他插射了。
下一刻,我被封杀在笼子里,他死死掐住我的分生,小孔被堵住。
他毫不犹豫拔走阴茎,我从高空跌落谷底,巨大的落差使我恢复些神志,我调整呼吸,企图降低身上的温度。
男人低笑一声:“我要干你……”他手指戳在我的肚脐:“干到这里……”
男人松开手,鼻子在我的茎头吻嗅,急促的气流吹起龟头上的刺球,张牙舞爪……
然后我被包进一个滚烫的铜炉里,被舔弄被缠绕被痴咬挤压,我握起拳头绷紧,把阴茎更多送进铜炉里,求他怜惜。
在我把阴茎往更小的洞口里钻时,我的后面孟的被插入一根大肉棒。
前面被包裹,后面被填满,欲望从后面插向前面,又被他用口腔压回到后面,前后夹交……
男人一个深喉吃进我的欲望,用喉壁顶住我的小口不松,在使劲插进我的后穴。
我受不了了,泪腺不自主滑过眼角。
后穴被他狠狠插了几十次后,他气息凌乱,阴茎抽出一半,缓了口气。
“不要……”
我的梦被我喊醒了,这不能怪我。
我是被梦刺激醒的,他把我的分身深深插进他的食道,同时大肉棒用力插进我的后穴。
我应该是射了,但是射在哪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阳光还是那么的温暖,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自动洒水喷头洒出优柔的弧线,在高低草地上跳舞,石榴花开的正盛,个个饱满多汁。
腿上盖着羊绒毯子,光着脚感受小草微凉的刺痒。
阿健合上手里的书,无奈道:“你又把鞋脱了,高先生回来又要责怪我了。”
高知,我的合法夫夫,胜启科技公司总裁。
从他给我看的结婚证件照里,告知我们结婚十年,不管是这十年里还是十年前的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好像就只有那天醒来后的记忆。
十年前我与他拿到结婚证,还没来得及举办婚礼就出了车祸,一直躺在床上,直到前天醒来。
我推开阿健要给我擦脚的手,“我自己来。”
由于我躺在床上的时间过长,腿上肌肉萎缩的厉害,这两天不是锻炼就是吃蛋白质,手上力气恢复得比腿要快,我也想尽快恢复到正常状态,生活能够自理。
我把要擦的腿架在另一条腿都膝盖上,僵硬的关节还是让我动作笨拙,一条腿来回折腾的几次才稳住。
在我要擦时,一只手包住了我的脚趾,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匀称。
想到我的身体里外都照顾到就不敢看这双手。
我的脚趾感受到他掌心温热,他指甲修剪的圆润,扯过我手里的毛巾轻轻擦拭我脚上的泥点。
他很有耐心,把我每一个趾缝都擦到,甚至帮我修剪完并不算长的指甲才给我穿好鞋。
他弯腰与我接吻,舌头卷起我的舌根,氧气被他不停豪夺。
我像岸上的鱼,在缝隙里喘不气,直到我咬住他的舌头,他才放开我。
他舔了下我的耳垂,说:“怎么跟下面一样咬人?咬疼我了。”
我脸颊滚烫,虽然阿健就在十米之外,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但是白天说这种话让我想没穿衣服暴露在光众之下。
手抚着额头,努力平稳声音:“我渴了。”
他把我推到门口抱起。左手臂轻松环过我的腰身搭在髋骨上,右手拢住腿窝手指在我的臀部画圈。
他眉峰峻冷,五官深邃,嘴唇像刀锋样坚韧,但只有我知道他很软很温和。个子很高,目测一米八八,宽肩窄腰,肌肉结实匀称,不说话时很有压迫感,他弯腰时,我看到一颗褐色的凸起,在衬衫下若隐若现。
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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